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老话音刚落,林俊第一个开口表达意见:“我们不同意!”
其他人跟着附和:“对,我们不同意!”
林之风阴阳怪气的说:“叔叔,看来是侄儿们孤陋寡闻,没见过世面了。像暮云城这种比较大的城市,竟然可以只花费一千万上品灵石,就可以随便把人打残的吗?侄儿家底虽然薄一些,十个八个的我还打得起。”
暮云城城主被一个小辈这样抢白,心里不爽,但是碍于古长老的面子,他也不敢发作。
他看向古长老,问道:“不知古长老的这些子侄是打哪来的,我瞧着个个都是出类拔萃呢!”
古长老笑道:“城主你看人很准啊!瞧瞧这些年轻人多出息!这些孩子是我那义兄——剑宗掌门林渊的门下弟子。”
说完他又朝林之风招招手,把他叫到跟前,跟暮云城城主介绍道:“这个孩子就是林渊的亲儿子。”
暮云城城主:“!”
暮云城城主暗中叫苦。谁能想到随便抓个替罪羊,竟然踢到了铁板了。
这剑宗是一流大宗,实力强大自不必说。
他们剑宗的人也是最不好惹的,他们从上到下,就没有能吃亏的人。
而且面前这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竟然还是宗主林渊的亲儿子,这就不好办了!
林渊虽然失踪多年,但是剑宗名声不堕反升,皆因他们有九个炼虚境的大长老坐镇。
他们剑宗的这九个大长老,据说也是争强好胜、极其护短的主儿
如今看来,不下点血本,这事恐怕是过不去了。
暮云城城主非常确定自己是得罪不起剑宗的。更何况眼前这位丹阁阁主的儿子——古长老,也是跟他们一伙儿的。
暮云城城主无奈陪笑道:“原来是剑宗的弟子,果然都是人中龙凤。”
“这次怪我管理不严,误伤了你们的好友,我在这里郑重给你道们道歉。凶手我带来了,是打是杀都凭你们处置。至于赔偿嘛,不知小友觉得多少合适呢?”
林之风道:“我姐被你们打成了废人,以后的飞升之路就此断绝,这要你一千万上品灵石不多吧?”
暮云城城主忙说:“不多,不多。”其实他心里却腹诽道:呵呵,大言不惭,还飞升?当飞升那么容易的吗?就算整个修真大陆,一百年里也不一定有一个能飞升的。这不就是纯讹人吗?
林之风接着道:“让姐姐承受那么大的肉体伤害,为这再要你一千万不多吧?”
暮云城城主继续点头说:“应该的。”
“我姐的治疗费用和日后的康复费用很高,这一项收你三千万吧!”
暮云城城主心里一算,这就是五千万上品灵石了。不过也还行!他咬咬牙,也答应了。
可是林之风还接着说:“你们无凭无据把我姐抓起来,还用那么残忍的手段让她遭受那么大的痛苦。她有什么大本事呢?不过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小女子罢了!你们这样的行为给我姐的心灵造成的伤害,可能会影响她以后的余生。所以这一项收你五千万上品灵石。”
暮云城城主苦笑道:“小友,你说的这些加起来可就是一亿上品灵石了。”
林之风道:“我知道啊。我姐姐那么珍贵的千金之躯,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才要你一亿你就偷着美吧!”
暮云城城主道:“实在是太多了,咱们城主府拿不出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林之风上下打量了一下暮云城城主,说道:“也行!还有个不要赔偿的法子。”
暮云城城主心说绝没有这种好事,这林之风就不是个好商量的,但是他抱着一丝希望还是问了是什么法子。
林之风说:“你作为城主,纵容手下伤人,又不想赔偿损失。那么咱们只能把你也打残,让你也尝尝经脉寸断的滋味。”
暮云城城主不悦道:“看来小友并不想解决问题,只想找老夫的麻烦。”
林之风两手一摊,“你要非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们已经给家里去信了,家里的长辈们过两天就能到暮云城来。到时候你跟我们家长说吧。”
暮云城城主哪敢等到他们家长来?还不得借机把他们城主府夷为平地啊?
因此他犹豫再三,最后决定忍痛答应林之风的要求,给他们一亿上品灵石的赔偿。
交接完赔偿的款项和那个“替罪羊”,暮云城城主也不敢多逗留,灰溜溜告辞而去。
林之风把灵石和替罪羊都交给林俊去处理,自己则来好好感谢一下古长老。
古长老笑道:“谢我作甚?那些灵石不都是你自己要来的吗?”
林之风道:“我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若没有叔叔你给我们做主,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
古长老道:“倒也不都是叔的功劳,你们宗门他也不敢惹。”
林之风说:“叔叔我想和我的小伙伴们去调查一下城主府。我总觉得那福云客栈被害之人与城主府脱不开干系。”
古长老道:“这暮云城到底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里的地头蛇。虽说他迫于我们丹阁和你们剑宗的压力,在赔偿这个问题上认栽了。但是你若是打探他的秘密,就怕他会狗急跳墙,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林之风道:“我知道此事背后的危险,我会加倍小心的。”
古长老说:“我也会叫手下帮你留意一下关于城主府的消息的。还有其它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尽管跟叔说。”
林之风说:“那感情好,我先谢谢叔叔帮忙了。等我们挖出他们罪恶的秘密,恐怕真的需要叔叔的武力支援呢!”
说完他又想了想道:“我们给剑宗和欢乐谷都送了信,估计过两天他们都会派人过来。我们看来得抓点紧了,最好是在他们来之前就查明真相。等他们来了,咱们就一起动手。”
古长老道:“他们城主府就他一个是炼虚境,我一个人就把他拿下了,哪用叫那么多人?”
林之风说:“叔叔啊,只怕他练了什么邪门的功法。只有您一个人的话,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