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区。
司徒家不远处。
“进入了?”一位紫衣女子问道。
一位灰衣中年点了点头,答道:“进去了,那我们直接进去闹他一闹?”
紫衣女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给他一个面子,从大门进!”
说完她牵起了灰衣中年的手,二人瞬间出现在司徒家大门。
门口守卫见突然出现两人缓缓走来,怒道:“站住!来者何人?此处是司徒家!闲...”
门外守卫未能把话说完,因为灰衣中年已将他们击晕!
怕灰衣中年下手太重把人打死,紫衣女子用神念感知众人的伤势,若是伤重便将自己炼废的一些丹药丢进他们嘴里保他们一命。
二人就如此大摇大摆且缓慢地一步步走进司徒家,灰衣中年随手一挥,朝二人跑来的下人、院内护卫们都直接倒地。
城军司虽说是北城区三大部分之一,可实际占地只是北城区不到两成的土地,而司徒家一个家族实际占地却比城军司仍要多一成!
二人走了许久,约莫行至司徒家的占地的一半停下步伐,只因面前出现了四位司徒家人,其中领头的那位问道:“两位来我司徒家所为何事?为何伤我司徒家人?”
紫衣女子闻言望向灰衣中年,却见他摇摇头,明白他意思后便继续往前走去。
领头那人握紧拳头,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怒火:“两位再如此挑衅司徒家,我等便可直接将你们灭杀!”
二人依旧不理睬,继续往前走去,见状,四位司徒家强者纷纷结阵,齐齐施展司徒控术向二人攻去。
然而他们的攻击毫无作用,尚未靠近二人便消失了,对此,司徒家中年一辈的强者们甚是不解,因为他们并没看见二人有任何动作。但,如今情况不允许他们思考,连忙齐齐施展司徒言控令,大喊一声“杀!”强大的力量便包围二人欲将其灭杀,可他们施展的司徒言控令却停在两人三步外无法移动。
“滚!”
随着灰衣中年怒喝一声,司徒言控令纷纷被震散,司徒家中年强者皆遭到反噬倒地,四人强忍伤势站起身,打算拼死抵抗。
见状,灰衣中年直接灵力释放将他们全部震退,威压将其压在地上,紫衣女子抓了一把炼废的丹药,手一甩,丹药准确命中他们口中,保其一命。
灰衣中年在空中写写画画,随后二人径直走向司徒家深处。
“辛筏,又是你!你当真不把我司徒家放眼里?”
闻言,辛筏抬头看去,左边屋檐上赫然又是四位更强的司徒家人,就是年纪有些大,属于老年一辈的。一位老朋友拄着拐杖也在其中,此话便是他所说。
“司徒忆,这么大年纪还跑到屋檐上玩,真顽皮!爬上爬下的可别闪了腰,若真闪着了,你那拐杖可撑不住!”
辛筏拿司徒忆拄着拐杖一事打趣的话令洛轻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司徒忆怒火冲天,正欲出手却被旁边一个老者拦下,他虽白发苍苍却身材魁梧,若非皮肤有些老人斑,众人皆不相信他是一位老人。
只见他对辛筏二人恭敬行礼,说道:“辛筏大人与洛轻依大人,老夫司徒百,二位此番来我司徒家是有何事?不妨与老夫讲!”
辛筏冷哼一声:“你可以代表司徒家吗?”
“可以的!”司徒百回答的干脆。
“我怀疑司徒家派人杀我弟子!”辛筏目光凛冽。
闻言,司徒百皱了皱眉:“辛筏大人可有证据?若是没有便是污蔑了!”
辛筏指了指司徒家深处,说道:“证据没有,但那贼人就进了你们司徒家,我欲抓拿贼人,你们司徒家却不断派人来阻拦我!莫不是做贼心虚!”言罢,取出黑戟往地下一插,灵力释放。
司徒忆知晓辛筏的实力,连忙拐杖一敲,挡住辛筏的灵力冲击,怒道:“废什么话,还不明白辛筏就是来找茬的吗?”
辛筏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洛轻依,这老东西好聪明,居然知晓我们的目的。
洛轻依望着辛筏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忍俊不禁,提醒道:“认真些,他们来了!”
闻言,辛筏回头瞧见他们齐齐出手,同喊一声“困杀!”,四个司徒言控令!
“出手便是杀招!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辛筏怒斥道,也不打算与他们客气了。
他连忙将黑戟提起一转,数十道妖兽出现抵挡住司徒言控令,灵力注入黑戟一挥,近百头妖兽出现抵挡司徒言控令,随即快速在空中迅速刻画阵纹,一个两个三个...十数个阵法完成。
只见他双手合十,怒喝一声“结合!”十数个阵法飞进辛筏掌中,随即展示着左手上那合为一体的阵法!
四人一看皆加大力度释放司徒言控令,那阵法蕴含的力量不是他们可解决的。
妖兽逐渐坚持不住,一个接一个消失。
“天湮雷阵,起!”
辛筏左手高高举起,阵法启动,四人合力的司徒言控令直接破碎,皆遭反噬重创,而阵法则逐渐升空化大,最后覆盖了整个司徒家!天雷滚滚,蕴含无上威能!
洛轻依又是四颗炼废丹药精准命中他们口中,不求药效多强,只求心里安慰,反正那几位长老不缺保命的丹药。
辛筏与洛轻依对视一眼,继续缓慢往司徒家深处走去,但没人敢阻拦,先前有两三个不怕死的,刚出现在二人视线内便被天雷劈成风中的灰尘。
快要走到家族大堂,又有两位长老出现阻止二人前行,辛筏微微皱眉,甚是不满,居然还有长老不怕死的,天雷随即落下劈向长老。
一位蓝袍人从远处快速飞掠而来,大喊道:
“辛筏兄,手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