媚儿全然不顾此刻正值青天白日,胆子大得惊人,愈发肆意地挑逗着永琪。
她的小手仿若灵动的蛇,悄悄伸进永琪的胸前,轻轻拉扯着他的腰带,口中娇喘吁吁,“爷,叫妾身服侍您好不好?”
永琪本就钟情于媚儿这般毫无顾忌的奔放劲儿,听她这般言语,心中欲火更盛,低低应了一声,“好。”
随即,他双手一用力,将媚儿轻轻压在书案之上,另一只手拽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
永琪俯下身去,吻上了媚儿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惹得媚儿尖叫连连,“爷,妾身要……”
永琪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轻轻拍了拍媚儿的臀部,调笑道:“你都已经是爷的侧福晋了,怎么还是一副这般媚态,真是够放荡的。”
媚儿却毫不在意,眼中波光潋滟,娇嗔道:“爷不喜欢吗?”
永琪内心深处又怎会不喜欢。
他自幼生长在宫廷,被这森严的宫规死死压制,额娘又总是苦口婆心地教导他要克己复礼,言行举止皆需合乎礼仪。
可他骨子里,却潜藏着对自由、对放纵的渴望。
而媚儿的出现,恰如一场及时雨,她的大胆、她的热情奔放,实在是太对他的口味了,“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今日定叫你欲仙欲死。”
永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浓浓的欲望。
媚儿听闻,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愈发大胆起来,“好呀,那爷也定要好好疼爱妾身,最好叫妾身下不了床的那种!”
话音未落,永琪眼中的欲火已然熊熊燃烧,他迫不及待地再次俯下身去,双手急切地在媚儿身上游走。
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密地贴合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沿着她柔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所经之处,引得媚儿娇躯轻颤,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
他的唇急切地寻找到媚儿的,先是温柔地触碰,似在试探。
紧接着便狂风暴雨般地吻了下去,舌尖霸道地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共舞,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炽热。
媚儿热烈地回应着,双手紧紧攀着永琪的脖颈,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肌肤,似在宣泄着内心澎湃的激情。
随着两人动作愈发亲昵,身体的扭动让书案也跟着摇晃起来。
桌上摆放整齐的书籍,一本本接连滑落,书页在半空中肆意翻飞,发出“沙沙”的声响,仿若在惊叹于这炽热情感的爆发;
精致的毛笔随着震动滚落到地上,墨汁从笔管中溅出,在光洁的地砖上晕染开来,宛如一幅即兴创作的写意画,又仿若在为他们这忘我的激情呐喊助威。
永琪的手顺势探入媚儿散开的衣襟,手指轻触那如丝般柔滑的肌肤,引得媚儿口中发出阵阵娇喘。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住永琪,身子微微弓起,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此时的他们,已然完全沉浸在这私密的激情世界里,忘却了外界的一切。
任由欲望的潮水将彼此淹没,在这书房之中,谱写着属于他们的缱绻篇章。
此刻,媚儿那身华丽的衣衫已被永琪尽数褪去,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永琪眼前。
她双颊绯红,眼中满是羞怯与期待,娇躯微微颤抖,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永琪亦是呼吸急促,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刚匆忙褪去自己的外衫,双手还停留在腰带处,未来得及解开裤子。
门外却陡然传来一阵急切的叫声,“五阿哥!”
这突兀的呼喊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瞬间吹散了屋内满溢的旖旎热气。
任谁在这般关键时刻被打断兴致,恐怕都难以高兴得起来,永琪语气极其不耐,“何事?”
小太监听见永琪的语气,愣了一瞬,他虽年纪尚轻,却也知晓此刻屋内的情形微妙。
他心中暗自嘀咕,五阿哥这是欲求不满吗?目光下意识地瞥了瞥天色,青天白日的,这场景实在是……
自这媚儿进了永和宫,五阿哥似乎越来越放纵自己的欲望了。
他赶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些杂念抛开,提高音量又喊道:“五阿哥,皇上请您过去,在偏殿那边,好像是福晋出事了!”
永琪一听是乾隆传唤,那高涨的兴致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眉头紧锁,满心不悦,却也不敢耽搁,随即不耐烦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媚儿躺在书案上,亦是满心委屈与无奈,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每次好不容易即将得到宠幸的时候,总有意外横插一杠。
她眼眶微红,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爷……”
那娇柔的嗓音,仿若一只受伤的小猫在呜咽。
永琪强压下心头的懊恼,将褪去的外衫重新穿好,目光扫向媚儿,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又泛起一丝怜惜。
他俯下身,在媚儿耳边低语道:“等着,等爷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媚儿终是没忍住,在永琪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那触感仿若一片轻柔的羽毛,撩拨得永琪心头一热。
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媚儿的臀,力度不大,却引得媚儿尖叫了一声。
这声音婉转娇媚,仿若一道勾魂的咒语,差点让永琪再度失守。
他佯装嗔怒:“你这妖精,赶紧把衣服穿好,别勾引爷。”
媚儿也知晓此刻事态轻重,今日做到这般地步,已然够出格了,确实不宜再继续下去。
她红着脸,乖巧地起身穿好衣服,眼中仍带着不舍,轻声问道:“爷,要妾身和您一起去吗?”
永琪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不必了,也不知道欣荣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你就乖乖的,脱光了回床上去等爷就是了。”
媚儿闻言,俯身行了一礼,柔顺地应道:“是,妾身遵命。”
永琪穿戴整齐,深吸一口气,打开书房的门,跟着小太监快步往偏殿而去。
媚儿独自留在书房,望着永琪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心中暗自揣测,也不知道五福晋这次闯了什么大祸。
要是能借此机会把福晋的位置弄没的话就好了,那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成为五阿哥的嫡福晋呢?
想到此处,她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野心之光,不过很快,她又收敛心神,开始收拾起凌乱的书房,只等永琪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