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角丽谯率领着金鸳盟的众人,气势汹汹地拦住了去路,李相显走出莲花楼,一眼便看到了一个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想必那便是角丽谯了。李相显忆起正是她给相夷下了碧茶之毒,不禁冷冷一笑,满是讥讽地说道: “呵,现在的江湖臭鱼烂虾也来拦路了。”
角丽谯只紧紧盯着李相夷和笛飞声,随之她娇笑一声,眼神妖冶,“李相夷,今日你们休想安然离开。”
李莲花只好缓缓走上前,看着角丽谯眼中透着黠慧开口道,“角大美人,你如此美貌一人,何必为了别人做这拦路打劫的活计,何况人家也不喜欢你,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其他美男?”
角丽谯看向李莲花,她咬着牙,恨恨地道:“李相夷,都是因为你,尊上才……”
方多病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喊道。“少啰嗦,有能耐就尽管放马过来!”
笛飞声双手抱胸,伫立在一旁,语气凛冽地开口, “想动手?我奉陪到底。”
角丽谯脸色一沉,看着笛飞声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不甘心。她猛一挥袖: “给我上!”
金鸳盟的人似潮水一般汹涌扑来,然而转瞬之间就被李相显尽数击倒在地。角丽谯见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李相显拍拍手,一脸不屑, “就这点本事?”李莲花看向角丽谯,说道: “角姑娘,收手吧,何必如此执着。”
角丽谯冷哼一声,“李相夷,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角丽谯瞬间就被李相显给绑了起来。
李相显的动作迅疾如风,快得犹如鬼魅一般,角丽谯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角丽谯此刻又惊又怒,那表情显得极为狰狞。她拼命挣扎着大声喊道:“你竟敢!放开我!”
李相显冷笑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冷冷地说道: “本打算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主动送上门了!”
金鸳盟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一时间都有些慌乱起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莲花望着被绑着的角丽谯,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角丽谯,你这又是何苦。”方多病则兴奋得直拍手,“哈哈,这下看她还怎么嚣张!”
笛飞声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眼神中也隐隐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之意。李相显紧紧地拽着绳子,对着金鸳盟的人怒喝道:“还不快滚!”
金鸳盟的人犹豫了那么一下,最终还是纷纷转身退去。角丽谯见自己的手下都走了,愈发愤怒地瞪着李相显喊道,“你放开我,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随后角丽谯转头痴痴地看着笛飞声,眼神中充满了痴迷和狂热,全然不顾此刻自己狼狈的处境。“尊上,阿樵终于找到你了。”
笛飞声皱了皱眉,一脸厌恶地转过头去,他冷冷地说道, “闭嘴,别这般疯癫。”角丽谯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神情凄然地继续说道,“尊上,阿樵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何总是如此狠心。”
笛飞声不耐烦地厉声喝道, “别在这胡言乱语!”李莲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轻声说道,“角丽谯,你这执念太深,终会害了你自己。”
角丽谯依旧痴痴地望着笛飞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尊上,尊上……”
方多病看着她那疯狂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嘟囔着, “这女人真是疯得没救了。”
莲花楼外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女满是好奇地张望着,朝着马车里喊道:“表哥,这里好生热闹啊,阿樵的肚子好饿,快出来。”
笛飞声和方多病听到这声音依旧很不适应,想到这一星期的折磨都没让人服软,最后没想到一个无心槐竟让角丽谯变成了这般模样。
李相显等人陆续从莲花楼里走了出来,李莲花面带微笑,望着热闹的街道说道:“这京城还是如此繁华。”
红衣少女跑到李相显身旁,拽着他的衣袖撒娇道:“相显哥哥,咱们去吃好吃的成不成?”李相显无奈地道:“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最喜欢的人是李相夷哥哥。”
少女娇俏地笑道:“那是以前,现在阿樵最喜欢相显哥哥啦,谁让相显哥哥最厉害最英俊呢。”
笛飞声听到这话心中微有感慨,原来角丽谯喜欢他是因为崇尚强者。随即心里暗道,她只慕强却不知自强,可笑。
角丽谯一扭头就看见了笛飞声的表情,这几天来这个人对她就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她灵机一动挤开笛飞声,拉着李莲花和李相显就跑,还不忘回头朝笛飞声做个鬼脸。笛飞声的脸色愈发阴沉,冷哼一声:“这疯女人!”
漆木山和岑婆微笑看着这一切,那笑容中满是包容与慈爱。李莲花和李相显被角丽谯拽着,有些哭笑不得,李莲花无奈地喊道:“阿谯,你慢点儿!”
李相显也跟着说道:“别这么冒失!”角丽谯随之放慢了脚步,立刻左拐进入了一家饭馆,大声喊道:“小二,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给本姑娘端上来!”
方多病紧随其后喘着气说道:“阿谯,你跑这么快,累死我了。”角丽谯笑着说:“谁让你跑得慢。”小二连忙应和着去准备,随后众人纷纷找位置坐下。
不一会儿,菜就陆续端了上来,角丽谯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嘴里还不停说着:“好吃,好吃。”那模样就像个贪吃的孩子,让人忍俊不禁。
吃完饭后,李相显对方多病挑了挑眉,方多病立马跟出来,李相显道:“我要去皇宫但我不认路,你身为尚书之子对皇宫肯定熟悉,我需要你带我去。”
方多病有点犹豫,他已经知道他们是南胤皇室后人,那师伯进宫是要干什么他大概也知道。
李相显接着说道:“放心,你可以不露面,皇帝寿命没几天了,他被你父亲单孤刀下毒晚期,这是他最好的选择。”闻言方多病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带你去。”
这个时候角丽谯从墙上翻下来说她也要去,李相显拧不过她,只好说道:“到了皇宫,你给我老实点。”角丽谯撇撇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