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江总真是好样的。”沈棠棠阴阳怪气地夸赞着,那语调里满是扭曲的快意,边说边伸出手,指尖带着几分轻佻与傲慢,“啪嗒啪嗒”地拍了拍江骁的脸,每一下触碰都像冰冷的雨滴砸落,透着刺骨寒意与羞辱意味。
随后,她动作轻盈却又透着嚣张,利落地从江骁身上下来,裙摆轻拂,似一朵恶之花翩然归位,稳稳坐回沙发,二郎腿一跷,整个人慵懒又危险,活脱脱掌控全局的“女王”模样。
“不过呢,”沈棠棠拉长语调,眼神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恰似暗夜中闪烁的鬼火,“游戏这才刚起了个头,离落幕还远着呢,接下来啊,咱可得玩点更刺激、更让人‘刻骨铭心’的玩意儿咯。”
说着,她玉手探入挎包,窸窸窣窣一阵摸索,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玻璃瓶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晕。
瓶中那红色液体,似黏稠的血浆,随着她手腕轻晃,慢悠悠地荡漾起伏,仿若藏在暗匣里的“毒药”被唤醒。沈棠棠将玻璃瓶举到江骁眼前,刻意贴近,近得他能清晰嗅到瓶口散出的那股刺鼻又熟悉的气味,双眸直勾勾盯着江骁,眼角眉梢尽是玩味与挑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那声音柔媚却如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刺向江骁已然千疮百孔的内心。
江骁此时仿若被一只无形且狰狞的大手狠狠攥住了胃部,那股剧痛如汹涌的暗流,在胃腑间疯狂涌动、翻搅,一阵强过一阵,似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成碎末。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紧实的“川”字,眉心处挤出深深的褶皱,每一道纹路里都填满了痛苦与隐忍。
额头像是瞬间被细密的汗珠攻占,豆大的冷汗争先恐后地冒出,汇聚成流,顺着鬓角、脸颊簌簌滚落,打湿了衣衫领口,那冷汗透着彻骨的寒意,可相较于胃里仿若被烈火灼烧的痛感,却又显得微不足道。
他整个人像一滩失去支撑的软泥,虚弱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脊背都难以挺直,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胃部痉挛加剧,只能大口喘着粗气,艰难抬眼看向棠棠手中那个神秘的小瓶子,眼眸中满是恐惧与戒备,有气无力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这……这是什么?该不会又是你鼓捣出来折磨我的玩意儿吧?沈棠棠,我劝你别做得太绝了。”
言罢,他鼻翼翕动,胸脯剧烈起伏,努力深吸几口气,试图借这微薄之力,平复胃部那仿若永不停歇的“惊涛骇浪”,可每一次吸气,都引得喉咙发痒、胃部抽痛,那股难受劲儿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太绝了?谢谢夸奖~”沈棠棠柳眉一挑,嘴角扯出一抹近乎癫狂的冷笑,玉手轻拧瓶盖,“啪”的一声脆响,似是开启“痛苦阀门”。
她将瓶子举高,对着光,那里面的液体仿若黏稠的“红魔”,随着她手腕轻晃,懒洋洋地打着旋儿,恰似即将出笼的恶兽被唤醒。“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心思,特意为你量身定制的辣椒水呢,江骁,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惊喜’,够合你胃口吧?”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江骁,一手如铁钳般死死卡住江骁的下巴,用力一掰,江骁的嘴被迫张开,还没等他来得及反抗,那辣椒水便“咕嘟咕嘟”灌了进去。
辣椒水一入喉,仿若一条燃烧的火蛇,顺着嗓子眼直扑胃里,所经之处,皆是灼灼剧痛,喉咙似被钢针猛扎,又痒又痛,引得江骁爆发出一阵剧烈咳嗽,“咳咳……”他双眼瞬间瞪大,眼球因咳嗽充血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鼻腔里也涌出大量鼻涕,狼狈至极。
本就疼痛不堪的胃部,此刻更似被热油浇灌,那股灼烧感与胃中原有的痛感交织、碰撞,疼得他浑身战栗,脸色刹那间褪去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生机。
“沈棠棠,你……咳咳,你真的丧心病狂,太过分了!”江骁不知从哪涌起一股决绝的力气,双手猛地发力,一把推开近在咫尺、还满脸得意的沈棠棠,踉跄着起身,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却拼了命地冲向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他便扑到水池边,双手颤抖着拧开水龙头,接了满满一捧水,仰头猛灌进嘴里,随后“呸呸”地用力漱口,一遍又一遍,妄图借这冰冷的水,浇灭嘴里、喉咙以及胃部那仿若要将他吞噬的灼烧感,可那股钻心的难受劲儿,却如恶魔扎根,久久不散。
