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维立马反驳道:“我刚开始也不相信的。小白,你都不知道,我进入那间住房,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没有一点阳光不说,房间还阴暗潮湿,本来大家都累,想着随便住一晚就回去了,也就没想太多,结果我第二天起床肩膀痛到抬不起来。”
叶白觉得:“会不会是你太过劳累了?”
“对,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打算回家找到点药吃,更诡异的是,我去医院看医生,多项检查就是没问题,吃药只能缓解,药效过了还是很痛。”
叶白越听越入迷,“那之后呢?”
“之后我那80岁的奶奶说有个不干净的东西趴在我的肩上,把我吓死了。我还跟奶奶说不要迷信,我就是太累了,过段时间就好。”
廖维说完又叹了口气,“最后我奶奶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来的东西,反正对着我拍拍打打,我第二天的肩膀真的不痛了。你说邪不邪门?”
叶白似懂非懂的点头,“确实。”
“不过,你们还别说。”齐小蕾附和道:“我经常会刷到一些短视频,说:如果要去找租房,第一感觉要是让你非常不舒服,或者小孩不肯进去还哭,狗对着屋里狂吠的话,那租房千万不要住,懂的都懂。”
“确实,我现在信了。”廖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他们也来到了岐阳监狱。
关海滨对于韩见野他们的到来感到奇怪,他还想着今天又不是探监日,会有谁来看他?
当被问到他的家族男性成员时,他是这样说的:“我爷爷三兄弟,还有一个姐姐。
我爸爸也是三兄弟,我爸最大,叫关大海今年62岁,我家兄弟姐妹四个,两男两女,我有个哥哥叫关海洋,今年36岁。
我二叔叫关大山今年60岁,三个儿子,我大堂弟叫关海侨35岁,小我几个月。二堂弟叫关海源,今年34岁,三堂弟叫关海棠今年33岁。
我三叔叫关大树今年58岁。一个儿子两个女儿,我堂弟叫关海凌,今年33岁。然后就是我大姑的两个儿子,就是我大表哥张波桦40岁,二表哥张波杨38岁。
我外婆就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我舅有两个儿子,就是我表弟太多了,我有点记不住,主要是没怎么跟那边的人接触。”
韩见野继续问他:“那你爷爷另外两兄弟的具体家庭成员你知道吗?”
关海滨摇头,“不清楚,这个要问我爸爸可能就知道,因为他们都不在岐阳市。”
叶白问他:“那你是否知道你的众多堂兄弟或者叔叔谁有去过珠南市,或者在那里工作过?”
关海滨依然摇头,“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就算谁去过了也不会跟我说啊。”
韩见野推测,关海滨所能提及的家族成员,在减去十岁的年龄界限后,其年龄跨度大致在二十三岁至五十岁之间,这一范围内的成员均有可能成为案件的嫌疑人。
当被问及这些家族成员目前的状况时,关海滨回答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几乎都留在了老家,有的虽然出门在外,但也大多已成家立业,选择在家乡发展。”
离开监狱后,韩见野迅速与岐阳分局的颜熠取得了联系。鉴于他们目前的处境,显然短时间内无法重返原岗位。
更何况,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因此,自然而然地需要依靠当地的警方进行配合与协助调查。
最为开心的当属叶白,当他重返那熟悉的警局时,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简直无法掩饰。
恰在此时,与他昔日一同实习的伙伴钟淄群和黄芽芽也恰好在场。
黄芽芽一眼便瞧见了叶白,不禁惊呼出声:“小白,是你吗?你回来了?”
叶白笑着回应道:“我还没有正式收到调回的通知呢,这次回来是为了跨市追查一起发生在十年前的案件。”
钟淄群闻言,更是欣喜万分,一把抱住叶白,笑道:“臭小子,我还以为你调回来了呢!你不在,我都觉得不习惯。赶紧回来吧,我们三人可是一个小组的啊!”
廖维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齐小蕾,低声说道:“看出来了吧,这些都是小白在原单位的伙伴。”
齐小蕾却不以为然,说道:“那又怎样?小白现在还没回去呢,他现在可是我们单位的。”
说罢,她走到叶白跟前,微笑着与黄芽芽握手,“你好,我是齐小蕾,珠南分局刑警队的侦查员。这位是我们刑警队的中队长苏湾,还有副中队长廖维。”
齐小蕾礼貌地向黄芽芽和钟淄群介绍着,然而就在这时,她却发现韩见野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