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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信听沈老六又说有了北上海船,立时高高扬起手来训斥道:“沈老六,我看你当真是死性不改,到了现在还想着骗我上当。”

“别打,别打……道爷,我这次真的不骗你。我要是骗你,我就是这河里的王八。”

周信见沈老六举手发誓的样子,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便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问道:“我就姑且再相信你一次。你现在告诉我,船在哪里?”

沈老六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轻咳一声说道:“其实在这句章县里,并不是只有城东北一处海港。在这县城东北三四十里处的海里,有一座大岛名叫甬东,岛上便有几处适合停靠大船的深水野港。不过因为甬东岛地处偏僻,不在官府海巡营管辖范围。

前几个月有艘从广州北上幽州的海船,因为暴风缘故竟然被吹到了倭国。船上的人在倭国待上几个月后,便乘着眼下的季风原路返回。结果谁能想到,他们又在甬东岛边触礁搁浅,便只能就岛上岸,一边修补船只一边补充食物。

这是七天前的事情了,我听说他们已经把船只修整好了,就在这两天起航北上。两位道爷如果想乘船,刚好可以去坐这艘船。”

周信平日里虽然不喜读书,但对于奇闻轶事却颇多涉猎,因此听到这艘海船竟然飘到倭国又驶了回来时,不由得心中一惊。

倭国所处之地又名亶洲,在大海之东极远地方。汉光武帝中元二年,倭国人遣使来朝,光武帝赐了诸多礼物及一枚“汉倭奴国王金印”。

魏明帝景初二年,倭国女王卑弥呼遣大夫难升米来朝,被明帝曹睿册封为“亲魏倭王”。曹魏虽然根据使者讲述知晓倭国大概方位,但却未曾派人前往。

东吴孙权大帝为求仙药及结交外援,亦在黄龙二年派大将卫温、诸葛直二人领兵万人,前往东海寻找倭国所在的亶洲。结果白白折了七八千士卒,却只抵达了与亶洲毫不相干的夷洲海岛。

孙权大帝一怒之下,便将卫温、诸葛直二人斩首示众。而卫温、诸葛直所带回的三千夷洲土着既不懂耕种又不服教化,便成了连山越部族都不如的鸡肋。

有人建议将这三千夷洲土着全部斩首,多亏周信曾祖周鲂挺身收留,才使得他们在阳羡周边的太湖之畔散居。因这太湖之畔与夷洲风土相近,夷洲土着在这里安居繁衍近八十年,至今已有近万族众。

晋武帝伐吴之时,周信祖父周处为国分忧,便从夷洲土着中征取三千精壮男子教习军械,称之为夷洲兵。那夷洲土着历来好勇凶悍,经过教习后更是如鱼得水,与晋军交战多次以少胜多。

可惜夷洲兵毕竟只有三千人,改变不了二十万晋军六路伐吴的大局已定。不过三四个月时间,吴主孙皓便束手就降。

周处作为臣子,便只得将三千夷洲兵遣返阳羡。只是自此之后,手握三千夷洲兵的吴兴周氏便从江东士族中脱颖而出,被其他士家公推为江东第一豪族。

周信从小听闻这些故事长大,是以对卫温二人未曾到达的亶洲倭国极有兴趣。他此刻听闻有人因风暴缘故从倭国往返,心中不由得颇为惊讶。不过当想到沈老六是诡诈的骗子时,又对他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周信质问道:“沈老六,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道爷,我哪里敢骗你老人家啊!”

“那好,你现在就给我带路。”

“啊,我能不去吗?”

“可以!”

“谢谢道爷,那小的我就先告辞了。”沈老六说完便想开溜。

“站住!”周信待沈老六停住后一脸坏笑地望着他,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周信片刻后才对沈老六不怀好意地说道:“你既然不喜欢带路,那我就把你绑在驴身后让它给你带路。我用鞭子抽驴,它把你带到哪里,那就得看你运气了。”

“啊,道爷,你这也太损了吧!”沈老六一脸哭相。

“我还有更损的招,你想不想试下啊?”周信在他圆脑袋上轻轻拍了几下。

“别……别,我服了你了,我去还不成吗?”沈老六眼泪马上就要流下来了。

他走到门边后,回过头来望着王多余说道:“掌柜的,本来我说好了下午去皮小三家。下午如果你看到了他,麻烦跟他说一声,我去鸭嘴湾送客人去甬东了……”

“快走,你还在这啰嗦……”周信朝他屁股上又是一脚,待把他踢到门外后,又对着店小二说,“小二,快点把我们的驴牵过来。”

王多余上前陪笑道:“两位道爷,你们的饭钱还没给呢?”

周信剑眉一横,反问道:“怎么没给你?刚才沈老六不是代我给你了吗?至于那剩下的钱,就当是我给你的打赏吧!”

“啊,还能这样……”王多余虽有不甘却也不敢阻拦,只得苦笑着目送周信、葛洪、沈老六三人走到街中。

待三人走远后,一道黑影从王多余身边闪过。

王多余打眼一看不由得一颤,那人正是被店中小二称为“黑大个”的黑衣人。

却说周信与葛洪二人骑驴在后,命沈老六步行在前面带路。

这时天气正热,沈老六走走停停,半个时辰才走了三四里路,急得周信好生烦躁。

他想回头看下走了多远,却蓦然望见那黑衣大汉远远跟在自己身后。

周信心中暗暗纳罕,便停驴止步,待黑衣大汉走近后亲切的问道:“好汉大哥,你难道也要一起坐船吗?”

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

“那行,咱们多个人也好一起作伴。”周信自顾自地说着,待回过头去对着沈老六又是一声怒斥,“快点带路,别停下来!”

“道爷,我走路可比不得你们骑驴那般自在啊!你看看,我的两条腿都快走断了。要不,你让我骑一会驴?”

沈老六见黑衣大汉随同前往,不由得暗暗皱起眉头,便借着腿疼索性坐到地上。但那地面被骄阳晒得滚烫,他刚一坐下便烫得直跳了起来。但为了耍赖,便硬是蹲在地上不肯再往前走。

葛洪劝周信道:“道兄,要不让他骑下我的驴吧,我刚好下来走路活动下!”

“不行!这才走了几步路啊,不能让他耍赖偷懒。”周信催驴往沈老六身上踏去,“起来不,不起来我让驴拖着你走!”

“唉,你这道长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啊,这可真应了那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沈老六一边摇头一边摇着纸扇,无可奈何地拖着腿继续向前。

“哎哟,这老六还挺有文化的嘛,都知道《老子》里的名言了。”周信转头对葛洪调侃着,然后对沈老六呸的一声吐了口水,“不过我说啊,沈老六你可不是刍狗,你是真的狗。哈哈哈哈……”

“你,你,你这道士,当真欺我太甚……”沈老六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葛洪听周信如此毒舌,也忍不住莞尔一笑。待回头看时,却见那黑衣大汉仍是一脸漠然。

过得一个时辰后,周信一行四人二驴终于到了海滨的浅港鸭嘴港。

鸭嘴港边荒草丛生,港中横七竖八地停着十多条渔船,船上却是空无一人。

待看岸边时,但见不远处高坡上杂乱地盖着十多间破旧草屋,几位渔妇正坐在门前补网。

周信指着坡上草屋,催促沈老六道:“你快去那边看下,叫个渔夫带我们出海。”

沈老六无奈,只得迈着步子向高坡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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