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啊!主子你为什么不争气
迟熠羽被南晔清这话逗笑了,心中的闷气散了不少。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受伤那日的事情。
迟熠羽是觉得还没想好要不要确定一段关系,但他的确是对南晔清有感觉的。
身体和心理上都有。
只是他和南晔清这样的人,如果确定了一段关系,那就是一辈子都不放手,死都得死一块的那种。
所以,迟熠羽还在慎重考虑。
而南晔清则清楚迟熠羽的想法,所以他在等。
反正他是唯一一个得到甜头的人。
南晔清颇有些自傲的想道。
“怎么过来了?”迟熠羽坐到椅子上,身上的酒意都还没散。
南晔清凑近闻了下他身上的酒意,不浓,喝的不多:“怕你和谁醉的找不着家。”
“我喝酒,你喝醋是吧。”迟熠羽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南晔清笑笑,然后说起了正事:“阿云的婚事你怎么看?”
说起这个,迟熠羽还忘了和南晔清说伪天道开始渐渐苏醒的事情。
他把事情告诉南晔清后,两人对伪天道的防备又进行了一番部署。
如果只是针对他们还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关键是如果伪天道发疯拉着整个世界的人一起发疯,那就有难办了。
当然对这种情况,迟熠羽和南晔清也分别进行了猜测,并一一列了应对方法。
*
迟思云的嫁妆,俞家和迟熠羽每日都在费心思的准备,嫁衣更是南晔清专门搜罗了各地最好的绣娘来为她缝制的。
而另一边楚柔也煽动了楚帆想要替她嫁的心思,嫁衣也没认真缝制,反正又不是她嫁。
秦琰则在军营不忙的时候带着一大堆的东西去俞府找迟熠羽,主打的就是一个烈男也怕缠郎。
只不过缠了没几天,他军营中就突然多了一大堆的事务,让他没了空闲的时间。
日子过的很快,迟岭和迟思云的婚期就到了。
婚期前一天,俞府的门口忽然多了几大抬嫁妆。
薛子游陪着迟熠羽出来看的时候,木冬身边的人影就没了。
少鸣来到薛子游身边,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木冬无奈叹口气:少鸣一见到薛公子,人可能还没到身边,魂已经飞过去了。
前阵子红烧肉生了一窝崽子,少鸣挑了最漂亮的一只就给薛公子,说是两人一起养,还用他们的姓给狗崽子取了名。
主子知道的时候都沉默了。
没再管少鸣,木冬上前朝迟熠羽行礼:“殿下,这是我家主子给八公主的添妆。”
迟熠羽抱手笑笑,南晔清这人精的很。
明面上,他是皇叔,给小辈添妆再是正常不过,但实际呢,这人暗戳戳的想用另一个身份来作为娘家人添妆。
“抬进去吧。”不要白不要。
薛子游瞧瞧那几抬箱子,慢吞吞地和少鸣说道:“我也添了。”
“我是哥哥,给妹妹添妆。”
少鸣一听他说话就开心,忍不住捏了把他的脸:“那这种大好日子,薛公子要允我和你在一起吗?”
“我只喜欢薛公子,喜欢的不得了。”
薛子游歪头望天思索着,正打算松口之时,迟熠羽把他拽着走了。
“看看阿云嫁衣去。”
薛子游被拽走时,回过头和少鸣慢慢摆摆手:“先走了。”
少鸣悲愤,就差一点点了,啊!主子你为什么不争气。
木冬拍拍他肩膀,对兄弟表示同情。
第二日。
迟熠羽刚把安排都检查了一遍之后就来到了迟思云的房中,妆娘正在帮她上妆,俞老夫人则站在一旁给她梳头发。
铜镜里的姑娘即将要嫁为人妇。
迟熠羽看着看着便有些出神。
“六哥,你要帮我梳一次吗?”迟思云的声音传来,迟熠羽猛然回神看着她递过来的梳子,以及她眼中满满的期待。
迟熠羽伸手接了过来,站在她身后。
“一梳梳到头,无病无灾到白头。”
“二梳梳到头,幸福快乐无尽头。”
“三梳梳到头........”
喜娘越听越不对,这哪是新娘子出嫁时梳头的吉祥话啊,刚想提醒说错了时,俞老夫人拦住了她。
俞老夫人知道,小羽这是给阿云的祝福,只盼她能健康,快乐。
在他心里,阿云永远是妹妹,不是他人妇。
迟熠羽亲自将迟思云送上喜轿后,他就站在门口出神。
“哭了?那本王哄哄你?”南晔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迟熠羽毫不留情给他一个白眼,表明心意前和表明心意后的南晔清简直就是两个人。
之前还是冷静稳重的一人,现在时不时就骚话频出。
南晔清对他的白眼笑了一下,两人一同去了迟岭娶亲的必经之路上,等着计划开始。
而楚府,楚柔上花轿前,楚帆说有事要与她说,便清退了房里面的人。
等喜娘再进去时,‘新娘’已经盖上了盖头。
迟岭已经等在了门口,她只能连忙将‘新娘’带了出去。
楚帆很是紧张的上了花轿,只要上了花轿拜了堂,他就是燕王妃了。
他只要一想到迟岭的脸和那宽厚的肩膀就忍不住脸红。
迟岭也没注意到他的新娘已经换了人,只是想着等娶了楚柔之后,他就有了楚国公府的支持。
那父皇立太子之时,比起迟熠羽和迟曜他就是最有胜算当太子的那一个。
两人都各怀心思。
花轿行至一半,路边却忽然塌陷下去了,为了赶吉时,迟岭只能让人绕道。
路人行人议论纷纷:“这路怎么好端端的塌了啊?”
锤锤当即在里面浑水摸鱼道:“会不会是这婚事不吉利啊?”
“不然这路怎么都塌了呢?”
围观的路人们被这么一带思路,纷纷往这方面想了。
迟岭绕路到了另一边时,却发现前面有一处宅子里竟然飘着纸钱。
有一些竟然还掉在了他迎亲的路上。
更是有不少的念经声音从宅子里传出。
路人见这一幕更是窃窃私语:“喜事遇白事啊。”
“这燕王的日子是不是没选好啊。”
“听说是陛下选的呢。”
“那怎么.....”
迟岭脸上的神色当即沉了下来。
今日是他成婚的日子,国都内人人皆知,是谁不知死活竟然在今日办白事。
刚把路弄塌了的“缺德夫夫”两人现在站在房顶看迟岭的破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