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主仆契约我便回到酒店中,这几天的生活比较惬意,没有人来找麻烦,除了邪魄偶尔会来找我要点血。
不过每次我很痛快地答应他,所以邪魄也不敢造次我。
这些日子我基本上都是宅在家里练技能。不过我越练,感觉我的身体似乎变强壮了一分。我猜测这应该和我的控制邪祟有关系。
过了一会金币突然说道:“小子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一脸懵逼地问道:“什么我可以进去了?”
金币回答道:“就是我的幻境空间,你可以进去提升你的实力了。”
“这不是还没到期限吗,现在就让我进去,不怕出问题啊。”我说道。
“没事,你进去之后,你的灵魂就会脱离肉身,然后进入到幻境中修炼,我在幻境中守护你。”金币说道。
“好吧。”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件事有风险,但是如果我的实力能更进一步,那么危险就少了几分。
于是我走进了幻境空间,幻境空间里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里是哪?”我问道。
“这就是我的幻境空间。”金币说道。
“哦?原来你的空间是这样的啊。”我兴奋的说道。
我走在寂寥无垠的黑暗之中,我仿佛看到一座高山矗立在远处,而我自己就在高山脚下。
我尝试性的向山顶攀登,我努力的挥舞着手臂向上攀爬,可惜的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始终触摸不到山顶,最终我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山脚。
我坐在地上沮丧地抱怨道:“妈蛋,我连山峰都爬不上去。”
“嘿嘿,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幻境空间其实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它是虚构出来的一个世界。”金币说道。
“虚构的世界?”我惊讶地问道。
“没错,我的幻境空间是由特殊的磁场组成的,可以用意念操纵磁场的运转。”金币解释道。
“这么厉害!”我赞叹地说道。
“那是,我可是很牛逼的。”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看不见山峰呢?”我问道。
“因为磁场太过强烈了,如果靠得太近的话,可能会引发磁场紊乱,甚至爆炸。”
“那我怎么才能够爬到山顶呢?”我继续问道。
“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座山其实就是假的我逗你玩的。”金币哈哈大笑道。
“你妹的!”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
“哈哈......”金币得意扬扬地说道。
“你大爷!”我愤怒地吼道。
“好了,我不跟你闹了。”金币笑嘻嘻地说道。
“你还有正经事吗?”我问道。
“当然了,我这次来是告诉你,邪魄需要新鲜的血液,所以你得去杀人。”金币说道。
“什么?我去杀人,你没搞错吧,我可从未做过坏事,你不能这么坑我。”我说道。
“我知道你不曾作恶,可是邪魄却需要你的血液。如果你想保命的话就只能去我的幻境中杀死任何生物用他们的血液来提升他和你的实力。”金币说道。
“那我岂不是永远都逃不出来了。”我担忧地说道。
“你放心,你的精神力非常强悍,在幻境里面坚持三五天没问题。”金币安慰我说道。
“好吧。”我无奈地说道。
“记住了,在幻境里面你就是邪魄,你可以随便杀人取血,只要别弄死人就行了。另外,邪魄每隔几天都要喝你一点血,所以你不要吝啬自己的血,多多益善,反正你又不缺钱。”金币嘱咐道。
“我知道了,我先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再去吧。”我说道。
金币二话没说就给我幻化出来一个弱版屠夫出来。我对这种血腥味的东西比较敏感,所以屠夫刚一出现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同时伴随着一声低沉恐怖的咆哮。
屠夫张口就咬向我,我一把抓住了屠夫的脖颈,屠夫疯狂地挣扎,可惜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将屠夫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屠夫哀嚎不断,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后拿起旁边的菜刀砍了几刀,顿时屠夫的肚子上就多了一条巨大的口子。鲜红色的内脏流淌了出来。
我捡起屠夫的匕首,然后割下了它的头颅,然后金币又将屠夫复活加强了一下。
我准备好和屠夫一战,我的右拳握得嘎吱嘎吱响,我全身上下肌肉绷紧,蓄势待发。我要让屠夫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
“吼!”
屠夫再度复活,朝我冲了过来,我举起拳头迎击了上去,一阵噼啪作响,我直接将屠夫打飞了出去,屠夫摔落在地上,然后再一次站了起来。
屠夫的速度极快,它迅猛的扑到我面前,双手掐住我的脖颈使劲地摇晃着,我的脑袋被他撞击得嗡嗡直响,一阵晕眩传来。我忍着剧痛一拳砸在屠夫的背部,然后我的左腿一抬踢在屠夫的腰间。
屠夫瞬间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我趁机冲了上去,双膝跪在他身上一顿暴揍,屠夫的身体开始扭曲,然后砰的一声碎裂开来,化为一团灰尘消失不见。
“呼~”看到屠夫彻底消散了,我才松了口气。
“恭喜你,通过了初级的考核,成功获得进入幻境空间的资格。”金币笑着说道。
“这个鬼地方还真不是人呆的。”我说道。
金币说道:“这里确实很压抑。”
我说道:“不过我相信,等我成长起来,一定会创造奇迹。”
然后我被拉入到一个小型空间中,里面有十个邪祟难度随之增加。
我选择了一个难度很高的邪祟,邪祟是一个长得像狼的怪兽,浑身毛茸茸的,爪牙狰狞,嘴巴里露出两排锋利的獠牙,猩红色的双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刚一进入到邪祟的领域之中,周围的景象突变。我仿佛置身于沙漠之中,黄沙漫天。
我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烂不堪,我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我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我艰难的移动着身体。
我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麻木的僵硬,一股冰凉顺着脊椎一路往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