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靠在何雨柱身上,两个人说着话,听着音乐。
第二天,何雨柱一觉睡醒,看见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娄晓娥,不由觉得一阵好笑。
何雨柱一脸好笑的捏了捏娄晓娥的鼻子:“小懒猪,还不起床!”
“柱子,我好累,我想睡觉。”
“那行吧,你再睡会,一会自己起床吃饭。”
“嗯”
娄晓娥答应了一下,翻个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何雨柱吃完饭后,又拍了拍娄晓娥。
“傻蛾子,醒醒,醒醒。”
娄晓娥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柱子,我身体还好难受。”
“好的,我现在要走,你起来把门支上,然后你接着睡。”
娄晓娥像螃蟹一样,走着外八。何雨柱好笑的问道:“有那么夸张吗?”
娄晓娥白了一眼:“夸张,傻柱,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怪不得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
“行,还有体力,晚上你给我等着。”
“做梦,我今天去找老太太去。”
何雨柱亲了娄晓娥一口,然后走了出去。等何雨柱从中院推起自行车的时候,秦淮茹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柱子,去上班啊?”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原本满脸的笑容立马变得阴郁起来,不耐烦的说道:“秦淮茹,你又有什么事。”
秦淮茹上前拉着何雨柱的衣袖:“柱子,我表妹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和许大茂有事啊!”
何雨柱摆了摆手:“秦淮茹,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就是一个普通的邻居关系,以后要么就见面点个头就行了,要么就老死不相往来。”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看着何雨柱,好像在看一个负心汉一样。
“柱子,可是小当他们想你,你不是最喜欢他们的吗?”
以前,何雨柱不光迷恋秦淮茹,也非常喜欢秦淮茹的三个孩子。秦淮茹觉得自己这次说出三个孩子,傻柱一定会回心转意,继续帮扶贾家。
“嗯,那估计是她们想爸爸了。只可惜,我不是她们父亲,过一阵就不喜欢我了。”
秦淮茹压低了声音:“其实也是有可能是的。”
何雨柱震惊的看着秦淮茹,
穿越前的傻柱管吃管住的舔了多少钱,贾家的三个白眼狼才勉为其难的喊了他一声“傻爸”,结果何雨柱穿越过来,明明是对着贾家冷嘲热讽,一味打压,秦淮茹却愿意嫁给他。
何雨柱摇了摇头:“算了,你们家太吓人了,你婆婆动不动的就跳大神,你儿子动不动的也偷东西,谁家好人能经得住这么霍霍啊。”
“柱子,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何雨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随你怎么想。”说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便往厂里走去。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愤怒的在地上跺了跺脚。
“已经快要钓起来的鱼,怎么就脱钩了呢?”
秦淮茹一脸郁气的回到了贾家,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立马凑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傻柱答应帮扶咱们家了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
贾张氏立马嘲讽道:“你可真有出息啊,连一个傻柱都控制不住,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原本想着,你表妹进城,能帮扶咱们家点。结果呢,人还没用上,就被许大茂给叼走了。”
秦淮茹就好像没听到一样,眼睛虽然看着贾张氏,但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何宇柱每天生活的十分惬意,白天上班,晚上找娄晓娥切磋技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娄晓娥这台机器虽然外观较好,但耐久度不怎么样。往往刚刚跑了一次车程就出故障了。
驾驶一次,就得休息三天,让老师傅何雨柱对此意见很大。
转眼到了年底,关饷的日子到了。
这一天,财务室门口排起了长队,其他人都开心的讨论怎么过年,只有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等着领工资,一句话也不说。
“咱们厂可真够意思!提前十天就开始关饷,让咱们回去过个小年。”
“提前关饷,有人欢喜有人愁。你是高兴了,可你问问人家秦淮茹高兴吗?”
秦淮茹扯了扯嘴角:“现在是高兴了,可是过了年家里就开不开锅了,我得能高兴的起来啊!”
正聊着,有人喊起了秦淮茹的名字。
“秦淮茹”
秦淮茹赶紧走上前去,
“哎,来了,在这儿呢!”
“秦淮茹,工资27块5,在这儿签字!”
有不了解情况的人捅了捅旁边的人:“不是,她怎么领27块5才?”
“不知道,估计是工龄不够,顶替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们说,这秦淮茹是接她丈夫的班,她丈夫以前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死后让她接班了。只是考级一直没考过,工资也就没涨上去。”
“下一个,马景涛!”
“哎,到!”
……
秦淮茹一脸愁容的走出了财务室,看了看外面的天,发愁的泪都快流出来了。
27块5,要交棒梗的学费两块五,自己婆婆还要从里面拿3块钱买药。家里的面也快没了,过年怎么也得给孩子们扯一件衣服。
可是不管秦淮茹怎么算,这27块5,也坚持不到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
提起工资,秦淮茹就想骂易中海。
厂里也有那么多女工,自己接的是丈夫贾东旭的工位,属于钳工,在车房里干着。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体力有限,跟易中海说过很多次了,让他帮忙给自己调换一个对体力要求稍微低点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