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不禁来了兴致,将金红抱在怀里,金红脸色娇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脉脉看着我笑道,小新,你知道么,那几天是姐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日子。
我向往地说,我也一样,姐,你根本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喜欢你有多爱你。
金红柔声说,傻瓜,姐其实早从你看我的眼神里知道你喜欢姐,所以姐才故意装崴了脚让你送姐回岭下村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一切都是姐早有预谋的。
金红得意笑道,那是,既然敏华家为了传宗接代让我找别的男人接种,那我肯定得找一个我喜欢又喜欢我的人,可惜你那段时间老是躲着我,我只得装崴了脚把你诓上山了。
我笑道,既然这样,姐还一路上逗我,还故意打了我一耳光,我不肯,我要报仇,说着我把金红推到柜子边,让她趴在柜子上用背对着我,直接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下来,就要提枪上马。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一起的还有方静在门外的叫声。
我和金红相视一笑,金红赶紧弯腰提起裤子,让我去开门,自己则坐到床上去了。
我提上裤子,故意装出一副刚睡醒惺忪的模样去把门打开。
方静站在门口狡黠地看着我笑,进门后又瞅了几眼金红,冲我笑道,我和兵华从八卦岭赶过来,兵华都已经在下面洗了几辆车了,你倒是舒服,竟然还在宿舍谈情说爱。
我笑道,你家两口子做老板怎么比员工还积极,这么早就赶过来。说着话,我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穿上,向门外走去。
方静跟在我身后一起离开,下楼梯时,方静突然笑道,没想到你和阿红的雅兴不小。
我故作糊涂说,啥雅兴不小。
方静笑道,别装了,你俩在房里的事我在窗外都看到了,真不知说你俩啥好,办事就到床上去办事就是,还要让阿红趴在柜子上弄,我再不敲门,真怕你俩办事时会引来不少观众。
我不禁也为刚才的事感到有些冒失和好笑,嘴里仍然不肯服输说道,我哪里知道你们这么早会过来。
来到楼下,便见谢兵华拿着一支高压水枪忙的不亦乐乎,小亮也在用毛巾擦车。
三芽笑道,小新老板终于舍得过来了。
方静笑着说,若不是我去叫他,恐怕一个小时之内都不会下来。
谢兵华笑道,我不信小新能弄这么久。
三芽笑道,一次没那么久难道不能多弄几次么。
我笑道,你们这些人,一说起这个就来劲,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问小亮啥时过来的。
小亮说天未亮就过来了。
三芽说,你这么说好像来的很早似的,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洗了七八辆车了。
我问小亮怎么不搬过来住。
三芽笑着说,这还用问,有婆娘睡不睡,难道还到这里挂单才舒服不成。
忙到七点半后,要洗的车辆已不多,金红下楼来喊大伙去吃面条。
三芽让蒋根他们三人先去吃。金红数了数收到钱,我问有多少。
金红说有一百五了。
谢兵华问昨天收了多少。
金红说,昨天收了五百八十六块。说完从柜子里找出记账本要拿给谢兵华看。
谢兵华摆摆手说不用看,从兜里掏出烟给了我和三芽各一支,我给他点上火,三芽也凑过来把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对谢兵华说,你知道小新是怎么学会抽烟的么。
我给了他一拳,笑骂道,还不是你这家伙害的,我现在身上都离不开烟了。
谢兵华在铁棚周围转了一圈,说以后要在棚子后面做饭,免得跑来跑去耽误时间。
我附和道,在下面做饭确实要省事很多,三芽,等会有空,你叫他们几人帮忙把厨具搬下来。
三芽笑道,既然你们两个老板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照办。
我说,既然小亮不住在宿舍,就让他明天开始上晚班,免得他每天天不亮就赶过来,还不能及时赶到。
谢兵华说,我看行,早上虽然车多,有三芽蒋根蒋平三人也差不多了,再说我们有时也会过来帮手。
三芽说,最好还买一支水枪,这样有时车多也快些,也不用担心有水枪突然出故障耽误事。
我看了一眼谢兵华,见他点头,便说,行,这事你看着办,钱的事你问金红姐要。
九点刚过,方静说她九点半上班,得赶回去,谢兵华骑上摩托,问我要不要一起过去。
既然洗车场人手充足,我自然没必要老守在这里,毕竟酒楼那边也有不少事要处理。
回去时,我还是坐在方静身后,不过我没有再搂她的腰,而是将双手撑在身后。这娘们已经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我再不收敛点恐怕很容易擦枪走火。
那样的话可就太不住兵华这个师傅了。
中午吃饭时,没想到苗梅也在。听黄喜庆说苗梅在酒楼做茶档生意,因为苗梅是老板的小姨子,在酒楼做茶档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再说服务员若向顾客推销成功的话,还有提成可拿,服务员自然会热心在上菜之前向顾客推销。
一般到酒楼包厢吃饭的大多数都是请客办事的,听服务员把名茶夸的天花乱坠,只要被请的客人稍微有点兴趣,作东的自然会不吝花这百八十块钱一人一杯趁机讨好客人一番。
听黄喜庆说,一杯名茶八元起步,高档的十八元,保守估计一天能卖三四十杯,随随便便一天可以赚三四百块钱。
这还只是八卦岭这边一家,若加上新洲总店和罗湖分店一天收入恐怕要上千。
有人罩着就是不同,随随便便玩似的一年就能搞几十万,自己和人费了好大劲才搞起的洗车场,每天从大清早忙到深夜,收入却远远不及茶档,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吃饭时,黄喜庆问苗梅下午会不会在这边。
苗梅说今天要在这边培养茶妹,会在这里待一整天。
黄喜庆便约苗梅等中午下班时到她房间去打牌。
苗梅问打多大的。
黄喜庆问苗梅平时打多大的。
苗梅说,平时也就玩五块十块的。
黄喜庆看了我一眼,对苗梅说,玩五块十块的可能叫不到人。
苗梅问你们平时玩多大的。
黄喜庆难得老脸有些红,咯咯笑着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
我见她说不出口,干脆替她说了,跟苗梅说,平时我们只打一块的。
苗梅用不可置信眼光地看着黄喜庆和我,笑道,这也太小了吧,怎么说你们也是酒楼的管理层。
黄喜庆讪讪说,我们打牌纯粹是为了兴趣爱好和消磨时间。
苗梅笑着说,其实打小点也好,起码不会着急上火。
吃完饭,回到厨房,阿波过来跟我说,不想要小黑跟他一起值班。
我问为什么。
阿波说,小黑值班时老是偷懒。
小黑见阿波找我,也过来说不想跟阿波一起值班。
我又问他啥原因。
小黑说阿波总是喜欢指手画脚,稍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被他责骂,我虽然是打荷小弟,但也不是来做孙子的。
阿波说,我说你还不是在教你做事也是为了你好,你竟然还不知好歹。
小黑还要争吵,我用手制止了俩人争吵,说道,既然你俩都不想和对方一起值班,那以后小黑跟我值班,让小华跟阿波值班,这样安排你俩是否还有意见。
阿波笑着说,只要不是小黑,厨房里谁都行。
我没心情再跟阿波多说,挥手让他回自己灶台去。
中午下班刚到宿舍楼下,又看到小红过来。这次她没像往常那样穿着紧身牛仔裤,而是穿着一件天蓝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处。
我笑着问,这连衣裙啥时买的,怎么以前没见你穿过。
小红瞅着我笑道,在深圳你才见过我几次,若不是我过来找你,你恐怕都忘了这世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