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滕健一坐最早的地铁回到公寓,洗漱完毕后,他就躺在床上深深的进入睡眠。
“叮!斩杀西乡茂德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无明神风流·蛟龙!”
“叮!斩杀恶鬼十人小队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体质+10!”
“叮!斩杀松井四根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无明神风流·蜃!”
“叮!斩杀武藤长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无明神风流奥义·青龙!”
“叮!斩杀恶鬼二十只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小蓝瓶+10,小红瓶+10。”
“叮!斩杀土肥圆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无明神风流奥义·朱雀!”
“叮!斩杀西条英机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无明神风流奥义·白虎!”
“叮!斩杀山鬼奖励已到账,奖励宿主小李飞刀三把。(此物品乃是李寻欢的武器,每一把都拥有李寻欢巅峰时的力量,一经扔出,具有必中弱点的属性,请宿主小心使用)!”
等到司滕健一醒来时,看到系统满屏幕的提醒,司滕健一这趟立青国神社干的值了,不但得到了无明神风流的传承,还增强了体质,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身体已经晋升到了妖怪境。
他所具备的力量已然超越了凡尘俗世中的众人,那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够开山裂石、移星换斗;其速度更是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能跨越数丈距离,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而他的防御力亦是坚不可摧,寻常的攻击对他来说简直如同挠痒一般,难以造成丝毫伤害。
此时此刻,如果有人见到他这般模样,恐怕都会惊叹不已,甚至称其为怪物也毫不为过。
然而,还有无明神风流的传承!当他完全掌握并融会贯通,真不知道他将会成长为何等恐怖的存在。
司滕健一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知道,这些奖励不仅仅是力量的增强,更是他命运的转折点。他站起身,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仿佛在庆祝他新获得的力量。
他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的倒影。那是一个全新的司滕健一,一个拥有超越常人力量的存在。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镜面,感受着镜中自己的不同。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的生活将不再平凡。
他开始查看系统奖励给自己的无明神风流的招式。
蛟龙是所有招式的基础,风与剑气的融合,风深入伤口,从内到外将敌人分崩离析。对于实力较弱的对手,这一招足以致命;但若对手实力相当,它就显得有些力有未逮,仅能造成伤害或失效。
然而,当“蛟龙”与剑气的融合达到极致,它能操控大气,无声无息地将对手肢解,这就是无明神风流的上限所在。
而蜃则是利用气流的声音让对手产生幻觉,同时扰乱对方的血液,致使对方的血液从内向外喷发而出,对弱者有效,强者能够瞬间摆脱的剑招。
青龙则是蛟龙的无敌加强版,是在一瞬间释放十几道“蛟龙”把对手团团围住,如同龙卷风一般把对手卷到空中,而“蛟龙”形成的龙卷风会使得对手动弹不得,卷到空中后一刀斩下。
朱雀则是将使用者化身为不死鸟的形态进行斩击的招式,气越强,不死鸟的形态就越大。而且不死鸟在攻击到对手之前不会死去,哪怕被对手毁灭也会浴火重生,越战越强。
白虎则是使用者化作白虎攻击,即使躲过攻击,也会被狂风化成的虎爪捕捉并拉至攻击范围内斩杀。
感受完无明神风流后,他拿起了小李飞刀,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李寻欢巅峰时的力量。他知道,这三把飞刀不仅仅是武器,更是他力量的象征。他轻轻挥动飞刀,刀光一闪,空气都被划破,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他知道,这三把飞刀一旦出手,必将命中敌人的弱点,无一例外。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他知道,虽然他现在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但他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他还需要不断地修炼,不断地提升自己,才能真正掌握无明神风流的精髓。
或许到时候就能将天狗斩于刀下,以报当日那一刀之仇。
就在司滕健一高兴的清点系统给的奖励时,岛国却乱成一锅粥。
马上就要举行秋季大祭了,你告诉我,祭祀的地方被烧成一片废墟。
这件事情直接惊动了岛国的天皇,岛国的首相更是被天皇给训斥了一顿。
而立青国神社被烧毁了的这件事情直接火到国外去了,其中就有很多来岛国留学的华夏留子们更是将立青国神社着火的视频发回国内,让同胞们开心开心。
当首相从皇居回来,立刻找来国家公安委员会委员长佐藤一辉,要求他尽快破案,将纵火的凶手抓住,给天皇一个交代,也给民众一个交代。
佐藤一辉接到命令后不敢怠慢,迅速调集警力展开调查。然而现场几乎没留下什么有用线索,只有一些疑似打斗后的痕迹。
最后,他又将这件事交给新成立特殊安全局,交由佐佐木逸风亲自带队办理此事。
司滕健一直沉浸在修炼之中,对于外界因为立青国神社起火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毫不知情。他每日刻苦钻研无明神风流与小李飞刀的融合运用,实力稳步上升。
另一边,岛国隐藏在皇居的阴阳师安倍晴天。阴阳师到达现场后,通过特殊法术感知到一股陌生而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不属于岛国本土任何势力。他判断这是来自国外的高武强者所为,而且很可能是华夏的道士。
得出这个结论的安倍晴天心中也是忐忑,难道祖先的养鬼之事被华夏发现了,再结合之前有华夏特工成功逃离岛国,安倍晴天更是有理由相信华夏一定是知道点什么事情了。
而司滕健一,依然在自己的道路上向着更强迈进,完全不知道一场潜在的风暴即将来临,不过,即使知道,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