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宗的要求来的太过突然,让众大臣心里一惊。
众大臣,都没想到,宋理宗会来这招微服私访,往年,每次微服私访都是提前埋了暗桩,宋理宗所到之地,处处国泰民安,百姓过的安居乐业。
这次来牛家村,礼部的官员都是当天得到的通知,说宋理宗要出去参加个什么活动,一众大臣都是急匆匆从家里赶来。还没来得及安插暗桩。
当然他们急匆匆的赶来,并不是担心宋理宗遇刺,是担心宋理宗问到什么不该问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自己在身边,就能随时打圆场。
其中一名叫张松的官员,立刻随机而动,找了自己的一个表亲,就是张婶来接待宋理宗。
这张松和张婶,原本都是那张员外的本家亲戚,张员外当初敢那么嚣张跋扈,就是因为在朝廷里,有张松这一类官员给自己做后台。
张松心想,这张婶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又兼任村长,接待宋理宗自然是名正言顺。
而且这张婶是本家亲戚,断然不会乱讲话,害他们张氏一族,害自己的族人对她张婶没有什么好处,还会失去在朝廷里亲戚的庇护。
也正是因为这样,张松才极力鼓动张婶自告奋勇的出来招待宋理宗,又鼓动身边的几个张氏一族的官员随声附和。
虽然有些其他的官员看不顺眼张松的这谄媚的嘴脸,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会拍马屁,又深得宋理宗的信任呢。
杨过这边四人乘坐大雕,快速的来到了杨康所说的那个山丘。
现在的大雕,羽翼丰满,飞起来又快又稳。大雕在几座山丘围绕的山谷内降落。
一落地,杨过就看到了一个金丝楠木的大棺材,放在地上。
“过儿,这是为父送给你的机缘。”杨康指着那口棺材说道。
“啥?”杨过,小龙女,穆念慈,纷纷一愣。
杨过心想,好你个杨康,我不就是在长安的时候给你脸色看了吗,你现在就送我棺材想让我早点死是吧,亏我还想撮合你和我娘在一起,既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等我将娘亲送给郭靖当老婆,以后我就改名叫郭过。
当然穆念慈不知道杨过此刻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只怕杨过少不了挨一顿胖揍,那就不是敲脑瓜崩的事了,脑袋都给你敲掉。
小龙女倒是心思单纯,没那么多想法,自己常在古墓,又熟悉各种棺材,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便对杨过说道
“过儿,这棺材边上有字”
几人跟随小龙女指示向棺边看去,只见棺身上,用密密麻麻的烫金工艺刻着一篇文章,远看以为是棺椁主人的人物志,近看才发现不是。
杨过跟着棺材上的字体给众人念道:
吾自幼修行
18岁时战3981场,胜756场,负3225场。
28岁时战4498场,胜1325场,负3100场
38岁时战5666场,胜2266场,负3400场。
。。。。略略略略略
三百岁时,9战9胜,蓦然回首,天下再无敌手。
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成寂谬难堪也,偶寻得一处洞天,欲孤独终老。
然再三思量终另选他地,不愿一生传承断绝,却终老只与一白猿为伴。
此套剑法蕴含了吾毕生之所学,名为百败剑法,望后世之人好好珍惜。
百败剑法,不重招式而重剑意,晚年迎战9人,9剑出,9人败。
后世习我剑法之人切记,剑法可以输,但剑势不可弱。
一剑刺出定要叫对手肝胆俱裂。
特埋剑法于此。
长生路漫漫非心诚者不可得。
百败剑仙,留。
杨过在刚开始读到前面的时候,还以为是独孤求败留下的传承,直到读到最后,才发现此人不是独孤求败。
而是那所谓的百败剑仙。
“哎,就算是成仙又如何,不还是逃不过天命”杨过感慨道。
他自然知道这百败剑仙是吹牛逼,这个世界哪有仙人,这个世界的顶级修为换算到修真界,也就是筑基大圆满的修士,果然在低级界域,筑基都敢称大修啊。杨过在内心感慨道。
不过这人能活到三百多岁,相当于也是登临了这个世界的顶级修为了,只是这方世界的天道限制,无论如何都超脱不了320岁的寿命罢了。
虽然自己和穆念慈还有小龙女已经绑定了长生系统,但若是骨龄超过320岁时,任然不离开这个大世界,恐怕就需要时时刻刻的消耗气运点遮掩天道,否则,天道就会降下神雷劈死他们这些该死之人。
众人在打开棺材之后,穆念慈却失声叫道:“这是,这是……韩小莹!”
“娘,你认识棺中之人?韩小莹是谁?”杨过好奇地问道,心中对这个名字充满了疑惑。
“此人正是韩小莹。”杨康接话。
“韩小莹是郭靖的师傅,是江南七怪之一。”穆念慈对杨过解释道,神情中透着几分震惊与不解。她心中暗想,韩小莹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保持尸身不腐的状态?
其实要说起这韩小莹穆念慈自然是知道的,这也是郭靖的师父之一,当年被杨康害死在桃花岛。
杨过也是听到娘亲说是江南七怪之一的韩小莹,这才想起来此人是谁。
只是杨过和穆念慈都不明白,杨康为什么要把韩小莹给挖出来放到棺材里。
却听杨康继续说道。
事情的经过,是这么一回事,杨康缓缓的对几人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当年,我身中黄蓉软猬甲上的蛇毒,陪着念慈度过最后的三天之后。
念慈以为我死了,就将我埋了。
说到这里杨康看到穆念慈惊讶的眼神,便更加确信,眼前之人的确是穆念慈,他继续说道。
后来我被一个名叫孙郑琴的老婆婆给救了,他解了我身上的蛇毒。
“你说什么,救你的人叫什么?”杨过和小龙女均是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他们立刻想到了孙婆婆临走时,在信中的署名,正是孙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