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是个办法。”
还没等苏木动手,三爷手中突然间蹿起一支火苗,这火竟然是幽蓝色的。
这把苏木看的一愣一愣,没想到三爷这么厉害,连火都能窜出来。
三爷将手中那支火苗丢向了面前这堆头发上,那头发刚接触火苗之时便啪啪作响,燃烧了起来。
火焰烧的十分迅速,瞬间就将面前这一堆头发烧的干干净净
苏木看着火焰的燃烧速度,可此刻心里却是异常的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会这么不安,心脏在砰砰砰的跳,跳的速度非常快,好像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三爷,我……”
“怎么啦?”三爷扭过头来看着苏木的表情,只是从他脸上的面部表情看着有些慌张感,三爷的眼神儿变得有些严肃。
“怎么了,说。”
“三爷,我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三爷却是皱着眉头,说道:“放心,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
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周围又刮起了一阵风。
三爷嘘着嘴。
“小心,来了!”三爷的声音很沉重。
在前方远处的林木草丛之中,竟然伸出一双十分俏美的手,扒开了草木,并且从中间探出一个头来,这个头看的十分俊俏,但更为诡异的是他竟然有两张脸。
苏木看到这一刻时,吓得半天都没有说话,这张脸十分的熟悉,就是那个鬼,就是那对情侣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跟了过来,只是这回看着阵仗倒不像是上一次那样虚假。
这鬼看着很不一般。
特别是那只鬼的眼睛,苏木和那只鬼四目相对,竟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深幽的空洞感,这一刻吓得苏木头顶冒着虚汗。
不断擦拭。
以前,他和白骨精对视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只鬼的怨气实在是太大了,此刻苏木双腿发颤,声音微沉。
“三……三爷……”他喊向一旁的三爷。
三爷冷哼了一声,敲了敲他的脑袋。
“不要看他,别被他给蛊惑住了。”
同时那鬼从草丛中爬了出来,慢慢站了起来,这回他那披散的头发竟然梳成了两条马辫儿,放在了脑袋的两侧。
苏木看着他,此刻竟然毫无头绪。
却突然被一双大手给揽住了腰,等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远离了那个地方百来米远的距离,他低头一看,正被三爷扛在肩上向外跑去。
他吃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呼呼远去的那个幽暗的坟地,最后彻底消散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多时刻,他们回到了小村子里。
三爷将他放了下来,重新拄着那根拐杖。
“三爷,这怎么办?”苏木焦急问道。
“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回屋拿些东西。”随后从三爷的身上掏出来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把这张纸条拿着,到汽车站交给今夜值班儿的司机,让他带着你从这儿出去。”
三爷说的很急。
苏木拿过纸条看了又看,上边儿什么字也没有,又抬头看向了三爷,他从三爷的眼神中也看出了压力感。
“那你怎么办,你们怎么办?”
他哆哆嗦嗦的说着。
“我们?你就别管了,我们自己有办法收拾他,只是你千万不要在这儿待着了,这个地方是鬼魂居住的,你一个活人在这儿待这么长时间对身体不好。你要是出事儿了,我怎么对得起苏家的列祖列宗,你现在可是我们苏家唯一的一根苗啊!”
“出去之后,好好学习,然后成家立业,把苏家的这根苗儿给我留下来。”
苏木刚想开口,却被三爷拦住了嘴。
随后三爷轻轻一挥手,苏木便被一阵风吹向了远处,他的两只脚被这阵风吹的不自觉的便向前跑去。
随后三爷进了他的房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看着像盒子,急匆匆的朝着那乱葬岗跑去。
反正苏木看到这种场景也知道肯定是遇上了大麻烦,要不然三爷不可能是这种动作的。
但现在他的双腿停不下来,被身旁这无形的风给一直吹动着,一直跑到了汽车站门口儿。
汽车站里漆黑一片,压根儿都没有什么人,就只有那门庭处的一处灯光开着,看着像是有人在里边儿活动的样子。
苏木敲敲生锈的铁门。
砰,砰砰砰砰。
随后那点燃灯光的房子开了门,从里边儿走出来一个人,来到了铁门旁,那只鬼穿过生锈的铁门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今天不拉客,得到明天早上再来吧!”
苏木看着值班人员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递给了他。只是他有些好奇,纸条上面什么字也没有,不知道有怎么用。
那只鬼接过那张纸条看了又看,没说什么。
随后再次回到了他的那间屋子里,拿出了一串钥匙,再次来到了铁门前,将铁门上的那把锁给打开了。
他招呼着苏木进来,苏木进到车站之后,那门他就关上了。
“既然是三爷的请求,那我自然会帮你的,你在这儿等着,今天这油没加,你等我把油加完后再送你出去。”
苏木坐在一旁的椅子边静静的等待着。
值班人员提着一大桶的油来了公交车的旁边儿,打开油箱的门阀,咕咚咕咚就将这整箱油给倒了进去。
不一会儿,做好这些工作后,上了车,招呼着苏木进来。
苏木再坐上车后也不知道为何,竟在上车的一瞬间心脏突突突的猛然直跳,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让他的心顿时滴到嗓子眼儿。
一定有大事发生,一定有大事发生,不然他不可能会是这种表情……这种心情的。
他的右手紧紧捂在自己胸口处,感受着心脏澎湃的跳动感,今天真是太意外了。
车子开动之后,他们向着后门那条路开去,随后车子行驶在荒芜的山路之上,竟然凭空之间开辟出了一条道路,这条道是苏木从来没见过的。
他慌慌不安的透过窗户看了下外边儿。
外边儿的山林草木一片漆黑,只有车子的灯光所照之处才显得那么明亮,可越是这样越觉得一股诡异。
他擦了擦脸上的虚汗,来到了司机的旁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