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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每当我因为过于真实的体感而暂时忘记这是个有着离谱词条设定和感觉设计出来就是为了针对我这种单机玩家的,队长重伤自动回城机制的游戏的时候,这玩意儿就会为了证明自己的虚拟性,从角落里跳出来给我整个拟人的花活。

……毕竟正常人是没可能做到,上半张脸看起来十分正常,而下半张脸跟故意摔碎的瓷器一样全是裂纹,上面还钉着些从花纹来看大致能分成四种的锔钉的……好吧,一些国外捣鼓什么义体的非主流或许能搞出类似的仿生结构,但这浑然天成的锔瓷手艺和过于生动的面部表情……那群外国非主流有这手艺我是不信的。

但我刚从挺好一张脸怎么整成这德行的感慨中回过神来,这位刚被我从濒死抢救回来的碰瓷客就已经跪倒在地,又是许诺又是恳求的,请我像捞他一样帮忙救救他家的小辈们。对方言辞恳切声音哽咽,怎么看都不像是演的,但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一眼望去却跟这人枯黄的头发一样,充斥着死寂、麻木,又有些破釜沉舟的决绝在里面。

不是(深呼吸)……不是哥们,我这一时恻隐救了个人,还给自己救出来了个后续任务是吧?光是救你一个我到现在还胸口幻痛,再帮忙救你家的小辈,们?

……我难道看起来很像什么做慈善的,爱心泛滥的受虐狂吗?

但是看着那双其中情绪似曾相识的灰绿色眼睛,和对方那明显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神情……

……我是。(放弃思考的闭眼)

“……你家的小子们……在哪儿?”一半是看不下去对方那快崩溃的神情和跪在地上已经开始给我磕头的样子,另一半是社障人为了能正常点说话而做的努力,总之,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向这位完全不熟,但之前的话里有提到‘以一文字之名’,所以大概名字里是有一文字的,目前还分不清究竟是玩家还是AI的男人发问。

毕竟之前救人的时候,我确实只在他身上找到了一柄太刀,并没有看到或摸索到别的可作为付丧神本体的刀剑,所以我想,他大抵是把请求我帮忙救一下的那些小子们放到了别的什么地方藏了起来,之后应该会去把本体带回来——总不能他手里那柄之前跟焊死了一样遮着脸的折扇是他家小子们的本体……

……不是哥们,还真是啊?

鬼丸国纲确实是本灵印象里那振‘面冷心善’的刀剑,至少在面对自己都觉得过分,且明显已经有些道德绑架的意味在的请求时,对方虽然一开始默不作声,但最后还是不忍的闭眼,开口问起了那些小辈的去向,应是默认了会帮忙了,只是……

男人将那柄红绸折扇递给鬼丸国纲的时候,对方在愕然间睁开并瞪圆了那只血色眼睛时的模样……虽然这么说有调侃救命恩人的嫌疑,但说实话,真的很像一只被吓到的猫。

“这是……你家的……小子们?”鬼丸国纲接过折扇的手在微微颤抖,虽然仍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但那游移的目光和不甚确定的口吻,能看得出来是受了很大冲击的样子了。

“之前的那位……做的恶事,”实在是没办法把审神者这个称呼说出口,只好语焉不详的敷衍过去的男人神色低沉而又含着对那个早就只剩一摊的家伙的隐怒,但紧接着又对稍稍露出些难色的鬼丸国纲解释道,“虽然已经被重锻成了这副模样,但还是能像正常刀剑男士一样通过手入治疗的。”

……虽然听不太懂但大概能猜得出意思,只是哥们,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家小子们能不能按正常方法治疗而面露难色吗?我是在思考你这一柄扇子我得怎么整才能刺穿心脏啊!总不能我现在去把还躺在火塘里的本体捞出来给自己一刀再丢回火里,然后趁发动[饲火]但伤口还没来得及愈合的功夫把扇子捅进去吧?我真是……所以一开始到底为什么要心软啊我?

