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的某人,气的连夜闯进夏煜住的别墅里,在四周墙面上记下了血字。
第二日,这件事就被狗仔拍到,通过新闻媒体传至家家户户。
由于经过专家奠定,那血字后的名字是古老神秘生物留下的,另一种生物熟练地掌握了人类的语言,这一惊天劈地的消息传出,所有人都在惶惶度日。
影帝虽上了热度,赚了大波流量,但是名誉也因此受损。
甚至有专家接到国家许可,强行到影帝家中采访。
苏霂无意中在吃饭时翻到了这个消息,她沉下脸,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主人,我们留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主人还在留恋吗?】
七七的话无意中点破了苏霂的想法。
七七自从失去灵力后,整日都在当咸鱼,但是随着时间逼近,它开始紧张起来。
【主人,你再这样下去,大反派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到时候天道阿爸一定会扒了它的皮不可。
七七难过地趴在桌子上,耸动着两瓣肥硕屁股。
【没有灵力的日子好难过……整日看剧,一点动力都没有,都要看吐了。
还长了一身肥膘。】
到时候可还怎么找对象酸死主人啊!
七七一脸烦恼地咬着胸毛。
坐在桌子前平静地吃着饭的女人忽然瞥了它一眼,嘴上挂着嫌弃,【吃饭呢?别放屁。】
七七挪动屁屁的动作一顿,刚要放出的臭气被它强行憋了回去。
脸上立即托出两团红晕,不好意地瞅了主人一眼。
发出一声蚊子叫,【主人!人家哪有放屁?你怎么能这么说七七。】
【你一撅屁股,什么性子,我不知道?】
苏霂淡淡地瞥了它一眼,听到空中一声响,赶紧起身拉开椅子,将手里的碗端到别处。
七七:【……】
丢死兽了!
怎么就不小心颠出来了。
见还在桌子上仰天发呆的蠢兽,苏霂简直没眼瞧它。
吃饭的心思全无。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到这种兽。
自己有窝不睡,趁她不在家就在她房间里打滚,滚的到处都是毛,人家吃饭的时候它放屁,洗澡后有吹风机它不要,顶着一身的湿毛在沙发上乱滚。
被主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七七委屈地低着头颅,通红的小嘴撅在了一起。
全身瘫软,颓丧地摇摇晃晃回了小黑窝。
……
一年后,
有专家称探测仪器在经过古皇墓道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地下通道。
有人猜测神秘古生物就藏在这通道之下。
而又有专业人士提倡与古生物和平相处,不宜接近那个隐藏的地下古墓。
但是新闻背后,仍然有不少各个领域的研究专家冒险走进去一探究竟。
直到新闻上爆料,这些专家最终再也没能从地下古墓中上来。
现在古老神秘生物在家家户户口中都成为了茶饭话题。
就连夏氏也花费了庞大数额在暗中查探古老神秘生物,因为相比起一般人,他们一家收到过血书恐吓,很有可能是古生物第一个攻击的对象。
古德堡,
岩壁上,摆着很多东方女人的画像,但画像上都是同一个女人。
女人淡眉如秋水,凤眸半弯藏着琥珀,朱唇如樱桃般红润。
有的画像上,女人纤纤作着细步,神态万千,传神动人。
莱·尔斯特手指抚摸着画像上女人的唇瓣,岩缝中摆放的烛火倒映在他的黑色瞳仁中。
“姐姐……这么久了,你还是恨我吗?”
这期间,他去过很多次,有时候念得深了,一夜去好几趟他们曾经的家。
可是他却不敢久呆,怕她看到他会露出厌恶的情绪,怕她会做出与他针锋相对的事情来。
怕她一看到他,就会想起死去的母亲。
冬去夏至,时光冉冉。
这一天,
京都的大街小巷里都在讨论清大的苏女神与影帝订婚一事。
还特地有人发帖恭喜夏影帝,说夏影帝当年在演唱会表白失败,但是最终还是用一腔深情感化了苏女神。
网上到处都是两人在一起吃饭,看电影,还有逛街的照片。
即使有的一眼看上去就是p的,但是其中不乏有真的错位照在里面。
在古墓中及时看到消息的某人一整夜都寝食难安。
周边昏暗潮湿的摆设被打得零零散散,宫殿里,连续不断的嘈杂响声传来。
“公爵大人还在发怒?”
女人迈着猫步走过来,她今日穿的衣服很少,一看就是精心打扮一番过来的。
守在门外的血族见到她,单膝跪在地上,脸上浮出为难,“莱·拉娜贵族小姐,公爵他不允许您进入。”
莱·拉娜脸上瞬间变得温柔,甚至变成了另一张女人的脸。
“母亲?你怎么过来了?”
那个低等的吸血鬼眼中开始出现幻觉,莱·拉娜轻松地靠近他,然后将手搭在他的头颅上,“乖,孩子,先睡一会儿吧。”
低等吸血鬼很快就被催眠。
宫殿的门打开,女人披着一身轻薄的礼服,走到公爵身后,轻轻一扯,礼服落在地上。
她从身后揽住他的身体,还没有贴上去,就被震飞到岩壁上,滚烫的烛液滴在她的脸上,女人不雅地张开腿坐在地上,捂着脸发出一声惨叫。
背对着她的男人从始至终根本就没看她一眼,眉宇间满是厌恶。
男人冰冷的话语在宫殿里传响,“滚!再有下一次,就从古德堡彻底消失。”
莱·拉娜满眼不甘,但是在强烈的威压之下,她却只能浑身颤抖着捡起衣服穿上,狼狈地爬了出去。
……
订婚仪式刚举行完,苏霂在厕所里就见到了一张久别的熟悉面孔。
他捂着她的嘴,将她抵押在门上。
苏霂凤眸微沉,挣脱开他的手,将他反质押在冲水水龙头上。
男人腰间磕到了坚硬的物体,脸上浮出一丝痛色。
“苏苏……”
“你来做什么?”
女人的话明显激怒了他,“我来做什么?我再不来你都要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苏苏,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没有杀她,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他说着,声音再无往日上位者不苟严肃的威压,而是带着哽咽,委屈,心中涌着无尽的酸楚。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胸口,尖尖的耳朵贴上去想要听一听这世间最无情的心跳。
突然,耳朵被她拎了起来。
他心中一喜,她这么对他,就是在往外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