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就去,我陪你。”
沈书榕弯唇:“好,有你在,我会更安心。”
男人的心微颤,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抿着唇笑,她这句话才让他安心!
“谢云争的传言,汪家可是没少出力,一定恨死你们兄弟俩了。”
“通船后还恨我?到时凌家怎么笑汪家的,汪家都可以百倍笑回去。”
沈书榕抬眼看他,以他的心智胆量,但凡从小收敛一点,鲁国公府还有谢云争什么事?
每次被她盯着瞧,谢云兆都会紧张,不自觉吞咽口水:“怎么了?”
沈书榕的小手触碰到他的喉结,轻轻拨动着:“没事,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谢云兆神色一顿,随即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嘴角噙着笑问道:“哪里厉害?”
沈书榕垂眸不语,怎么就说到这了?
男人心思一动,把人抱入怀中。
沈书榕要下去,这连个遮挡都没有“你想想正事,我们在聊通船。”
通船有什么好聊的,水匪而已,谁看到他不退避三舍,就让他后悔从娘肚子里生出来。
盯着她焦急的小脸,谢云兆越看心越痒,低头封住她的唇,当然不会在这里。
沈书榕要溺死了,两人对彼此的渴望,并未因婚后的日夜相处减少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唇舌间紧紧交织,怎么也亲不够。
沈书榕觉得他就是个男妖精,她对他毫无抵抗力。
用强大的意志力推开他,离远一点,“我们下山?”
“好。”她的马车就在山下。
下山比上山快多了,林中景色甚美,却远远比不得身边人,遂无人欣赏。
马车豪华宽大,里边已经改造成翻板床,谢云兆几下翻开,铺毯子,搂着人躺上去。
青竹银芝带着仆人走远,分散在马车四周,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看得见……马车而已。
......
下午,马车回府途中,青鹰掉队。
再回来时,谢云兆知道了陆子骞的动作。
“四大主力军,只找三家?”
“是的二爷,不知道他们什么打算。”
谢云兆冷哼,谢云争能憋什么好屁,“既然他不找,咱们可以帮他找,我这个做弟弟的,就是要替哥哥想着漏掉的事。”
“属下明白了。”
“二爷,黎霜表小姐的事,青州已经传开,黎大人已经在来京的路上。”
谢云兆嘴角泛起冷笑,不羁中带着凶狠,沈书榕看不到的一面。
黎霜回老家也嫁不出去了,再不抓紧谢云争,怕是这辈子都要待字闺中。
“在小厮里寻一位年轻精神的,找机会透露给三姨丈,黎霜不想进谢云争院,是因她心系府里的小厮。”
“是,二爷。”
……
朝晖院内,上了锁的柴房,金芝正给自己抹伤药,抬手都已经很费力。
此时的她浑身是伤,每日就那一碗稀粥,若是再出不去,怕是要死了。
她不甘心,她从小跟在郡主身边,最是得脸,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而且她已经进了国公府,离世子这么近,绝不能就这样死去!
夜里,“金芝姐姐?”小小的声音响起。
迷迷糊糊中,金芝耳朵一动,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是谁?”
柴房隔壁传出声音:“金芝姐姐,我是前院的洒扫紫杉,您以前赏过奴婢银子。”
金芝想不起来哪个,以防是李婉儿的人,小心问道:“找我有事?”
“对不起,金芝姐姐,是我和世子说,流言是您传的,以为这样世子定会亲自审问您,你就有机会辩驳,没想到世子夫人会直接打板子,压根没让世子见姐姐。”
金芝闭了闭眼,原来这顿板子是这么来的。
“你能见到世子吗?让他来救我出去。”
“不行的,世子夫人已经发话,谁都不许跟世子提起姐姐。”
金芝恨意上脑,李婉儿,别给她机会出去!“那你可有别的办法救我?”
“奴婢可以去找郡主,想必郡主不会不管姐姐的。”
金芝暗骂自己傻,对啊,郡主绝对不会不管她:“太感谢你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姐姐好好活着,但又怕姐姐知道打板子是因为我,怕姐姐......”
“你放心,你的初心是好的,只要你能找来郡主,我绝对不会计较打板子的事,相反,以后我也会护着你。”
“好,金芝姐姐等着,明天就是中秋节,奴婢定会想办法告诉郡主您的处境,奴婢先走了。”
金芝病弱的身体突然涌出力量,郡主定会心疼她,只要她出去,李婉儿,给她等着!
叫紫杉的丫头烧了一壶水,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沈书榕起身,低头看看自己,她有多久没穿过襦裙了?
“娘子醒了?”谢云兆也坐起来,揽过纤腰抱坐在自己腿上。
沈书榕盯着他蓬勃的胸膛,小手不自觉就触碰上去,左边按不动按右边。
像格子一样结实的肉块,爱不释手。
谢云兆盯着她的小手乱碰,知道她喜欢,每日都有练。
沈书榕按着按着,突然想起自己胸前,趴上去就咬。
“嘶——”男人被咬疼:“怎么了?”
“我要穿襦裙。”
“想穿就穿啊。”
沈书榕指着自己,“这样怎么穿?”
谢云兆低低笑出声,“那就不穿。”他最喜欢。
沈书榕:……
不和他争,这种事上他最有理。
刚要下床,被男人捞了回去,“再睡会儿。”
沈书榕挣脱不开,也安心的躺下:“真的什么都不管啊?”
“有世子夫人呢,她就应该忙这些,你不同,你是客人,郡主府才是你家。”
沈书榕转过身,亲他唇角,“那你呢,你的家在哪?”
谢云兆眼神亮亮的,说出的话无比动听:“你在哪,我家就在哪。”
沈书榕又亲他,真会说话。
被男人搂住,反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