不幸中的万幸,我摸索了一下扇子顶端,发觉这柄红绸扇子扇骨的顶端侧缘还是有点锋刃在的,虽然不会很适手,但是找准角度,再稍微努力一下的话,还是能成的,就是这个过程大抵会非常折磨就是了。

“可能会有点……记得及时拿回去……”我实在是没办法对着眼里终于有了点光的人说些什么听起来不像是救治而像是凶杀现场的描述,只能尽可能模糊语句,要求他发现治好了就尽快拿走他家小子们的本体,免得到时候大概率又陷入[旧日残响]造成的谵妄中的我整出点什么让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的活来。

男人一开始是没明白鬼丸国纲含混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的,直到他看到鬼丸国纲将扇子顶端对准大抵是他心脏的位置比划了片刻,然后毫不迟疑的用力刺下,男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明显没有多少资源,也很显然不是手入室的环境,以及之前没注意到,但是现在能清晰看到的,与还算整洁的墙面与家具不同,在地面上残留着的,一些能明显分辨出是自己之前倒下时所留下的,另一些则是更为可怖的淋淋漓漓洒了近乎小半个屋子地面的鲜血。

还有在鬼丸国纲将扇子刺入心脏后,几乎是瞬间便出现在他身体表面的可怖伤痕,以及腰间空荡荡的刀鞘与地面上被拆下来扔到一旁的刀柄,最后则是,几乎在鬼丸国纲出现伤痕的同时,同步自不远处那个火塘里,被柴火半掩埋着的光秃秃太刀身上,所发出的不妙脆响和产生的裂纹。

男人的脑袋乱糟糟的,被各种可能的推测与念头搅成了一锅粥,但至少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鬼丸国纲在明知救助自己和自己家的小子们时会遭受这种痛苦的前提下,虽然中间有过犹豫——现在想想会犹豫才是正常的吧,毕竟又不是自己这种已经脱离了正常付丧神范畴的怪物,但他最后仍是沉默的伸出了援手。

“鬼丸殿……”男人欲言又止,名为歉意的情绪出现在那张虽受了摧残,却仍旧绮丽的脸上,男人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歉意,但紧接着,他便不再关注那些了。

在鬼丸国纲为了确保扇子能刺穿心脏而不断施力下压,于是近乎贴在胸前的手掌下,那块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皮肉此刻正不正常的隆起又凹陷,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层皮肉之下生长一般,最后在连绵不绝的裂帛声中,被鬼丸国纲按住的皮肉彻底撕裂开来,露出了一条条染着血的,像是离了水的章鱼又像是应激的小猫一般胡乱摆动着的,颜色泛紫的葡萄藤。

那丛生的葡萄藤中有一些能窥见其上羽管的痕迹,或是亚麻色,或是浅蓝色的,生长畸形的绒毛则从那羽管的残迹旁生长出来,让这明显是植物的存在多出了些动物的特性。

而这簇无法分辨究竟是植物还是动物的古怪嵌合体则在似是惊恐又似是探寻的,一顿难免抽打到手掌尚且按在胸口的鬼丸国纲手臂的狂舞之后萎靡了下来,垂在鬼丸国纲的胸口,发出了细弱的,像是婴儿啼哭,又好似弃猫一样的,令人汗毛倒竖的低低哀泣。

发丝枯黄而眼眸灰绿的男人急切的上前一步,戴着露指手套的手掌似急实缓的落到了那哀泣着,同时不甚明显的抖动着的葡萄藤上,声音干哑却又充斥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与无能为力的哀痛,“老头子在这里,小子们。”

如同弃猫一般可怜的低声哀泣在男人的安抚下逐渐消失,染着血的葡萄藤重新支棱了起来,将比之前更为粗壮,其上附着的羽毛发育也更为完整的枝条缠上了男人纤长有力的手指,小心翼翼却又一副生怕男人消失的忧惧模样。

“老头子没有丢下你们……一文字家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男人半垂着眼帘,一边轻轻勾起手指以作回应,一边尽可能温柔的轻声呢喃道,“嗯,不会再有哦,能把一文字家分开的事情。”

几乎是男人话音刚落,柔软的,纤长的,好似菊花花瓣一般的肉色触须,便从那张被锔钉强行弥合在一起的绮丽面容的脸部裂隙中钻了出来,而在那些触须出现的一刹,一种古怪的剥离感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就好像,那个腰背挺直,站在鬼丸国纲面前的人形只是徒具外表的空壳,而真正的男人则化为了那团肉色的触须,自那具空壳里探出头来,迫切的要与不远处自己的后辈融为一体。

