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东西,我马上离开,我才不稀罕呢”,苏小暖转身去楼上。
“站住,家里哪样东西是你的?”女人抱着手过来,扭着妖娆的屁股。
从表面看来,不是一个善茬。
一副盛势欺人的模样,挡在苏小暖的面前:“把她给我扔出去”。
来了几个佣人,苏小暖很淡定盯着:“你们敢?”
佣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垂下头不敢张望她。
因为他们明白了,苏小暖嫁到战家去。
昨晚,战枭凌亲自带保镖来家里接她。
这么大的阵势,他们不敢对苏小暖做什么。
谁动了苏小暖,就是动了战家,小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尽管,苏小暖在战家不得宠爱,有战家作为靠山,最好别得罪她。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问题。
聪明的人,一眼便看出战枭凌的目的。
两个人结婚这么久,苏小暖回家没有得到苏宁波的热情款待。
战枭凌的一句话,苏宁波被吓得不轻。
把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招待对方。
那个尊贵的女婿,一点脸色不给他。
吃饭的时候,动筷子做做样子。
带这么多保镖来家里来,暗示着苏宁波不要对苏小暖做了什么。
想起苏家遇见困难,苏宁波用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嫁到战家去稳固地位。
不是牺牲自己的未来和幸福,家里的这些人,早已经失去了工作。
现在这个女人,要把自己赶出去,想一想真是太气愤了。
苏小暖气愤地推开对方:“我来拿自己东西,关你什么事,再给我捣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小暖转身便去了楼上,女人在客厅里骂骂咧咧:“小贱人,家里什么东西是你的,是老娘辛辛苦苦工作得来的。”
“你再说一句”,苏小暖的脚步停在楼道上。
看见苏小暖要去楼上拿东西,女人屁颠屁颠地走了几步。
气愤的在客厅里摔砸东西,扭头看见佣人刘妈:“愣着干嘛,快去楼上看那个小贱人,有没有偷家里的东西?”
“太太,我马上去看着”,刘秀英小跑上楼。
苏小暖不是跟随她的妈妈去北海了?
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家里面。
18年了,从来没有出现在家里,来家里大摇大摆的拿东西。
苏小暖来到姐姐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推开门看了一眼,房间还是原来的模样。
快速扫一眼整个房间,自己的包包还在床上被窝里。
打开包包检查里面的东西,发现身份证,手机钱包都在。
拿着包包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一阵慈祥的声音:“二小姐,你真的回来了?”
这声音又慈祥又和蔼,苏小暖转身过来,给自己开门的那个阿姨:“您好。”
苏小暖拿着包包走过来,刘妈眼眶湿润,小步地挪动身子跟随在后面:“二小姐,你的妈妈好吗?”
盯着对方,不知所措,苏小暖对眼前的这个阿姨,十分陌生。
对方看上去很慈祥,不像那些故意找茬的人。
她是苏家的佣人,为什么问起自己的母亲?
对苏家很陌生,家里的佣人,总是带着谨慎的提防。
“她很好”,苏小暖顺口回复了一句。
苏家的人,都是尖酸刻薄,不想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刘妈跟随苏小暖的后面,在楼道上看见那个恶毒的女人走来:“你不是拿东西吗,花这么久的时间?”
“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苏小暖怀里抱着包包,没把女人放在眼里。
来到面前以后,女人右手挡在前面:“是苏家的东西,包包留下,人可以离开。”
凭什么,苏小暖怀里抱着一个包包,肩膀上还挎着一个包包。
明明是来家里偷东西,还大摇大摆地从家里走出去。
看苏小暖拿着两个爱马仕新款包包,从苏雪柔的房间里出来。
黑色爱马仕单肩包,就是从对方房间里拿的。
就是苏家的东西,不准苏小暖拿走。
“你说是苏家的东西,谁敢站出来承认?”苏小暖笔直地站在对方的面前,没有半点退缩的样子。
自己昨晚忘记拿回家,今日回来拿包包,价值几十万的包包,变成苏家的。
说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看苏小暖不给,女人气愤地过来抢包包:“小贱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偷家里的东西?”
看见对方穿着高跟鞋,走路不怎么稳重。
苏小暖死死地拉住包包链子,大声嚷嚷起来:“老妖婆不要欺负人,包包是你的,咬一口看它出不出血?”
两个人为了一个包包,在走廊上相互拉扯,谁也不愿意让步。
情急之下,苏小暖把那个臭女人推倒在地上,捡起地上地包包撒腿就跑了。
臭女人趴在了地上:“给我拦住她,不让小偷把家里的东西拿走。”
苏小暖拿着包包下楼,看见家里的佣人,整齐地站在了一排,把唯一的出口堵住了。
看样子,今天是出不去了。
苏小暖气喘吁吁地盯着佣人:“你们敢挡住我的路,对你们不客气。”
刘妈小心翼翼地过来:“二小姐”。
想要表达什么,看那个臭女人的眼神,乖乖地闭上嘴巴。
苏小暖坐在沙发上,那个臭女人穿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下来:“死丫头跟你妈一样贱,回来就知道偷东西?”
念在她是长辈,不想对她动手的。
因为自己忍气吞声,对方得寸进尺,又提起自己的妈妈。
可以说自己不好,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妈妈,这是苏小暖的底线:“老巫婆,活到这把年纪,真是老天爷便宜你了,像你这么恶毒的人,应该早点死去。”
“死丫头,跟你那个下贱的妈妈一样,没素质,没教养”,女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苏小暖拿起黑色爱马仕单肩包,狠狠地砸过去。
下一秒,来到对方的面前,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两耳光:“你敢说我妈妈,我揍死你”。
女人被她当场打懵了,目瞪口呆地盯着苏小暖。
眼泪,从脸颊上流淌下来,大声地质问:“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