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拳来脚往的从川味菜馆内,打到菜馆外的停车场,上官绒拿苏北一点点办法都没有,看起来,她可是压着苏北打,其实是苏北一直在防御,根本就没有还手。
上官绒一看这么长时间,竟然拿不下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儿,脸色渐渐有点挂不住了,手头稍稍一紧,拳头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呼!呼!呼!”的拳风在苏北耳边啪啪啪的作响。
“喂!虎妞,你开始玩真的呀!这可是男人的拳头啊!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你,还手,来吧!看我不打死你个登徒子。”
“喂,大波妹,你说你长那么惹人怜爱的,不让人看,那你藏家里别带出来啊!你不仅带出来了,还穿着露一半的衣服,怪我咯!”
“你……”
上官绒满脸羞红,拳打脚踢,一个飞身,螺旋踢旋转一百八十度“啪!”
苏北抬手一挡,手腕一番扣住上官绒的脚踝。
上官绒飞身而起,另一只脚反向扣住苏北的脖子,准备给苏北一个双腿夹摔,再紧接着一个大背手反扣住苏北……
可是,苏北根本就没有进入她的预案圈套,左手扣住上官绒的脚踝,另一只手捏住上官绒反扣过来的腿上最关键的部位——膝盖。
三指轻轻一扣,随即手掌轻轻一拍……
上官绒接下来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软趴趴的直接摔了下去。
苏北欺身而上,直接压倒上官绒,“虎妞,别再闹了!……”
“你,你欺负我……”
“我可没有欺负你,是你脾气太暴躁,这是找打。”
“啪啪啪……”苏北手上一点不饶上官绒,在她屁股上,来了十几下,这才拎着上官绒进入菜馆内。
“嗨嗨!老张,不好意思啊!我媳妇儿,缺管教嘿嘿!……”
菜馆老板特别有眼力劲儿,在苏北拎着上官绒进入菜馆的时候,就把门关了,门头还挂上今日中午停业的牌子。
苏北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上官绒道:“在家带带孩子做做饭不好吗?动不动就假装很能打。”一边说着还一点脸色都不给。
可把个张亮逗乐了,“这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手脚这么厉害,上官绒可是全县公安系统警察大比武冠军,要说上官绒花拳绣腿,那么咋们全县警察队伍里还有能打的吗?上官绒可是武警部队教官的身份,后来加入刑警的啊!”
“老板,来两瓶二锅头!”
“哎!马上来!”
苏北递给张亮一根烟,自己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道:“老张,你这手下得好好管管,给她做个户籍警或者文员什么的,这样的拳脚太弱了,恐怕连花拳绣腿都不如,可不能放在第一线,我的媳妇儿……”
“登徒子,谁是你媳妇啊!”
“哦!现在讲自由婚姻,不能包办,未来媳妇儿,缺少追求的过程。嘿嘿!好吧!那就寄存在张所长这里,等我赚上足够的钱,再来接你回家。”
张亮满脑门子的汗直冒,这小子,还真敢说,上官家族的财富,你个一身不足百元的穷小子,等你赚钱来娶上官绒,恐怕,唉!
不过,张亮这种老江湖,对苏北也是好奇,这等拳脚,……背后的身份或许还真对上上官家族。
苏北,姓苏,只有金陵有一个苏姓大族,难道这小子是?不可能啊,一口的本地口音,不可能。
一会儿,菜馆老板炒好三菜一汤,苏北抓起二锅头开瓶倒酒,一杯二两五,“咕咚!”
放下杯子,“张所,喝啊!”
“我,嘿嘿!我还在上班,不能喝酒!”
“哦!那,我未来媳妇也不能喝酒啊!算了,我一个人喝吧!”说着站起来走到冰箱旁,开门取过一瓶橙汁,又取过一个大杯拎起一个暖瓶回来。
“张所,你喝这个饮料。”苏北为张亮倒了一大杯橙汁。然后放下一个大杯,“老板,帮我来一些红糖,再切几片鲜新的姜片过来!”
“好来!稍等!”
很快,红糖、鲜新的姜片送到,苏北抓起上官绒的筷子,夹适量姜片放入大杯中,再取适量红糖放入其中,拎起暖瓶开始倒入八十度开水,一手暗暗的将元气输入水中,化开红糖,压制出姜汁,搅拌均匀后推到上官绒面前道:“未来媳妇儿,你喝这个。”
苏北的一举一动都被张亮和上官绒看在眼里,上官绒的眼泪已经停止,对这个大男孩实在有些疑惑,为什么不给自己饮料,而是这红糖姜茶?不过心里那股气还没有消,自己今天太丢人了,输给一个小屁孩,如果被同事们知道,可实在是没脸啊!
“我要喝酒!”上官绒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哦!你要喝酒,这个?”苏北指了指二锅头道。
“是啊,怎么?不行?”上官绒怒喝。
“呵呵!未来媳妇儿,还真不行,别说二锅头,就算这冰凉饮料也不行,啰,那个适合你!”苏北挑了挑眉头贱兮兮的道。
“为啥?”
“因为,你有病!”苏北一口喝下杯中酒。
“你才有病呢?”上官绒怒喝道。
“我说你有病,你就有病,你还生气不要不信!”
“喂!张所,吃啊!我们两口子说话,你要自主,来来来,喝一个。”张所实在是无语,端起杯喝了一口饮料。
“你说我有病,既然如此,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病?”上官绒问道。
“先吃饭,吃完饭再看病,不过我需要先说好,看病是要给钱的。”苏北说道。
“我可是你未来媳妇,也要给钱?”上官绒也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屁孩可是口无遮拦的。
“呵呵!你也知道是未来媳妇儿,还问为啥要给钱,脑子里全是沙子还加了水。”
“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
“多少钱?”
“得看你想是减轻痛苦即可,还是彻底解除痛苦!”
“你有病啊!谁看病不想彻底解除痛苦啊!”上官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
“哦!一千块打底,两千块钱痊愈吧!”
“我一年才几百块钱的工资,你要我一千块,还是打底,你要不要脸,难道未来媳妇儿就没有合适折扣吗?”
“有,五折!嘿嘿!”
“好,你说吧,我什么病?”
“啰!”
“什么意思?”
“付款?”
“你……好!你要是说不出个子午丑来,看我不撕了你!”上官绒掏出拍在桌子上。
苏北取过钱包打开,取出钱来数了数,七十八块五毛。“这是挂号费,好,那就先看七十八块五毛钱的。”
上官绒气得嘴唇都开始发紫,苏北相信,如果他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又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