而那些如同根植在鬼丸国纲体内的葡萄藤却也莫名的欢悦起来,尽力的挥舞藤条,向那团数量众多,却又好似只有一根的触须伸去,明明是无有面目可见的藤蔓与触肢,却自两者上都生出一种欢喜来。

直到,眼见着男人只顾着和那团葡萄藤一样的东西互动,完全忘记了之前交代过的及时拿回去的鬼丸国纲,忍着随着呼吸和心脏收缩被不断推挤出来的绸扇与肌肉摩擦的疼痛,还有发动了[饲火]而重新开始生长的血肉想要弥合,所以本能的包裹向那些植根在身上汲取营养的葡萄藤与还卡在肋骨与肌肉间的绸扇生长的麻痒,但又因为终究是异物而始终存在的那种异物感,一边吐出鲜血,一边扯住了男人的披巾。

“取……嗬……取出来……会……咳……长在……一起……”我一边尽力的说着话,一边多少有点怨念。不是,我知道你很激动,但是你这光顾着和你那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状的小辈们贴贴根本不记得我之前说了什么的样子,我真的(被自己的血呛到),你是真的不担心他们和我的血肉长在一起拔不出来是吧?

虽然并不想为这种事说万幸,但这个我仍未知道全名,只知道名字里有一文字的男人没有真的全身心沉浸在和小辈们贴贴这种事上真是太好了——

——毕竟扇子可不像刀,刺进去的时候就已经花了我大力气,现在要在这扇子上面还长了一堆东西出来扎在血肉里的情况下拿出来……我真心不觉得这是什么我能独自一人,在我现在这重伤且因为需要维持[饲火]而持续掉精神值,目前已经半只脚踩在触发[旧日残响]引发谵妄边缘的状态彻底滑过去之前解决掉的事情。

“实在抱歉,鬼丸殿……老头子有点太激动了,小子们先回去吧,不要给鬼丸殿继续添麻烦了。”一文字垂着眼,将姿态放得很低,同时那些柔软的肉色触须也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互相缠绕的葡萄藤,安抚性的摸了摸对方之后,便悄然缩回了一文字脸上的裂隙里。

而葡萄藤得了安抚之后也平静下来,不再执着的想要于血肉中生根,而是收回了根须与枝蔓,在一文字的注视下,化作扇骨上的缠枝葡萄与形态呈现出华丽绚烂与温和柔美两种相似而又不同模样的羽毛,以及一只小小的,蜷在角落里的三花猫。

当然,这个过程我是看不到的,因为扇子现在还卡在我的血肉里,只是在一文字回过神来,把那柄现在已经是他家后辈们共用本体的扇子取出来并重新打开后,我发觉了那柄原本扇骨干干净净的红绸扇子在扇骨上多出了这些纹路,而扇面上描金的,大体呈现圆形的纹章里面,除了原本就正常闪亮着的那一个好似菊花的以外,也有四个不再暗沉,重新被描上了鲜艳的金色。

……所以如果是扇子做本体的话,治疗效果就是补色和重新雕纹吗?游戏设定,还真是离谱呢……

我将视线从扇子上挪开,同时开始庆幸一文字动手足够痛快,这才能在精神值因为重伤和维持[饲火]而掉到会触发[旧日残响]的危险值前,把自己的状态拉到了可以通过休息缓慢恢复精神值的中伤,在自己不认识但似乎认识被扮演的游戏角色的人面前陷入谵妄什么的……还是饶了我这个社障吧,真发生了会让我想要报名参加移民太阳系外活动的。

“多谢鬼丸殿,承诺的资源老头子会尽快奉上……本体在火里没关系吗?”一文字诚恳的道谢,然后有点迟疑的对我问道。

“没事……火能帮助恢复……”我下意识退了半步,之前需要一文字动手取扇子时还不觉得,现在一看这个社交距离……你疑似有点太没边界感了一文字。

“那就好……对了鬼丸殿,你似乎一直没叫过老头子名字的样子?是老头子哪里惹到你了吗?如果有还请说出来,老头子会第一时间改正。”一文字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半是开玩笑半是诚恳的问道。

“?我该,认识你吗?”然而对面的鬼丸国纲只是又退了半步,皱着本就因为常年不无有表情而显得冷峻的面容上的眉,语气困惑而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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