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易中海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心思深沉缜密之人。多年前贪恋我美色,对我张锦花和老贾新婚夜设计来个偷梁换柱拿下自己初夜,又借酒套近乎连续灌醉贾德仁使之不能与自己同房,直至怀上他的种子。整整一年才罢手。
为了鸠占鹊巢彻底掌控自己将老贾培养成个酗酒打媳妇的恶棍,他则借机买好赚取自己好感,可怜自己这些年把他当成好人当成这大院靠山。虽有怀疑却处于无力脱困窘境,被迫迷糊麻痹自己。
如今儿子渐大他眼见不能生育,又将养老主意打到亲生儿子贾东旭身上。先以进厂当学徒工拜其为师利诱贾家入其彀中,拉近儿子与其感情,又积极给血气方刚易脱离其控制的儿子找边远农村但模样媳妇,以方便双向控制。让其在自己夫妻眼皮底下上下其手,玩弄手段操纵我贾家四人。
这易中海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心肠。
眼见自己与他的丑事有败露风险,老贾怀疑要坏他好事,…他居然下手除了老贾?
天呢!我自己怎么没想到,这死鬼已碍了他的养老大计。有我们夫妻在,我贾家双职工工资,恐怕这院子里过得最好的就是我们家。东旭虽然拜他为师岂会给他养老?
所以老贾是他设计弄死的,根本不是什么工伤事故。这是一场谋杀,怪不得老贾不瞑目。这是冤气冲天呢,这个刽子手挨千刀的伪君子。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举报?政府信不信?没有证据。他会不会连我一起杀了灭口?案子就算破了真相大白于天下,自己名声也就毁了。虽然我泼辣名声差点也是名声不是?要是奸夫淫妇还生了孽种,因这孽缘葬送了亲夫性命。人们会怎么看?
丧门星?荡妇败家娘们?天呐自己骂人的话难道都要报应到自己身上?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只要我不说,只要我管住自己我认下了这屈辱,打碎牙齿和血吞。我贾孩氏还是贾张氏。为了东旭我得委屈求全,与之慢慢周旋。
虎毒尚且不食子,易毒虎难道真敢下手把自己也除了?不只要我自己对他没威胁他不会铤而走险走那步棋。我要伪装伪装成愚蠢可欺,被当枪使沾火就着的泼妇。继续开始我本角演出。
让他放松戒备,慢慢等我东旭长大。翅膀硬了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你易中海不是没儿子要养老嘛?给你养!你易家房产钱财都是我儿东旭的。
等你老了爬不动了,我让我儿子不给你饭吃,三天吃一顿一天打八遍。我要让你父子相残慢慢他狠狠地收拾你。让你生不如死。
现在就利用你为我贾家铺路,我要这院子所有人都不好过。凭什么我张锦花命运这么惨?别人过得那么好?这天理何在?
我上辈子是造的什么孽呀,碰到了易中海贾德仁这俩冤家,生死对头。还给他生了孩子?
这老贾不会转世投胎回我贾家报仇杀这伪君子吧?依戏文里说冤气冲天必有奇冤,厉鬼报仇不死不休。可别应在我下代身上。
东旭毕竟是这易中海的种,这可怎么办?赶天九月初一我得去趟庙里解解冤业。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太上老君玉皇大帝后土娘娘狐仙奶奶各路神仙保佑,保佑我儿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小人死绝碍眼全盲……!]贾张氏心思此刻灵通,想得通透又无可奈何,无力破除这计中套计连环不绝。
易中海看这贾张氏脸色阴晴不定,现在居然合眼不语以为得计,成功拿捏住了她七寸。能让她俯首帖耳,对自己言听计从。心里高兴,“要不今晚再睡她一次?好久没品尝过这娘们味道了。”
又看这臃肿肥胖的身体,腰粗的像水桶,脸上胖肉横生。[算了,真恶心没法下口,秽气!]
转身走出房门看看外面情况。
身后贾张氏睁开恶狠狠的眼睛,目露野狼凶残般光芒。
[嘘,这天杀的终于走了。弄得我出一身冷汗,太吓人了。今天这关过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时至半夜灯光昏暗,院中十五六户人家又是一个不眠夜。
一天两场大戏紧张又刺激,真是活久见。
上午春风得意,享用快餐美味,
下午抓夫搭棚,强迫劳动遭罪。
吃瓜吃到口渴,全因贾家小妹。
面对领导硬刚,撒泼使尽昏聩。
邻里钱袋掏空,一天两次缴费。
没等熬到月底,米缸已似经贼。
来日如何度过?对面脸写憔悴。
相坐无言长叹,骂死中海老鬼。
铜锣鼓巷四合院中家家愁云惨雾,户户夜不能寐。人人有口难言,个个不知咋办。
一下午忙忙碌碌不得轻闲,误工耽误休息最后也没落好。
只传出一条好消息明天中午可能答饭,有鱼有肉是易中海在主家争取来的,让大家想逃场的心思又熄了火。
这年头人们饿惯了,绝大部分人都肚子里没油水,面黄肌瘦的大多营养不良。有钱没钱同龄人相比面目得差十年。
吃上一顿席面,老少一家人多经一个月饿。身体亏空的厉害。肠中无油身上没肉。谁不想吃上一顿有鱼有肉的饭?谁管他红事白事,有事儿就是好事儿。
能凭出力气花点钱吃上一顿,连带弄点折箩菜就着棒子面粗粮烩上一锅饭食,全家也能混个肉腥味解解馋。
那时人们对生活要求不高,就是吃饱肚子不挨饿。逢年过节有点荤腥,一年无病无灾的,到老死痛快点别遭罪。有人发送别狼吃狗啃的填了沟渠,暴尸荒野就成。
只有四九城是个大都市,从北宋大名府出名,至金元建都明清延续历经八百年建都史,皇城根下老百姓是吃过见过的。但此时四九城居民还有很多是逃荒逃难,流落在四九城的无业者,绝大部分人没有太高诉求。基本上是浑浑噩噩度日。
有幸的进厂打工进机灵的进铺面当伙计,倒霉的当街要饭打短工,三教九流各自求生。
只是共产党来了,全国气象为之一新,人民群众当家做主宣传日渐深入人心。大家心里有了盼头有了憧憬有了愿望。
但当下还是首先填饱肚子,就得有工作能挣钱。养活一家老小。
很多人在自家炕头上合计:
[如今在贾家帮忙,如有人情还好,谁没个老的时候?早晚还回来,人生在世人帮人的事儿。但若依这贾家如果没人心不讲人情事理你也没辙。照今天门风作派哪里会有人情事故心怀感恩?恐怕这么多人付出全打了水漂。
要不是易中海这个厂里院里有份量的场面人帮着撑着场面,谁会去触那霉头上赶子帮忙。上工做小买卖卖苦力挣钱买米买肉吃他不香嘛?就看明天大戏怎么唱了。]
何雨柱此时正躺在自家炕上惬意地合眼“看”戏。全院众人表情对话扫了个遍。尤其是易张交锋打禅机对白欣赏了个快快乐乐津津有味。
从娄家坐车回来后躲开正门绕到东侧外墙翻过,又悄无声息逾墙进院到了自家。没发出丝毫声响惊动任何人,连灯都没开怕易中海看灯知事寻上门来扰了自家清梦。这伪君子属癞蛤蟆的落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