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但徐青青觉得也不是这样的,其实伴随着皇帝年老,他会更喜欢幺儿。
没几个皇帝不想万寿无疆。
越是年老,看着年富力强的长子就越发的心生恐慌。
反倒是幺儿咿呀学语,不止可爱,更是他男性能力的象征。
我一把年纪了我还能生儿子,谁敢说我老?
郑泽龙就处于这么一个状态。
“郑临高是小儿子,但我怎么听说,郑泽龙还有几个三五岁的孩子呢?”
何晓戈脸上神色微尬。
老不修呗,还能咋的。
“作为唯一的继承人,还是当众多继承人之一,这其中牵扯这么多,总会让人打的头破血流。”
村里头还会为了争水直接铁锨、榔头招呼,何况是万贯家财?
没人会不在乎。
郑临高不在乎吗?
真要是不在乎就不会出现在香港。
所谓的为了母亲,不过是用母亲柳茹做借口,掩盖自己的私欲而已。
他尚且如此,那郑家其他人呢?
“还有那些被郑泽龙打败的竞争对手,都是可以利用的人嘛。”
“没了郑泽龙,我们可以栽培其他的统战对象,柳茹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徐青青笑了起来,“一个容易操纵的统战对象,总比一个一直在利用我们的统战对象可爱些。”
“何况,她还是个命运悲惨的女人。”
何晓戈当然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妇女解放嘛。
这也契合时代的潮流。
“这件事你有多大的把握?”
“那得看,你们怎么配合我。”徐青青已经有了主意。
但还需要国家方面配合。
何晓戈无奈,“我去跟廖主任商量下,这事得跟部里汇报。”
“去吧去吧,对了甜品带走,挺好吃的。”徐青青特意打包的。
毕竟程征远请客,不吃白不吃。
“谢啦。”何晓戈没客气。
送走何晓戈,徐青青也没闲着。
开始记那些拗口的英语单词。
她年轻记性好,记起来倒是快。
但是单词记住了,句子还是不会。
三两天的功夫把自己变成一个外语达人是没指望了。
但也得努力啊,多记住一个单词,几个句子,都多一分底气。
尽管徐青青一直底气十足,信心十足。
……
霍夫曼这两天没见过徐青青。
听说生病了,正在休息。
明明前天晚上还出去跟人约会,明明昨天中午还见了那个副会长。
但她病了。
自己两次想要跟徐青青会面,都被拒绝。
等到周四早晨,霍夫曼吃早餐时,看到了徐青青。
年轻的东方lady穿着裙子,脸色颇是憔悴。
好像真的大病了一场。
霍夫曼诧异,难道真的病了?
尽管不太相信,但霍夫曼还是绅士十足,“徐小姐身体好些了吗?听说你生病了,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健康。”
当然,也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夫曼觉得徐青青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善。
如果她有一把枪,枪里有一颗子弹,她会毫不犹豫的把枪口对准自己。
扣动扳机。
徐青青想刀人的心,前所未有的强烈。
要不是霍夫曼步步紧逼,她何至于过去两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石雪云和林晗等人的英语轰炸中。
就连梦里都是一群英语单词化身为战士,布下天罗地网追杀她。
呜呜,为什么她的金手指不是知识可以通过性传播。
这样多跟秦副团长睡几次就行了。
何至于现在这般辛苦。
学习,尤其是填鸭式学习,真的很累呀。
尽管想杀人的心格外强烈,但徐青青还是克制。
“好多了,多谢霍夫曼先生关心。霍夫曼先生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您最有夺冠的希望。”
面对侃侃而谈的徐青青,霍夫曼充满困惑。
之前还不怎么爱说话,现在倒是能说会道。
难道说,自己真的多想了?
他倒是没怎么谦虚,“我请了罗珊来助阵。”
前美网大满贯得主,今年初的澳网也杀入四强。
有望在美网实现卫冕的年轻代女子网球选手佼佼者。
还真是志在必得啊。
“那我祝霍夫曼先生如愿以偿。”徐青青飘然而去。
再不好好吃点东西,她觉得自己能疯!
这场为争夺免费机器设备的网球赛事,在周五拉开序幕。
这几天来,董仲平忙得不可开交。
他早早的就跟徐青青达成共识,合作。
生怕自己慢一步,这位姑奶奶就选了别的合作者。
她真的会!
敲定长期合作协议,把细节落实后,董仲平就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这次网球比赛中。
算正规比赛吗?
当然不算。
跟美网、温网没得比。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全世界都在关注着这场赛事。
英法美甚至北苏的记者都纷纷来香港,关注着这场不是大满贯赛事,但又万众瞩目的赛事。
因为这场赛事的冠军,不仅能够为她的雇主赢得价值百万美元的设备,还能够拿到五千美元的冠军奖金。
这个奖金,并不比美网冠军奖金高,但更容易拿到手!
而奖励不止如此。
冠军得主,会得到香港安生日化公司提供的三年份的生理期用品,卫生巾。
而其他参赛选手,也会根据名次获得相应的卫生巾奖励,具体的数量在3-24个月不等。
除此之外!
香港日化品协会还组织市民参与业余组的比赛。
参与就有奖励,奖品嘛,当然是卫生巾啦。
依旧由安生日化公司提供。
至于安生日化公司是哪家企业,香港市民不在乎。
他们就是想积极参与。
周末嘛,来打个网球很正常的啊。
平日里打网球还要付场地费,还需要找球友。
可这次不一样,免费玩,说不定还能遇到高手切磋一番。
至于参与有奖,那不过是个添头而已,有人想要有人压根不在乎。
对董仲平而言,无所谓。
把安生的名字宣传出去就行。
用协会的钱来给他的新公司打广告,多开心的一件事呀。
简直不要太美妙。
但有人高兴就有人不怎么高兴。
比如住在医院的陈会长,看到报纸上大篇幅的报道,他有些不解,“安生是谁的公司,我怎么不知道?”
秘书小心解释,“是董先生新开的公司,这才开业没两天。”
陈会长听到这话怒了,“他这是公器私用,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会……”
话还没说完,陈会长僵硬的倒在病床上。
他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