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世间,给大地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
高阳公主,这位唐太宗最宠爱的女儿,却一反常态地出现在了厨房之中。
平日里,她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厨房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
但此刻,她却眼神专注,亲自为驸马房遗爱下厨做饭。
厨房内,烟火缭绕,高阳公主的脸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锅中的菜肴,小心翼翼地翻炒着。
她的脑海中,回想着与房遗爱曾经的点点滴滴,尽管这段婚姻如今已经千疮百孔,但她还是想要努力尝试着去挽回。
经过一番忙碌,几盘冒着热气的菜肴终于摆在了盘中。
高阳公主温柔地端着做好的饭菜,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回属于他们的爱巢。
她放低了自己公主的姿态,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个普通的小媳妇一般,眼神中满是期待,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久之后,房遗爱才忙完了一天的事情,疲惫地回到了房间。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高阳公主,以及桌上摆放整齐的饭菜。
一时间,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惊讶,又有一丝感动。
还没等他开口,高阳公主便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抱住房遗爱的腰身。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仿佛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二郎,你今天忙了一整天,辛苦了。吃完饭,然后我们早点安息吧。”
房遗爱回头看了一眼高阳公主,看着她那温柔的面容,心中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轻笑,说道:“好,那为夫就尝尝夫人亲手做的饭吧。”
高阳公主看着房遗爱坐下来,开始享用晚餐,她的心中暗自盘算着。
趁着房遗爱不注意,她悄悄地走进了内室,换了一身极具诱惑力的低胸襦裙。
那襦裙的颜色鲜艳夺目,将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如雪,她的身姿在裙袂的包裹下,显得愈发婀娜多姿。
当高阳公主再次出现在房遗爱面前时,房遗爱的眼神明显地亮了一下。
高阳公主微微一笑,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到房遗爱身边,然后轻轻地坐上了他的双腿。
她的双手环绕着房遗爱的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柔情与期待:
“二郎,我们早点生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吧?为房家添上一炷香灯。”
房遗爱被高阳公主这般亲近的举动扰得方寸大乱,眼神里不自觉染上了几分缱绻。
他瞧着怀中巧笑嫣然的佳人,心间仿佛有火苗蹿起,烧得他情思涌动。
他抬手稳稳地抱起高阳公主,一步步走向床边。
随着他的动作,床帐轻柔地垂落,将二人的身影悄然隐没。
一时间,屋外的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唯有微风轻轻拂过窗棂。
偶尔,屋内传来几声隐约的动静,像是夹杂着轻柔的笑语和低低的呢喃,交织出夫妻间那久违的亲密与温情,透着丝丝缕缕的旖旎。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翌日清晨,当高阳公主悠悠转醒之时,却发现身边的床铺早已冰凉,房遗爱已经不在房中。
这让高阳公主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一是气房遗爱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昨晚的激情仿佛只是一场短暂的幻觉;
二是气房遗爱平日里毫无进取之心,在她眼中,房遗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她愤怒地翻身下床,也顾不得双腿因为昨晚的欢爱而传来的酸疼。
她走到铜镜前,细细地打扮了一番,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随后,她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公主府,前往大总持寺。
大总持寺,位于长安城的西南隅,是一座历史悠久、香火鼎盛的寺庙。
寺内的建筑气势恢宏,庄严肃穆,每逢初一十五,前来上香祈福的人络绎不绝。
高阳公主来到这里,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唐太宗祈福,保佑大唐的江山社稷能够长治久安。
她在寺内的大雄宝殿中,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着。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虔诚与敬畏,仿佛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一次的祈祷之中。
然而,就在她离开大雄宝殿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高阳公主下意识地回头,打量着那个身影的背影。
只见那人身穿一袭灰色的僧袍,身姿挺拔,步伐轻盈,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高阳公主心中猛地一颤,仿佛有一道电流划过心间。
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美眸流转间,娇声向着身旁那位德高望重的方丈开口问:
“方丈大师啊,刚才从我们面前走过的那个小和尚究竟是谁呀?
您瞧瞧,他生得如此俊美,甚至比传说中的潘安和高长恭都要更为出众。”
只见方丈双手合十,口中轻念一声佛号,紧接着不紧不慢地打了一个意味深长的佛偈后,这才缓缓开口回答: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有所不知,此子名为辩机,乃是道岳法师座下的得意弟子。
这辩机和尚自小便天赋异禀,极为聪慧,对于佛法更是有着超乎常人的悟性。
毫不夸张地说,他实乃本寺之中难得一见的佛门奇才啊。”
高阳公主听完方丈这番话语之后,心底对于辩机的好奇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滋长起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脑海里竟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起辩机的模样来——那挺拔如松的身姿,还有那双犹如深潭般深邃而迷人的眼眸……这般形象,与自己家中那位窝窝囊囊的丈夫房遗爱相较之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此时此刻,在高阳公主的心目当中,辩机已然成为了一个近乎完美无缺的存在。
她暗自思忖着,这辩机相较于房遗爱而言,真可谓是云泥之差,不知要好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