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这屁大点小鸟嘴中是怎么说出这虎狼之词的…
魈一脸黑线的捏住项链上的那颗珠子,差点给它捏爆,我急忙出手制止,孩子还小,不懂事!
魈的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就不该多管闲事把这只聒噪又离谱的小肥啾抓住。
他满心懊恼,暗自想着:真该让它出去,在外面晃悠几天,等魂飞魄散了,直接变成孤魂野鬼被超度,也省得在这儿给自己添乱。
更让魈无语的是,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大冤种,把小肥啾的鬼魂弄回来,这可好,倒是复活了自己的情敌。
毕竟小肥啾对我那黏糊劲儿,一口一个负心汉,还嚷着要我给它生蛋,这虎狼之词听得魈太阳穴直跳。
他忍不住腹诽:自己又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干嘛要干这种引“敌”入室的蠢事,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此时的小肥啾还在项链里没完没了,一会儿控诉魈对它太凶,一会儿又扯着嗓子喊着要和我永远在一起,那尖锐的声音在项链里回荡,震得魈耳朵都快麻了。
魈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把项链扔出去的冲动,就这小祖宗,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非得被它逼疯不可…
我瞧着魈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心里也明白,这小肥啾如今成了鬼魂,性子肯定有变化。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改变的方向简直离谱到姥姥家了,以前那可爱又乖巧的小团雀,怎么变成如今这副胡搅蛮缠的模样。
正想着,小肥啾那边突然没了动静。我刚松了口气,还以为它终于懂事消停了,结果转头就看见魈手指轻动,周身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光。
原来是魈忍无可忍,直接施展了禁言之术。
只见项链里的小肥啾张着嘴,拼命扑腾,像是还在叫嚷,可愣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它那模样,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急得团团转。我看着又好笑又无奈,对魈说道:“这下可算安静了,不过这禁言之术能撑多久啊?别一会儿它又开始闹了。”
魈神色冷淡,微微皱眉道:“撑不了太久,待它安静些,再解开吧”
我看着安静下来的周遭,好奇地问魈:“你怎么会在这附近降妖除魔呀?” 听到我的问题,魈的耳尖微微泛起红晕,神色不自然地偏过头,低声说道:“在筹备婚礼,本是清扫那边的魔物,想着稳妥起见,便一路追杀过来。”
这话刚落,谁能想到,项链里的小肥啾听到“筹备婚礼”四个字,瞬间脑洞大开。
它原本还被禁言挣扎着,这下突然安静得诡异,大概是在心里疯狂脑补:这个绿发夜叉终于要结婚了,那黑袍人可不就归我啦!
想到这儿,小肥啾美得不行,连挣扎都忘了,在项链里美滋滋地盘算着以后和我的美好生活,仿佛已经看到了和我一起在枝头蹦跶、分享美食的画面,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 。
听闻魈已经开始筹备婚礼,我着实有些意外,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魈抬眸看向我,神色平静,语气带着几分询问:“大人可愿去看看那边的进展?削月筑阳真君和理水叠山真君在安排,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我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的项链上,心中忧虑:“当下首要任务,还是得解决小肥啾的事。总不能让它一直待在你项链里,你也被它吵得够呛。” 魈微微颔首,神色间闪过一丝无奈,“它确实聒噪,不过此事也急不得。”
我思来想去,突然记起之前在明星斋定制的吊坠。
那是个特殊的容器,本想着送给魈,如今情况紧急,正好解燃眉之急。
然后我联系明星斋,可即便催得再急,他们也只能在最短两天内做完。
小肥啾那聒噪的性子真是一点没改,一次又一次被禁言,居然都快有了抗性。
魈刚辛辛苦苦清理完魔物回来,本就疲惫不堪,这小肥啾还不消停。也不知是不是记恨之前被魈“收拾”,它扯着嗓子叫嚷,吵得魈头疼欲裂。
魈实在忍无可忍,在施展下落攻击时,也没顾上项链里的小肥啾,强大的冲击力把小肥啾震得七荤八素,在项链里晕头转向。
可这小肥啾不仅没长记性,到了大晚上还在吵闹不休。
它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喊:“你当年跟我抢人,现在倒好,又跑去和别人结婚,真是一个“深情”的家伙”那尖锐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吵得魈心烦意乱。
但魈毕竟是降魔大圣,哪会和这小生物一般计较。他神色平静,只是默默从怀中掏出一份契约,正是他与我的婚契。
在月光下,婚契上的符文闪烁着微光。魈看着婚契,声音低沉,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切皆有定数,莫要再无端吵闹。”
仿佛是在向小肥啾宣告,又像是在坚定自己的心意。然而这只鸟突然冒出一句话
“百分百纯假货,而且你配吗?”
面对小肥啾的无理取闹,魈却丝毫没有动怒,只是静静地闭目养神,随后默默解开了对它的禁言,神色平静地吐出一句:“我与他般不般配,无需他人插足。”
那语气沉稳又笃定,仿佛在向世间宣告这份感情的坚定。
可咱们这倔强的小肥啾哪肯善罢甘休,它虽不是人,却偏要插这一“爪”。小肥啾在项链里气得上蹿下跳,心里疯狂盘算着:只要我能完全复苏,一定要把这个绿发夜叉狠狠踩在脚下,让他心甘情愿地把人双手奉上,到时候我就能风风光光地迎娶美人归啦!
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那画面仿佛已经在眼前展开,自己站在高高的枝头,身边是心心念念的“美人”,而魈则在一旁灰溜溜地看着。
然而,现实却给了它沉重一击。想象再美好,此刻它也只能憋屈地被困在这小小的项链之中,空有一腔“宏图大志”,却无法施展。
魈本就清冷的心境,被小肥啾那句想让大人给他生蛋搅得波澜起伏。
一想到这话,他脸色瞬间一黑
可思绪一转,若这“生蛋”的对象变成自己的话…
不对!自己怎么能这么不敬大人的想法!
不是,跟这家伙待久了还带传染啊!……魈确幸
被困在项链里的小肥啾,正百无聊赖地张望着,突然瞧见魈的脸色一红一黑,像极了戏台上的变脸。
它脑袋一歪,满是疑惑:“这绿发夜叉在搞什么?学什么变脸呢?难不成是看我太无聊,特意表演给我解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