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这个司马长空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识时务。”
得知司马长空发给自己的信息,秦安澜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之前跟司马长空交谈的时候,秦安澜可没有说过,让司马长空密切关注天成子的动静。
一旦天成子抵达京城之后,便给自己通风报信,将对方的信息泄露给自己。
实际上,秦安澜在打伤陈顶天之后,早就已经派人负责跟踪陈顶天。
只要天成子到达与陈顶天联系之后,秦安澜也能够得到确切的情报。
可有了司马长空的通风报信,让秦安澜能够更好地掌握他们师徒二人的情况,也用不着继续大费周折,去调查他们的情况了。
“少爷,要我组织人手,现在就去收拾他们吗?”
得知了陈顶天与天成子的情况之后,冷如冰主动请缨,打算去替自家少爷解决这个麻烦。
“用不着这么麻烦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天成子师徒二人,就会找上门来的。”
面对冷如冰的请求,秦安澜摇了摇头,果断的拒绝了对方。
秦安澜对于陈顶天师徒二人的性格,了如指掌。
陈顶天就是那种,仗着自己师父实力高超,背景雄厚,目中无人,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人。
但凡有任何人得罪陈顶天,就会遭到陈顶天的强烈镇压。
而陈顶天之所以,会表现出如此一副嚣张跋扈,视天下英雄如草芥的性格,全部都是天成子给惯的。
天成子的性格与陈顶天,也大致相同。
是那种有仇必报,且不喜欢报隔夜仇的人。
一旦让他与陈顶天会合,得知陈顶天的遭遇,全部都是拜他秦安澜所赐,对方也会火急火燎的来找秦安澜报仇雪恨。
之所以让人监控陈顶天,不过是想实时的知道天成子的情况。
这一次,秦安澜并不打算主动出击,反而选择了守株待兔,静静的等待着,只大兔子的到来。
......
另外一边。
一栋装修极其豪华的别墅当中。
“秦安澜,你这该死的狗贼,你该死,你简直是该死。”
躺在病床上的陈顶天,不由的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他已经成功的跟他的师傅会合,在他师傅天成子的帮助之下,已经成功地为陈顶天止住了伤势。
可一条胳膊一条腿,已经被秦安澜给彻底粉碎,这辈子恐怕已经没有复原的机会。
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让陈顶天抓狂的是,自己的第3条腿,也被秦安澜给彻底摧毁。
纵然天成子实力高超,能够医治好陈顶天的外伤以及内伤,可面对这种彻底被摧毁的状态,天成子也无能为力,无力回天。
也就是说,即便印陈顶天的伤势能够痊愈,可他也成了瘸子,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太监,此生再也没有了那方面的能力。
这对于陈顶天堂堂七尺男儿而言,乃是最大的羞辱,普天之下的羞辱莫过于此。
尤其是在秦安澜折磨陈顶天的同时,洛仙儿那个女人,就那么冷眼旁观静静地望着一切,眼睁睁的看着秦安澜折磨自己。
想到洛仙儿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些个冷漠,就让陈顶天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洛仙儿是那么的年轻漂亮,那么的可爱,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势。
自从第一眼看到对方,就让陈顶天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从此爱上这个女孩子,无法自拔。
几天时间的相处,洛仙儿对陈顶天的不苟言笑,眼角中甚至都流露出几分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以及厌恶。
反而在遇到秦安澜那位纨绔子弟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投向秦安澜的怀抱。
甚至眼睁睁的看着秦安澜欺凌自己,从而无动于衷。
现在的陈顶天,已经完全丧失了能力。
即便洛仙儿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是只能看,不能干其他的事情,压根就是有心无力。
陈顶天的心中愤恨不已,不仅恨上了秦安澜,甚至就连洛仙儿那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也被陈顶天给恨上了。
自从失去了某些东西之后,陈顶天的心灵都已经扭曲变形,变得喜欢钻牛角尖,变得不可理喻。
陈顶天更加的愤恨自己。
若非他实力不济,面对秦安澜之时,毫无抵抗能力,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陈顶天。”
看到陈顶天这副模样,天成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然而还不等天成子,将那些劝说的话语,全部都讲述出来,便遭到了陈顶天无情的打断。
“你为何不去杀了秦安澜?你有那样的实力,你返回京城的第一时间,为何不去杀了秦安澜,为何不拿他的人头,来发泄我内心的怒火?”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陈顶天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癫狂。
显然失去了某些东西之后,也让陈顶天逐渐的失去了理智,朝着天成子发出了一阵阵的大吼大叫。
待到这番话讲述出来之后,才让陈顶天逐渐的清醒过来。
他干了什么?
他刚才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
居然对着抚养了自己十几年,精心培养自己的师傅,发出一阵大吼大叫。
居然用这样的态度,跟师傅说话。
让陈顶天的内心,不由的有些愧疚起来。
虽然他以前也用过这样的态度,跟师傅天成子说话,可当时不过是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跟师傅开些玩笑话,并没有认真罢了。
可刚才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陈顶天的内心,的确是带着一股极其磅礴的愤恨。
刚才的那一瞬间,就连自己的师傅,也被陈顶天给恨上了。
“唉!”
看到陈顶天一副疯狗乱咬人的模样,就连自己也要被陈顶天咬上一口,天成子不由的摇头感慨。
“那秦安澜,可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我已经探查过,他身旁的保镖,居然也是化劲境界的强者。”
“加之秦安澜身为燕京秦家的公子哥,燕京秦家实力深不可可测,就连我都不敢轻易与之为敌。”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那位燕京秦家的少主秦安澜,有些不对劲之处,甚至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