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祝白说,在现在的他眼中,我们和一团忆质没什么分别。”三月七故作沉思,“所以现在的祝白是暂时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对吗?”
“错了,我就是故意的。”不知道距离三月多远,早早就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的祝白眼神略带抱歉的看着对面的镜流
“欢愉星神真不愧是欢愉星神啊,用来布局的力量竟然还特意换成一种只有当事人能够看见的样子。”
说着少年将上半身往前压,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间祝白都可以感觉到剑客那温热的呼吸传递到自己身上。
以环抱姿势靠近,右手放在镜流后背上。少年轻轻一点,纤细的指尖上竟然凭空从镜流的背后勾出了一丝白色的丝线。
手指放在剑客背后旋转,一声闷哼从耳边传来。
少年立马停下动作,收回了身子。
“现在能说话吗?”
镜流摇摇头。
“那我说,师姐你用动作来判断可以吗?拿了一部分阿哈的力量出来,虽然还有一部分参与,但想必无法干扰师姐你的行动了。”
白发剑客点点头,眼神尴尬,显然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最终会发展成这种地步。
明明她带着三月七一起来是为了告诉祝白这片所谓的梦境是阿哈的骗局,可结果竟然是她早早就被下了手脚。
“克劳克影视乐园里星际和平公司的砂金是不是差点死了?是师姐你和星穹列车的那群人一起做的。”
镜流点点头,表示肯定。
“在我去往鸢尾花家系的时候,师姐你一直和黑天鹅,黄泉,星她们在一起 从未离开过,对不对。”
镜流再一次点头。
“砂金快在梦境中死亡时,我和黄泉已经消失有一段时间了,但将他救下的还是虚无的力量。”
这一次镜流没再点头,毕竟她只亲眼目睹了黄泉的变化和消失,祝白的情况,整个匹诺康尼,也只有家族的成员见识过。
祝白深深吸了口气,释然一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星核猎手萨姆,也就是那个叫做流萤的,在梦境中死亡一次后又回到了匹诺康尼,那鸢尾花家系的那对兄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三天前,还是紧紧跟着萨姆回到匹诺康尼梦境的后一步。”
“是这两天的事儿。但我和丹恒在离开克劳克影视乐园后,我和他都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息’,也正因此,我才等到现在才开始找你和黄泉小姐。但很明显,我落后了。”
在这种没有公司压力的一方面,镜流毫无任何阻力的给出了答案。
“这样啊。”
祝白捏了捏眉心,很是苦恼。阿哈让黄泉提前感受到了可以得到的好处,和浮黎手上的符尘一样,将黄泉的挚友,那个少女提前变化做了忆者的形式,让那位白发蓝眸高马尾少女陪伴她,也是提前给了好处证明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看了看一旁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不断沉思着的镜流,祝白一直看着剑客的手,久久未言。
“小白,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镜流突然开口,似乎害怕什么,直接抓住了祝白的手掌
“虚无王座的行程是不是已经出了问题,遗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会对三月七道歉说出那样一番话,在我和丹恒从哪里离开后,你又碰见了什么?”
“这件事还有待商榷,来匹诺康尼的本职任务不变,但还是要做一些准备。师姐我们去把三月七叫上,星穹列车上现在估计也就一个小灰毛指望不上。在被阿哈抓走前,我以经弄弄清楚了家族内确实有秩序命途行者的存在。”
祝白立马转移话题,刻意避开了关于遗言的话。只是在内心暗自警醒自己
“阿哈的手脚还是不干净,没想到在离开后检查了那么多遍,还是留下了一部分力量在我身上清理不掉。”
想了想镜流刚刚的那番言语祝白不免在内心不解道
“如果阿哈要搞事,那为什么单单只给师姐留了个类似与我的残月耳坠,可以暗自交流的方向,而我却不行。把欢愉命途的神,一个乐子神想的这么难以捉摸 会不会这就是我一直出问题的地方。”
“也许阿哈就是一个力量有着可怕提升的星加三月七的组合体,根本不足为惧呢。”
高跟鞋点地的声音从白日梦酒店外一步一步的传来,一股特制的花香大老远的就传到了祝白的鼻子里,立马让祝白皱下眉头,躲在了一旁。
“镜流,亲爱的,看来你成功的寻找到了命途力量的另外一条路线,真是可喜可贺呢。”
“离我和师姐远点儿,你这个疯子,我当年真是被魔阴折磨疯了,竟然同意师姐把你拉进了猎杀药师的计划里,你简直就是这个计划里的最大不稳定因素!”
祝白如临大敌的看着那个该死的长生种,明明是个天才俱乐部的一员,智识的行者,信仰着博士尊,可确是是个不计后果的疯子。
“阮梅小姐,你怎么来盛会之星了?莫非是元帅请求你来协助。”
“师姐你别给她废话,我们现在去找家族,只要……,嗯嗯额,嗯!”
一身旗袍的少女将乐器放下,大大方方的在手掌心内向祝白展示着那股无色无味,用呼吸方式吸纳的药剂。
当着镜流的面,阮梅漫步上前一把掐住祝白的脸,把他退回了镜流的怀中,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年开口
“【Ix】的力量竟然浓厚至此,一个无时无刻笼罩在众人头顶上的力量竟然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积攒如此之多,看来为了镜流的弑神计划,你真的很努力呢。”
作为这一切,一把甩开掐住祝白脸颊的手,从手帕内拿出几块糕点,阮梅的眼中如有秋波荡漾,看着镜流,将手帕往前一送
“在实验室中,靠着那位拿着繁育尸体的同伴所留下的实验材料,我本来是在尝试延长繁育令使的可控性和延长性,希冀创造出来的令使可以存在更久,但我最后接受到了智识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