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哥,还不要岔开话题,打印机,是你修的,不是吗?”七海千秋突然矛头直接指向了七海律,一副漏风棉袄的样子。
日向如是想到,话说,七海律将七海千秋拉扯大的话,漏风棉袄应该十分适合现在这个场面。
“打印机?岛上还有打印机的吗?”左右田询问道,“我在那堆电器里找了好久都找不到能当做打印机使用的机械啊。”
“啊,这是在餐厅1楼那边发现的设备,程序出了错,被我修好了。不过我可没打印那玩意啊。”
“那么,七海律!拿出你的气概来,直面我的眼睛,告诉俺,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那机器复苏的信号!”
“唉......千秋,还有日向,没别的人了啊。”
“再说了,我打印那东西干嘛?”
“为了保护亲爱的妹妹,用文字以警告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已经警告过了。”日向再度开口,“他和千田沟通过关于照片的事情,那时候应该已经警告过了吧。”
“嗯?日向,你居然偷听。”
“不是日向,是我偷听的。毕竟我也很好奇律哥那张照片。”
“呼噗噗,真没想到七海律同学,你的妹妹和兔美一样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伦家才不会这么做的!”
“唉,好吧。”七海律长叹一口气,娓娓道来他和千田之间的谈话。
“所以,为了避免千田对七海千秋动手这一可能性,你就将他杀害了吗?”田中有点咄咄逼人。
“我可不希望我妹妹受到任何形式上的伤害,所以当他说不止我,还有千秋的时候,我确实认为他,是个威胁,但是,我并没有想着要杀害他。”
“但如果在争斗中,你反过来将他处理了呢?”
“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吧......”索尼娅回答道,“因为当时七海律不是生着病吗?他的体温你不是确认过了吗?”
“而且,那黑不溜秋的那天晚上送死那会表现出来的,也不像七海律能处理的呢。”西园寺也在旁边掩着嘴。
“而且现场也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看上去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七海千秋也跟着补充。
“陷阱什么的,应该很轻松吧。”田中依旧想找出破绽。
“夜晚是千田的活动时间,所以,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他注意不到的吧......”罪木在一旁回答。
“那么,似乎各位都可以证明自己没有下手的可能性啊,都已经到了这种场面了,还是一无所获啊。真是,真是绝望啊哈哈哈。”
“真是的,要不干脆像上次一样就好了,干脆让狛枝抽签,抽到谁谁就是那个凶手吧。”终里不满地拍了拍桌子,“反正上次不就是这么出来结果的吗?”
“等下啊,终里,上次是因为将嫌疑犯的范围锁定了啊。”日向连忙阻止。
“可现在不就已经确定范围了吗?”左右田问向日向。
“就是啊,你不会,是不想被狛枝抽到吧。”西园寺带着笑意看向日向。
连七海千秋也带着不安地眼神看着日向,在多道目光的注视下,他像是陷入了一个沼泽,逐渐失去了与他人对视的勇气。
那句话的前提条件,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那张纸条上的内容。
千田所留下的难题......可无论怎么解释,真的有人会相信吗?
一时间,日向开始犹豫了。
“我说,日向。”狛枝开口了,“你,相信我吗?”
“啊?”
“狛枝,你又在搞什么鬼啊。”
“要是真这么简单,靠着排除法把日向排出来的话,不未免太过简单了吗?这场案件还有那么多的疑点我们没有解开,不是吗?”
“哈啊,是啊。”七海律捂着脑袋叹了一口气,“虽然我想带动这个话题的,但大家的话语还都挺尖锐地。我再重申一遍吧,各位,都有收到纸条吧?”
“纸条?什么纸条?唯吹不知道哦。”
“是啊,什么纸条。”终里也是一脸茫然。
西园寺也是不解:“啊咧?难道不是七海千秋发现的那个吗?”
“那家伙,是看不起体育生和艺术生吗?......”七海律小声嘀咕。
“我想,拿到纸条的人,能重申一下拿到纸条的过程吗?”
“我是在给你准备写字板的时候,在那些电器之间发现的。”左右田是第一个回话的。
果不其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日向缓过一口气。
“我的话,因为会觉得千田先前看的书,可能会对现状有帮助,所以就去那边看了看,然后就在书里找到额。”
“殿下,您的心细和关心促成了这一发现呢。”
“那个,还请不要这么称呼,我现在也只是大家的同学而已......”索尼娅听到了七海律的话语,不由得连忙解释。
“超高校级的......王女”日向缓缓说道,“和才能相符啊。”
“俺是靠着暗黑破坏四大天王,在那窗边无尽的深渊中,翻出那不可言说之物的。”
超高校级的饲育股长(不是中二病),发出了自己的宣告。
“啊哈哈,说来,我是摔倒在坑里的时候,发现那张纸条的呢。”
“也就是说,千田是信任着各位,才做出这种决定的。”日向吼了出来,“他想要制造的,就是如今这个所有人都在猜忌的环节,大家的纸条上应该有暗示某人是凶手的话语吧。”
“喂,日向,你真的觉得那些是暗示吗?”左右田看了眼日向。
(这不应该吧)
(这种就像日记一样的,虽然是带点恶趣味就是了......)
“如果不是的话,他会因为什么原因,将这些,给大家看呢?”
(我就说吧,写日记的不是什么好人)
(这么说,他是故意这么写的,那岂不是说明纸条上可能有假情报。)
“日向,你有什么证据吗?”
(对哦,没有证据不能这么盖棺定论啊。)
(只靠他一张嘴,说服不了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