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赝和徐令妤对于夷清念的认清形势心中很是欢喜。
也不枉两个人的频频示好,不过现在看来,夷清念的御医之位。
也是借沈羽菱的手开始的,现在地位也有了人情也能送了。
郑赝喜欢她,喜欢和目的明确的人一起共事,徐令妤也一样。
“夷御医不愧是靠着眼神就能观察出我和令妤之间关系的人。”
夷清念听了郑赝的话去看了看徐令妤看见徐令妤并没有反驳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瞧着你的模样,沈羽菱该是很信任你?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很要好么?”
“我对不起她。”
不用多说,夷清念的这一句话就已经和确定了和沈羽菱的关系。
夷清念的眼光长远,果断,可人心是肉长的:“能不能....保下她”夷清念问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毕竟她一早就明白有些事儿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
若是夷家家大势大也罢了但是夷家并不是,一旦和沈家有任何的关系没人保它那夷家就真的完了。
“我们尽力”
“不能”
徐令妤和郑赝前后出声两个人的意见相悖,夷清念就知道自己所求的事情成不了。
“我明白你所想,可是你该知道若是留下她,对我们对你都是后患无穷,所以这件事情别想了。”
郑赝的话叫徐令妤松了一口气,有时候郑赝的话还是很能拎得清的。
在一些大是大非之前她知道有些事儿是必须要舍的。
听了郑赝的话夷清念不由得苦笑,是了沈羽菱的为人自己最是了解,若是叫沈羽菱知道自己也是背后的推手之一。
那就带着愧疚活着吧反正她对不起的人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
郑赝叫人把夷清念送回了府邸等着明日,夷清念送过来的投诚礼。
夜色深了更加的冷了,徐令妤拿了斗篷披在郑赝的身上:“今日的话对她说的未免太重了些。”
“有些话早点说明总比带着隔阂好,而且,她是个拎得清的人,都会懂的。”
郑赝等着徐令妤给自己弄好了斗篷伸出手对着她挥了挥:“我走了,明日那人过来你就审吧,八皇子封了王,我明日怕是得到他的府上去。”
“你且忙着你的,这儿还有我呢。”
郑赝动身回竹苑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进了院子的时候看见赵诺披着衣裳从屋子里出来看见了郑赝问了一声好“姑娘”
郑赝见到赵诺的时候明显一愣:“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有睡?明日不上工么?”
赵诺实话实说:“大门没栓上我总是不安稳,院子里的姑娘多闯进来了醉汉怕是会吓到人。”
“这次是怪我了若有下次你们早早的把大门拴上吧”
赵诺还要说什么,毕竟郑赝为了迁就院子里的人可以说是到一定程度上了,总不能说会自己的家还被关在门外吧。
“行了”郑赝打了哈欠:“日头也不早了我也累了,早些睡吧。”
翠宝的声音传来:“姑娘灶上给您烧了水,您好好的洗一洗解一解疲乏的。”
“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睡?”
“咱们做奴才的要等着主子回来伺候好了才能安睡算着日子若说值班也该是奴婢了。”说着招呼着珍珠:“来,去给主子放水。”
郑赝拉住了珍珠的手腕:“哪里那么多娇气的?进出门的时候才沐浴熏香,在宴会上也只是动动手腕和嘴皮子罢了,行了,都回去睡吧,睡吧。”
郑赝将人都赶回去以后珍珠帮着郑赝宽衣以后就回了她们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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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宫中灯火通明,其中不乏沈妃和李稳或是皇后,请了御医院的院判,试了又试都是喜脉。
沈妃看着沈羽菱的小腹一脸慈爱的拉着沈羽菱的手:“这皇宫中许久都没有婴孩降生了,好孩子真是个福星。”
沈羽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初为人母什么都不懂,我怕,我粗心大意生不下来他。”
“陛下,沈妃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小侄女了,依着臣妾来看不如就叫沈妃来照料这一胎吧?”
宁后静静地听着封淑妃言笑晏晏的给予自己的建议,这宸妃的肚子交给沈妃照顾,若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就是沈妃的不是。
沈羽菱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陛下以为呢?”
李稳压下的眼中的谋算,拉着沈羽菱的手放在自己膝上:“既然你都开口了那便依你吧。”
沈羽菱的目的达到心情大好“多谢陛下。”又乖巧的对着沈妃撒娇:“以后都仰赖姑姑照顾了。”
纵然沈妃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沈妃都不能表现出一点:“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说什么呢。”
等到所有人都走以后宸妃开始呕吐起来,身边的婢女担心的顺着后背:“娘娘您怎么能叫沈妃娘娘来照顾您的胎呢,您这...”
沈羽菱的一个眼神就叫她将原本的话给咽回去了。
“如此虎狼之药实在是伤身,可我也没别的法子,若是她敢说出去,她也得死,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沈羽菱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我必须要尽快怀上皇儿,要做太后,做摄政太后。”
“可....”
“那亦王难道不想出来么?也到时候该让他出来透透气了吧?他父亲的生辰宴都不能出来贺一贺,我这个做庶母的总要见一见他,以表安慰。”
雨落听了沈羽菱的话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是沈羽菱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
不管怀的是谁的孩孩子,反正是他们李家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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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皇子回了府邸以后砸了不少的东西?”
郑赝听了李书霖的话觉得有意思,这话说的,哪里是听了什么听说,皇子之事算的上是皇家的事情,也不是什么人都听说的啊。
还不是你自己打听来的?
“这大皇子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郑赝顺着话李书霖的话往下说:“不比王爷您沉稳。”
李书霖对于郑赝的话很是受用抬了抬手以表谦虚,郑赝和祝文清的内心同时说了一个字。
“装”
李书霖可以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终于觉得自己能被封王自己身边的这两个人功不可没,所以他觉得。
“今日叫你们二人来是为着你们的婚事。”
李书霖的这一句话把郑赝和祝文清都弄懵了,郑赝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殿下,您说的是什么?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