江骁伏在洗手台上,双手紧抠着台边,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突出得仿若嶙峋怪石,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每一下哆嗦都牵连着胃部肌肉疯狂挛缩,似有无数钢针在胃黏膜上反复穿刺、挑弄。
他“哇”地吐出一口混杂着辣椒水残液与胃酸的秽物,那刺鼻气味瞬间弥漫整个狭小空间,可呕吐带来的不是解脱,反是更汹涌的胃疼,胃像被一只无形巨手攥紧、拧麻花般折腾,疼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冷汗成串砸落在洗手台上,洇出一片水渍。
他弓着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镜面上,试图借那寒意缓解一丝痛苦,然而于事无补。喉咙依旧像被砂纸反复磨砺,火辣辣地疼,吞咽唾沫都成了酷刑,每一次尝试,都引发胃部新一轮抗议,抽痛如密集鼓点,从腹腔直捣脑门。双腿渐渐软得支撑不住,慢慢滑跪在地,他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腹部,指甲几乎嵌入皮肉,整个人在这狭小卫生间里,被疼痛的漩涡无情卷裹,只剩微弱的喘气与隐忍的呜咽,好似困于炼狱,脱身无门。
“江骁,这就扛不住、受不了了?”沈棠棠那甜腻又阴阳怪气的嗓音,悠悠在卫生间门口响起,她身姿婀娜地靠在门框上,活脱脱一副看好戏的悠然模样,双手抱胸,眼眸里闪烁的不是关切,而是猫戏老鼠般饶有兴致的玩味,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恰似寒夜中锋利的冰碴,“我可告诉你,这场游戏啊,不过才刚吹了开场哨,热热闹闹的正戏还在后头呢,你要是这会儿就认怂、举手投降,那多没劲,多辜负我精心筹备这一场呀。”
言罢,她莲步轻移,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在这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每一步都似踩在江骁愈发紧绷的神经上。
沈棠棠悄然走到江骁身后,毫无预兆地,她伸出那只保养得宜却满是狠劲的手,猛地用力按向江骁的肚子,动作干脆又凌厉,仿若按下某个罪恶开关。
江骁只觉胃部瞬间仿若被一颗炮弹击中,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剧痛从腹腔深处呼啸而来,那痛感比之前更甚,像是千万把钢刀同时在胃里疯狂搅动、切割,胃壁痉挛得近乎扭曲,原本就脆弱不堪的黏膜似被狠狠撕扯。
江骁的双手好似被一股无形却狠戾的力量操控,如铁钳般死死箍在腹部,十指因用力过度而深深抠进衣物里,指关节泛白得近乎透明,根根突兀,像冬日枯枝上凝结的霜柱,每一根都在诉说着此刻身体承受的极限重压。他的腹部像是被恶魔攥在掌心肆意揉捏,胃里仿若开启了一场暴虐的“狂欢”,尖锐的疼痛如千万根钢针,从胃壁的各个角落齐齐刺入,密密麻麻,不留一丝空隙,而后又似有一双无情的巨手,在其间翻搅、拧扯,将胃黏膜当作破旧的抹布,反复揉搓,每一下都扯得五脏六腑跟着震颤、哀号。
他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此刻已褪去所有血色,惨白得如同被抽干了生命力的蜡像,毫无生机可言。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饱满得仿佛随时会爆开,它们汇聚成涓涓“细流”,顺着鬓角、脸颊疯狂滚落,砸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湿了一片又一片地面,恰似他身体里的生机与意志力,正随着这些汗珠一点点消逝。眉头紧锁成一个紧实且深陷的“川”字,眉心处那道褶皱深得仿若一道峡谷,饱含着无尽痛苦与挣扎,眼眶也因这汹涌的疼痛而泛红,泪水在其中氤氲、积聚,闪烁着绝望与哀求的微光,几欲夺眶而出。
强忍着这般蚀骨剧痛,江骁费劲地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根根粗壮得如同小蛇,蜿蜒盘踞、突突跳动,彰显着身体内部正在经历的“惨烈战事”。干裂且微微颤抖的嘴唇艰难开启,从牙缝里挤出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糖糖……我认输了,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快扶我回房间吧。实在是太难受了,太疼了,求求你……帮帮我……”
话落,他双腿绵软无力,膝盖似被抽去了筋骨,每迈出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堆与刀尖之间,身形摇摇晃着、东倒西歪,活脱脱是狂风中飘零的残叶,仅凭最后一丝求生意念苦苦支撑。好不容易踉跄着挪到棠棠身边,那只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的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棠棠的胳膊,手上的劲道失控般大,指甲都险些嵌入她的皮肉里,声音愈发微弱,仿若残烛将灭时的最后喘息:“我的胃……它疼得像要炸开了,又像被烈火灼烧、被钢锯切割,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被这疼痛撕成碎片了,糖糖,求你,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