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回过了神推了回去“心意领了,卡还回去吧。”无功不受禄,她可不能拿人手短。
舒轻白了她一眼“我要是能说服他,就不会出现在你手上了。”
程彧大多数时候都是顺着她的,可倔起来也是真的很难说,而且他的理论和逻辑无懈可击。
此时有人来接唐栗了,程彧随后也到了。
唐栗还在和舒轻推脱卡的归属。
舒轻让她自己解决,于是唐栗走了过去把卡还给程彧,他并没有接。
程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唐栗爽快的把它收下潇洒摇手和副驾驶的舒轻告别走了。
舒轻好奇极了疑惑的追问问程彧“你和栗子说什么了?”
程彧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启程。
“我说让她替你保管,如果我犯错了,拿出来砸我。”其实他就是这么和唐栗说的。
“你就瞎说吧。”舒轻也不再理他,歪头看着另一侧。
路上的行人都慢下了脚步,散步的老者,牵绳子遛狗的年轻人,玩着小滑板的孩童,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舒轻进门后就去拆快递,唐栗说给她寄了礼物。
程彧想帮着她一起,但被赶去洗澡了。
舒轻越拆越不对劲,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都染到了耳后。
唐栗这个订婚人士开始放飞自我了。
她慌忙的把东西收拾好,发信息谴责唐栗,谁知唐栗顺带还发送了一堆学习资料并备注【舒理论家,别只知道口嗨】
程彧洗完澡出来,看着地上只有纸壳和袋子一些垃圾,心想她今天拆得倒是挺快的。
脸还红扑扑的,怕她生病,还摸了一下她额头。
舒轻一下子清醒过来,拍掉了程彧的手看着他,他怎么又只围着下半身就出来了。
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程彧有一点燥热,他可不想历史重演,催促着舒轻赶紧去洗澡。
舒轻愣了好一会儿就去洗澡了。
她在浴室里回想着程彧那勾人的腹肌,怎么突然就六块了呢,好想上手,好久都没有摸到他的腹肌了。
舒轻洗好出来,程彧换好了睡衣在阳台上浇水,她静悄悄的走过去打算吓一吓他。
程彧早就发现她了,悄悄放下工具,瞄准时机,她扑上来的时候,他转身。
舒轻就这么扑进了怀里,她震惊的抬头看他,他怎么知道。
程彧双手圈着她俯下身鼻尖碰着她鼻尖,听着她呼吸有些不稳,顺势吻住了她,本想浅尝则之,但她太诱人了,一下子没忍住。
舒轻在他怀里软得一塌糊涂,双手也无意识的攀着他腰低声的道:“回房间。”
程彧立马抱着她回去了,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把她放下后,照常奔向浴室。
舒轻拉住了他,就让他这么倒在了自己身上,不由得他拒绝,生涩的吻了上去,还顺带摸上了他的腹肌。
程彧犹豫一怔,没想过会有这一出。
但他整个心都在跳动,眼里的喜悦挡都挡不住,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她,
当舒轻的手逐渐往下时,他再一次制止了,舒轻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满。
程彧稳了稳气息,摸了摸她的脸嗓音低沉哑声道“没有工具,吃药不好。”
舒轻面带娇羞弱弱的说了一句“在抽屉里。”
程彧愣了两秒,戏谑的开口“舒轻,你是不是无时无刻都在想怎么扑倒我。”说完打开抽屉一看,准备得还挺多,随手拿出了几个。
两人相拥而眠时,舒轻半夜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双手总是不老实的从他衣下探去,到处乱摸,把他摸出一身的火。
程彧亲了亲她的嘴脸,然后转战到耳后“准备好了吗。”
舒轻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覆盖。
程彧愉悦的吻着她,从眉心到眼角,掠过面颊,直奔着她的唇。
舒轻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有些羞涩,不敢睁眼看他。
程彧蛊惑着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睁开眼才能看到腹肌”
一切水到渠成。
整个晚上,程彧大半的时间都在给舒轻讲故事。
明明程彧才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可她这个听故事的人却比他还疲惫,仿佛身临其境,身上也湿漉漉的。
舒轻这几天在外地出差,程彧一个人,上下班副驾驶没人,晚上身旁没人,思念越发浓郁,但也无可奈何。
他不想一个人待着,于是每天回老宅吃饭。
程老爷子看着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每天心不在焉的,刚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程老爷子开口询问“小彧,这饭菜不合胃口吗?”
程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注意到有人叫他,程老爷子敲了敲桌子才她回过神来。
“怎么了?爷爷。”程彧不明所以,疑惑发问。
程老爷子声如洪钟“你魂被勾走了。”
程彧摸了摸下巴,好像是这样,于是道别上楼准备给女朋友打电话。
舒轻没想到可以在这遇见陆念白。
这是一个一句话创作比赛现场,舒轻刚带着工作室的伙伴们进会场,就看到了第一排坐着的陆家小公子。
陆念白本没有看见她,但是他闲不住,四处乱看,就瞟到了角落里的舒轻,他正好无聊,对着舒轻的方向招了招手,起身朝她走去,好奇的问她“嫂子,你怎么在这?”
舒轻身边都坐满了人,陆念白俯下身和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如愿坐在舒轻身边。
舒轻这才想起他是个娱乐公司老板,但是娱乐和这场比赛有什么关系。
“带着我的队员来参加比赛,你呢?”舒轻答道。
陆念白瞄了一眼台上的主持人后才开口“这次赞助商是陆氏,我来走个过场。”
他本不想来,但白芷威胁他不给解卡,他只好老老实实坐在这。
舒轻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台上的人,八卦的心顿时涌起“是走个过场,还是为了看人?”
陆念白知道她误会了,换做旁人,他不会解释,但这是他嫂子,他怕嫂子对他印象不好,连忙摆手解释“这是我们刚签的新人,据说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小提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