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来的真千金叫做苏菲玛,很洋娃娃的名字。
但人长得不怎么洋娃娃,倒像是个盛世白莲花。
从余南卿进门就开始红着眼眶掉小珍珠,抓着裙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沈墨琛丝毫不感兴趣,在他眼里,老婆是小漂亮,其他人全是丑妖婆。
他搂着余南卿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给她喂着水果,瞧着她鼓动的腮帮,觉得诱人,时不时凑过去亲她两口。
“卿卿,菲玛比你大,你该叫声姐姐。”余母坐在苏菲玛旁边,手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听言,余南卿推开沈墨琛伸过来的手,挪臀坐直,冲着苏菲玛甜甜一笑,“姐姐。”
沈墨琛还靠在沙发上,手握着她的细腰,指尖环着她的腰窝轻扫,听着三人聊了几句,半晌才心不在焉地跟着坐直。
“卿卿,菲玛她读书晚,所以现在还在上大学,不过余家离学校远,我想,她能不能到卿卿家住一段时间。”余母看着她,语气小心翼翼。
余南卿微愣两秒,有些迟疑,但脑子里不停叫嚣的系统让她的想法逐渐坚定。
苏菲玛要是搬来水珺湾住,那她跟男主见面的机会岂不是大大增加,那她也不用费尽心思想办法从水珺湾逃跑了!
想着,她隐隐有些激动,压根没注意到身旁的沈墨琛逐渐变态的眼神。
她大方应下了,作为女婿,沈墨琛又怎么会忤逆老婆的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捏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了些。
吃饭时男主才姗姗来迟。
听余母说,是男主将苏菲玛从车站接回来的。
余南卿不自觉多看了他几眼。
眉清目秀,文质彬彬,浑身透着温文儒雅的气息。
跟沈墨琛简直完全不一样。
她觉得这样的人想必是很好攻略的。
“卿卿妹妹要汤吗?”
情商超高的男主给苏菲玛和余母都舀了汤,出于礼貌,转头看向她。
余南卿心里一激动,还没应声就把碗递了过去,“要,谢谢清哥哥。”
男主叫陈清。
余南卿跟着苏菲玛学,叫他一声清哥哥。
不过她还没喝上一口那汤,碗就被沈墨琛给拿走了。
他眸色黝黑,面色沉得吓人,但眉眼依旧幽幽弯着,没拿筷子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她的半身裙上衣里头。
他快醋死了。
想把桌子给掀翻,想把对面那谄媚的男人给掐死,想把身旁的小妖精压在身下逼着她求饶。
什么狗屁清哥哥。
他缓缓凑近,目中无人,咬着她的耳朵,“卿卿再看他,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混着他残败破碎的肢体,一同喂给球球。”
余南卿一怔,悻悻收回视线。
身下,她的小腿已经被他紧紧缠绕住了。
饭后,借着上楼拿东西的借口,沈墨琛连拖带抱地拎着余南卿上了楼。
粉粉嫩嫩的房间门被关上,余南卿心里寡凉,只觉自己完蛋了。
红唇被堵住,恶狠狠的威胁徐徐响起,“卿卿的小嘴儿不会用那就封起来好了,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叫一声琛哥哥?”
余南卿眼尾被吓得发红,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嘴里传来阵阵血腥味儿。
从门边转移到柔软大床上,带着花纹的蕾丝边被缓缓卷起,余南卿才想起反抗,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变态,这里不是水珺湾!”
这一巴掌不痛不痒,倒是把沈墨琛的兽欲给激发了,他眸色涌动,喉结微滚,“卿卿不乖,哪里都能是‘战场’。”
余南卿惊住,脑袋飞速运转,“不不不…不行!”
沈墨琛体力简直惊人,最短的一次都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
要是真在这乱来,外面的人肯定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沈墨琛不要脸,她还要脸!
讲道理没用,情急之下,她紧紧拽住沈墨琛的裤子,发红的眼眶里闪着楚楚可怜的光芒,“沈墨琛,你别这样,我害怕。”
“可我看卿卿刚才高兴得眉飞色舞啊。”沈墨琛将手从她的衣服里伸出来,吮吸着她的红唇,用力得像是要将她给亲死。
“才,才没有。”趁他讲话,余南卿趁机偏开脑袋,手抵住他的下巴。
沈墨琛顺势含住她的指腹,齿间轻磨,半晌才沉着脸松开她,“卿卿要是再跟他有交流,我不保证能控制住自己。”
从房间出去。
苏菲玛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着两人了。
陈清像是不放心,眉头微蹙,但碍于是个外人,不好说些什么,只嘱咐她遇到什么事就跟他打电话。
身边的低气压让余南卿的眸子压根不敢乱瞟,她的手被沈墨琛紧紧牵着,修长的睫毛不停扑闪。
她还没找到机会和陈清交换手机号码,真是苦恼。
“卿卿,你要好好照顾菲玛。”余母嘱咐着,同样不太放心。
但搬去余南卿家这事儿,其实是苏菲玛主动提出来的。
她已经亏欠苏菲玛太多了,不想连这个小小的请求都拒绝。
“嗯,放心吧妈妈。”余南卿应着,将自己的形象展现得太过乖巧懂事,惹得陈清多看了好几眼。
听着系统播报的好感值增加消息,她眉眼微扬,愉悦得紧。
瞧瞧,她就说答应余母让苏菲玛搬去水珺湾住是个好事。
沈墨琛环着她的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挠着她的手心,微耷的眼皮将眸底的寒意尽数掩盖。
他老婆还真是好心,好心得他想亲烂她的嘴。
他还从来没见她对自己这样笑过。
真是…嫉妒得要死。
苏菲玛的东西不多,就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帆布袋。
饭桌上就听余母讲过了,苏菲玛是个很上进的人,从山旮旯考到京城,那可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
她又得照顾病重的奶奶,又得顾学业,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余南卿没多大感触,毕竟原书里说得跟潸然泪下的余母讲得完全不一样。
原书里的苏菲玛带着白月光光环,从小就跟村里人不一样,天生带着优越气质。
所以她其实过得还不错,有专门的人资助,有爱慕的人照顾,几乎是村里的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