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的一番话,让宋理宗和赵阮都陷入了沉思。
心中对于未来的设想与期待逐渐清晰起来。
这番改革,不可谓不大,若是成功实施,整个大宋的面貌将焕然一新。
宋理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
他身着黑色的龙袍,站在那新建的铜雀台上,宛如嬴政年轻时的威仪,气势磅礴,令人心生敬畏。
“朕要让这大宋,再传万万年!”他在想象中大声对台下的百官说道。
台下百官齐声跪拜,山呼,陛下万岁。。
宋理宗想着想着,脸上就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的赵阮以为他魔怔了。
“昀伯伯,税改还有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把收上来的钱掌握到自己手里,不要交给官僚集团,否则一切就白搭。”杨过补充道。
“如此庞大的税收,靠朕一人?这如何能做到?”宋理宗问。
“用我给你的长安令”
宋理宗当然是不明白杨过话里的含义,但赵阮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长安令,他在长安的时候,他天天使用,知道,商铺都有一块更大的母令,母令是用来收钱的,子令,则是普通民众持有的。
只是赵阮不明白这长安令如何进行税收,便也询问道。
“莫非,这个长安令还能自动收税?”
“师姐你真聪明”杨过赞道,然后继续给宋理宗和赵阮讲解。
长安令,分为,子令,母令,和父令。
子令就是普通民众使用的那种,母令,则是由杨家钱庄颁发给,有资格经营,生产,提供服务的营业性的单位。
母令可以用来大批量的收钱,但每一块母令都必须挂载在我杨家钱庄的父令之下,才可以正常使用。
如此一来,母令每一次收费,设置好的税率都会自动汇集到我杨家钱庄的父令之上。
宋理宗闻听此言惊诧的不行“如此一来,岂不是不用那繁复的收税人员了,这光是税务上就可以节省几万人的开支”
你看宋理宗就是这么没有格局,有了生产力,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裁员。
“昀伯伯,虽然税务会自动汇算,但监督执法,任然需要人去做,税务司的人员并不能裁撤,甚至还需要招纳更多”
“那如果,商铺投机取巧,不使用母令,就使用普通人的子令收钱,岂不是不用交税?”
要说还是赵阮聪明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漏洞。
“师姐,其实子令和母令,物理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钱庄将母令造的外形很大,方便大家区分,其根本的区别,是在于长安令里的账户。”
“账户?”
“如果你有五家店铺,而你只申请了三个母令,其他两个店铺用子令收取,那么你这张子令上的流水就会异常的大。”杨过的语气逐渐提高,仿佛在描绘一幅生动的画面,
“当流水大到某一个阈值,这张子令就会自动升级为母令,还是税额最高的那种。这样,倒霉的就是你自己,之后你不得不去杨家钱庄,重新开设属于自己的子令,以作日常之用,同时还要面临巨额的罚款。”
听完杨过的解释,宋理宗愈发感到震惊。
他震惊的不仅是长安令可以用于税收,还能用于身份鉴别。
“那这样一来不是可以轻易的分辨哪些人可能是汉奸,哪些人可能不是。”宋理宗追问道。
“理论上,只能知道哪些人是不是汉人,你也不能说,所有的蒙古人,所有的金人都是坏人吧,他们中也有不少安分守法的百姓和商人。”杨过解释道。
“哦,贤侄说的有道理。”
之后几人又商定了很久,长安令的推广细节,以及部分城市试点的方法。
杨过讲的慷慨激昂,毕竟任何人都好为人师,曾有心理专家说过,拉近关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不停的向另一个求教。
等杨过几人讲了一个时辰,杨过才恍若惊醒,想起刚才让小龙女自己出去玩,却没想到她竟然玩得不见了踪影。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忙向外走去。
刚走出宫殿,便见一大群宫女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杨过心中一紧,心想:“难道小龙女出事了?”他挤进人群,想一探究竟。
然而,当他看到围观的中心时,顿时愣住了。
原来,围观的并不是小龙女,而是她手里的白毛团子。白泽刚从飞舟上下来,准备来找杨过,却被小龙女逮住了。
小龙女兴致勃勃地和白泽团子玩着躲猫猫,小龙女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银铃,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白泽团子机灵异常,左躲右闪,企图逃脱小龙女的“追捕”。
怎料一时兴起,竟误打误撞地钻入了一口装饰精美的小缸中,本想借此藏匿,却不料身形圆润,进去容易出来难,一时间竟被卡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声,吸引小龙女过来找它。
“白泽,你怎么这么笨呀!”小龙女看到白泽团子被卡在缸里,瞬间笑得满脸桃花,眼中闪烁着调皮。
她俯下身,伸出手轻轻拍打着小缸,笑得前仰后合:“快出来,小团子!”
小龙女的纯真与无邪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令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快乐感染。
“这团子真是太可爱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宠物,我都没见过。”有宫女赞叹道,脸上满是笑意。
“真希望我家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宠物!”另一个宫女也忍不住说道,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周围的人都被这副可爱的景象逗笑了,纷纷指指点点,教她怎么把这个白毛团子从罐子中救出来。“把它的腿拔出来!”有宫女忍不住提出建议,脸上满是急切。
“两个腿,一起拔!”另一个宫女接着说道,眼中满是兴奋的神情,甚至上前帮忙,气氛愈发热烈。
“快点,别让小团子憋坏了!”众人一阵催促,期待着这个小家伙能够顺利脱困。
经过几番努力,白泽团子终于在众人的合力下,啵唧一声,被从罐子里拔了出来。它被卡在坛子口太久,身上留下了红色的一圈印记,显得既好笑又可怜。周围的人忍不住发出一阵笑声,心中却也为小团子的窘境感到同情。
白泽团子见到杨过走了过来,立刻跳到他怀里,开始哭唧唧地撒娇,声音软糯可怜,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它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眼中闪烁着泪光,令人心生怜爱。
“怎么了,我的小团子?”杨过宠溺地抱住白泽团子,轻声安慰道,心中满是柔情。“你这是怎么搞的,居然自己钻进缸里了?”
白泽团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似乎在寻求安慰,呜咽着发出几声可怜的叫声,杨过看着这小家伙的样子,心中不禁好笑,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好吧好吧,别哭了,等会儿给你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