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赵哥,那就麻烦你了!也好,我这几天正好琢磨着要好好提高一下陆城双腿的恢复能力呢?……”林悦溪说。
两人又寒暄几句后,林悦溪就骑上自行车回了青禾村,赵刚自然还有些要办,没有和她同路而回,再说她也怕人看见引来闲言闲语。
林悦溪回到家中,陆城还在主卧看书。
他见林悦溪进来,连忙放下书道,“悦溪,去了这么久?今晚是否出了点事……”
“没事呢?就是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林悦溪边说边想,倒是什么都瞒不过陆城,不愧是部队出来的。
陆城凝视着林悦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与疑虑:“悦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和能力,但这黑市还是少去为好,我担心你的安危。”
林悦溪心头一暖,走到陆城身边坐下,轻轻握住他的手:“陆城,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能更好。”
接下来的几日,林悦溪一边留意着赵刚那边的消息,一边有空就进入空间在网上搜索有助于陆城双腿快速恢复的药材和方法。
她从网上查到附近的深山里可能生长着一种珍稀的草药,只要与灵芝,人参配合,就对调养身体、疏通经络有着奇效,便决定进山一趟。
进山前,林悦溪做了充足的准备,带上了一些常用的工具和防身用品,还将自己的行踪告知了陆城,并叮嘱他在家带好两个孩子,继续进行康复训练。
陆城见她为了自己的腿如此耗心耗力,非常感动,让她不要去,林悦溪怎会听他的,何况作为后世的一名特工杀手,这点小事又如何难得到她。
山林深处中静谧幽深,这里一般的猎户与村民都很少闯入,甚至前几次挖野生天麻的时候,她也没有深入此地。
林悦溪小心翼翼地辨别着方向,寻找着草药的踪迹。
一路上,她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之前积累的野外知识,避开了不少潜在的危险。
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她发现了那株梦寐以求的几株草药。正当她满心欢喜地准备采摘时,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吼声。
林悦溪警觉地握紧手中的匕首,缓缓转过身,只见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猪正从灌木丛后缓缓走出,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显然是被她闯入领地的行为激怒了。
林悦溪心中一紧,双眼紧紧盯着野猪,全身肌肉紧绷,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
野猪似乎被她的举动激怒,前蹄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猛地朝她冲了过来。
林悦溪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野猪的第一轮攻击。
她深知野猪的力量巨大且皮糙肉厚,不能与之正面硬碰,必须寻找其弱点。
她利用周围的树木作为掩护,不断变换位置,引得野猪横冲直撞,消耗它的体力。
野猪在几次扑空后,越发狂暴,攻击的速度和力度都有所增加。
林悦溪瞅准时机,当野猪再次朝她冲来时,她一个箭步冲向旁边的一棵大树,借助树干的弹力,高高跃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野猪的背部。
野猪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但这并没有让它退缩,反而激起了它更强烈的攻击欲望。
林悦溪不敢有丝毫懈怠,她深知自己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一旦体力耗尽,后果不堪设想。
她围着野猪快速移动,不断寻找着下一次进攻的机会。突然,她发现野猪在转身时,腹部会短暂地暴露出来。
她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手中的匕首朝着野猪的腹部用力刺去。这一次,匕首深深地刺入了野猪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
野猪挣扎了几下,渐渐地没了力气,轰然倒地。
林悦溪喘着粗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死去的野猪,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身手还在,也庆幸自己来到这里的十个月里,一直用灵泉水和各种中药材调理这具身体,才使得自己越来越健壮,有能力对付这种大型的野猪。
林悦溪休息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采摘下那几株珍稀草药,放入随身携带的背篓中。
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危险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野猪后,大手一挥,把它收入了空间。
之后,林悦溪感觉到自己有些疲惫,便又在空间用灵泉水炖了一碗小米粥,喝了之后,精神立即恢复不少。
林悦溪这才出了空间向山下走去。
回到家中,陆城早已坐在轮椅上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子彦和汐芸在院子里玩着陆城这几日为他们制作的滚铁环游戏。
陆城看到林悦溪背着背篓平安归来,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悦溪,你可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陆城说着,眼神中满是关切。
子彦和汐芸看到妈妈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爸爸正担心你呢?……”陆子彦迎了上去。
“妈妈,你下次不要进山了,汐芸怕怕……”陆汐芸快步奔过去抱住了林悦溪的腿。
“悦溪,你可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陆城也看着她说道。
林悦溪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又看向陆城,眼中满是温柔:“放心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还真的找到了对恢复你双腿有帮助的草药。”
说着,她晃了晃背篓。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悦溪开始按照从网上学到的方法,精心为陆城炮制草药,并配合着一些按摩手法,帮助陆城吸收草药的药效。
每天,她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陆城的双腿上,一边按摩,一边陪他聊天,鼓励他坚持下去。
陆城也非常配合林悦溪的治疗,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在林悦溪的悉心照料下,陆城渐渐感觉到双腿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原本那些麻木的地方似乎开始有了知觉。
陆城见此欣喜起来,一把抓住林悦溪的手,激动地说:“悦溪,我能感觉到我的腿不一样了,我是不是真要重新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