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毛来到长廊的尽头,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中等身材的粗壮汉子出现在门口。
他看见丁二毛愣了一下,张开嘴刚要说话,被丁二毛塞了一颗药丸进去。
丁二毛在汉子肩井穴上捏了一把,汉子顿觉浑身瘫软,大惊失色。
丁二毛把他拎到客厅沙发里,张琳紧随其后,把门关上。
“我是苗疆毒王,你刚才吃的是我的独门毒药,每个月会复发一次,没有我的解药,你就要嗝屁!明白吗?”
丁二毛把这套说辞又播放了一遍,汉子的眼神里透出恐怖。
“你是裘泥膏?”裘泥膏点点头。
“有一个女孩叫由文华,被你的人抓过来了,在哪里?”
裘泥膏指了指一个房间,丁二毛进去一看,由文华衣衫不整,被绑在床上。
丁二毛不忍直视,赶紧解开了由文华身上的绳子。
外面有人敲门,丁二毛悄悄来到门后,开了门。
门外竟然是谭镇长,看见丁二毛,谭镇长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丁二毛一把抓进来。
丁二毛在谭镇长下巴捏了一下让他的嘴张开,扔了一颗药丸进去。
“我是苗疆毒王,你刚才吃的是我的独门毒药,每个月会复发一次,没有我的解药,你就要嗝屁!明白吗?”
谭镇长彻底懵逼了,这不是黄果树的村医,傻子丁二毛吗?他怎么来到这里,还变成苗疆毒王了?
丁二毛把裘泥膏和谭镇长放到一起,二人面面相觑。
“现在,我问你们两人话,必须老实交代,明白吗?”
裘泥膏点点头,谭镇长冷哼一声,并不服气。
丁二毛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向谭镇长,口中念念有词。
谭镇长只觉腹痛难忍,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连连惨叫。
丁二毛收回手指,谭镇长的脸色灰白,就像在地狱刚走了一遍。
“现在我问你话,你要老实交代,明白吗?”
这回,谭镇长老实了,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裘泥膏,听说你有两样绝技,铁掌和水上漂?”
“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帮我瞎吹的。掌劈红砖,用的是道具砖。水下面有木桩,踩在木桩上不就漂起来了。”
丁二毛感到好笑,难怪刚才一出手就制服了号称铁掌水上漂的裘泥膏。
“为什么要这样欺骗人?”
“都是娱乐,客户喜欢这么玩,我也没办法。”
“你是土匪吗?”
“我本来不是土匪,外面都传我是土匪,纯属谣言!”
“那你到底是不是土匪?”
裘泥膏有些无奈,“大家都说是,那就是吧。”
“特么地,你是不是土匪,自己还不知道啊?”
裘泥膏叹了口气,“这个社会,真正的土匪怎会藏在山中?”
“不藏在山里,藏哪里?”
“你听说过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吗?”
丁二毛对裘泥膏刮目相看,真没想到,土匪还这么有文化。
“那又怎么样?”
“现在土匪都藏在各级机关里啦,你看城管、警察不都是穿着制服的土匪吗?
他们吃拿卡要,欺压弱小,是光明正大的土匪啊!”
丁二毛承认裘泥膏所说的很有道理。
“特么地你就不是土匪啊?你为什么要绑架张老师?”
“谁叫她长的漂亮,城管局副局长有一次在青龙镇大街上看到她,被她的美貌迷住了,点名要她。”
张琳打了裘泥膏一个耳光,“特么地,长的漂亮也是罪啊?”
丁二毛转向谭镇长,“谭镇长,你跟土匪勾结,知道是什么罪吗?”
“啥土匪,他就一暴发户,怎么就土匪了?”
“他自己都承认是土匪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裘泥膏,你小子怎么回事,你自己当土匪,不要害我们!”
“老谭啊,你就认了吧,这小伙子让我们是啥,我们就是啥呗。”
裘泥膏倒是识时务,看出来丁二毛不好惹。
“裘泥膏,来这里消费的都是些什么人?”
裘泥膏想了想,“多了去了,县里各局领导、各乡镇领导都来过。”
“你有没有给他们录制视频?”
“这个,不能够。”
丁二毛一拍茶几,厉声喝道:“到底有没有?”
裘泥膏吓的一哆嗦,赶紧说:“有,有。”
“裘泥膏,你这个孙子,你竟然敢录视频,我掐死你!”
谭镇长掐住裘泥膏的脖子,刚想发力,丁二毛伸出两根手指,冲他比划了几下,谭镇长马上老实了,松开了手。
“一会把那些视频都拿出来,交给我。”
“是,是!”
“你以后不准抓这些良家女子,明白吗?”
“是,是!”裘泥膏唯唯诺诺地说。
“谭镇长,你进这屋要干什么的?”
谭镇长狡黠地看看丁二毛,“我来找裘泥膏谈点事情。”
“谈什么事情,是不是吃里扒外?”
谭镇长惊掉下巴,“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们干的事情,我哪一件不知道。说吧,你想怎么作恶?”
谭镇长看了由文华一眼,由文华跳起来,照着谭镇长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个臭流氓,你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了!”
“村长,别生气,来这里的姑娘都不是好人,你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什么,你说我什么?”
“你们两位都是很幸运的了,我要是来晚一步,你们就嘎啦。”
“谢谢二毛兄弟。”两个女孩想想,不禁有些后怕,要不是二毛来救她们,在这个小岛上,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不知这帮禽兽要怎么折磨她们。
“裘泥膏,这里有几个保安?”
裘泥膏摇摇头,“岛上没有保安,只有姑娘和客户。”
“你把视频给我!”
裘泥膏走到办公桌旁,从抽屉里取出几个优盘,递给丁二毛。
“都在这里边了。”
丁二毛接过优盘,“把姑娘们都放了,把客户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