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循十二正经一周,即从下丹田开始,依次经过膻中、手三阴、手三阳、足三阳、足三阴,再回到腹部,然后从腹部到胸部循环往复。
气沿着奇经八脉一周,即从足跟开始,依次经过阴跷脉、阴维脉、阳跷脉、阳维脉,再回到足跟。
气从涌泉穴开始,沿着冲脉上行至会阴,再经过中脉上达头顶,然后循三阴三阳经、奇经八脉下降至足跟。
身体感觉温暖,气血循环会加快,使得身体各个部位得到充足的血液供应,包括四肢、躯干和头部。
觉得整个后背会发热,然后整个人发热、出汗。
出现全身,或者是手脚有发热或电麻感。
不一会儿又突然消失。这是又在涨功了,是体内一些不好的能量从脚底排出,因此脚底的热量和电麻的感觉会下降。
功夫更深了,有些人会觉得脚底很热,但是双手又没那么热了,这时候又是全身的能量真正进化了,所以脚底会非常的热。
“意到气到”,轻轻抬起双手,手心相对,双手心马上就有反应。
时光,如潺潺流水,无声无息地从身边流过,带走了岁月的痕迹,留下了无尽的回忆。它像一首悠扬的歌,旋律跌宕起伏,诉说着生命的起起落落。在时光的长河中,任谁都是匆匆的过客,留下的只是那一抹淡淡的足迹。
沈卿安将舌头从上颚放下(做功时舌抵上颚),再将掐诀的两手分开,慢慢将两条腿向前伸平,双手轻抚在两膝上,闭目存神,不加任何意念,使内在的气自动散布全身,道家称这一步骤为“文火封固”。
深细长匀地呼吸三次,静养一会儿。
搓热双手,然后用手掌凸起的地方轻轻搓脸,由下而上,由内而外,直到脸部发热。
用双手手指从发际开始一直梳到脖颈根部,梳到头皮有发热的感觉。
搓热的双手轻轻捂住眼睛,当手的温度降下来时,把两手猛然向外张开,同时大瞪双眼。
转眼,眼球按照特定的顺序旋转。
起身。
“收功结束!筑基中期了!花了整整三年!之前的「耀明鬼飘诀」花了十年多,我修炼每一层的时间貌似有点长,不知道是功法原因还是我自己资质原因。以后有机会找人交流交流。神识比之前翻了一倍左右,只是范围大了,但是精确度不够,我再修炼下去应该能提高精确度了。”她开心的在洞府内左右踱步。
这两位就是来到坊市的沈卿安和她前段时间刚认识的朋友华修慈。也是筑基中期,合欢宗修士。
华修慈此次是来购买灵药的,上一批产自幽都岛的灵药早就消耗光了,但是她确实需要灵药修炼。
听说十年前这个坊市一下子出现了很多出自幽都岛的灵药后,便打算过来碰碰运气。
而沈卿安也打算把从朱老妪处得到的灵药卖了,她在秦掌柜的店铺内等外出的秦掌柜的时候,遇见了前来咨询的华修慈。二人一沟通后一拍即合,当场完成交易。
华修慈对灵药的品质很满意,沈卿安对价格很满意。
高兴之余,二人一起喝了顿酒,相谈甚欢,所以后面的几天俩人天天勾搭在一起。
“等我死了,你不用给我办追悼了,省下钱财给你媳妇叫个马车。”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
楼下传来如此炸裂的对话,瞬间引起了沈华二人的八卦之心。
只见下方是一个大肚子快要临盆的孕妇在一位老婆婆的搀扶下往前走着,后面跟着一位男士,面容粗糙,似是孕妇的丈夫。这个坊市凡人和修士同住,一些低等的工作需要凡人来做。
老婆婆边走边骂:“嫁给我儿子这个废物,算你这辈子倒霉。”
细听下才知道孕妇要去医堂分娩,但是丈夫不给叫马车,让孕妇走着过去,理由是家里没钱,要省着花,这下就点燃了婆婆的怒火。
那孕妇胃口不好,一整天没吃东西,后面的丈夫随后说:“你这就是缺乏运动,昨天吃的饭没消化才没胃口。”
孕妇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老婆婆眉毛一竖,指着男人的面门骂道:“那你让她去跑圈吧,现在让她跑上三圈,三圈回来她就有胃口了。我王婆也算是有情有义的人,到底是祖坟那里被雷劈了还是怎样,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没人性的玩意儿?你前几辈子是个猪狗吧?这辈子才投胎成人?什么时候玩意儿!”
那男人面色变换了多次,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有意思!去看看!这可比去牛郎店有意思多了!”沈卿安拉着华修慈,一个纵身就到了下面。
二人作为筑基修士,外加刻意遮掩身形,凡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很快来到了医堂分娩,孕妇在产床上有气无力的嘶喊着,婆婆在旁边温柔的安慰。医堂内的医师也忙着帮助孕妇分娩,动作很是轻柔,时刻关注着孕妇的状态。
“看到胎儿的头顶了!”
“慢慢发力!不要着急!”
“深呼吸!跟着我做!”
一切都很顺利。
“卡肩膀了!难产!”
“苍天啊,难道要绝后吗?”
“需要侧切,保大保小?”
“保小!”
那老婆婆冲出去,蹦起来就给了男人一巴掌,并额外送了两脚后怒斥道:“我当初就该把你丢了,把胎盘养大!”
随后她转身对医师说:“保大!谁敢再说保小,老婆子我一定在他家的祖坟上插满鞭炮。”
这吓的男人不敢说话,医师们愣了片刻后,也开始了保大的操作。
“不行!失血太多!”
“孩子下不来!”
“产妇昏过去了!”
突然一股白色的光芒从虚空注入孕妇身上,孕妇突然醒了过来。
“又可以了!”
“肩膀调正了!”
“真是老天有眼!”
“没想到沈道友古道心肠呢!修士不可对凡人的事情进行干预!会惹来修真宗门调查。”华修慈抬眼看了一眼沈卿安后,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