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虞北橙这几日天天和傅释绝腻在一块,白天晚上都没有分开过一次。
小八则是工具人,不是出去找食物,就是打探消息。
得知李管家因一直找不到傅释绝,要让保镖轰炸了这个地方。
虞北橙听了没多当回事,毕竟保镖要是真轰炸了,傅释绝可是会受到牵连的,这点李管家不可能不会想到。
可这天中午,虞北橙刚要抱着傅释绝午睡,就听到一阵“轰动”什么倒塌的声音。
虞北橙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下床找小八:“你赶紧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八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打着哑语:【李管家让保镖炸了对面的山头。】
刚开始虞北橙还看不懂他的手语,后面相处久了,就看懂了。
“这李管家是不是疯了?”
“这地方不能待了。”躺在床上的傅释绝开口。
“离开这死路一条,外面全都是你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虞北橙叉着腰,幽怨地望着他。
傅释绝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也摸清了她的性子,道:“李管家如今不知道我们藏在这里,而且如果李管家真炸到这边来,我们死在这,都没人发现。”
他的话瞬间就点醒了虞北橙,她道:“你说得对,李管家在乎的是你。我以你性命威胁,还怕李管家不放我们离开?”
虞北橙越说越觉得这办法不错,对小八说:“你放消息给李管家,说傅释绝在我们手中。不想他出事,就让他把人撤走。”
小八点了点头,离开了。
虞北橙关上房门,坐在他面前问:“这几日你可想通了?”
这几日她一直在和他谈合作。
条件就是:她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他,也帮他找到药引,但要他不再计较之前她做的那些事。
傅释绝本可以假惺惺地同意,但他没有。
因为这个虞北橙不仅要他画押合同,还要配合她录一段视频。
而他不同意,自然是免不了她的折磨。
“还是不同意?”她问。
傅释绝:“我说了,有种你就杀了我。”
他自然是断定她不敢杀自己,且不说她爱自己,一旦他真死在她手下,那么她和她的家人也在劫难逃。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杀你呢?”她开始脱他的衣服,“不同意没关系,那我继续睡你好了。”
“你……”他又羞又恼地盯着她。
虞北橙心中乐翻了。
看他越痛苦,她就越开心。
……
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来大姨妈了。
她脸一黑。
该死!她和傅释绝睡了这么多天,竟然没有中?
这个男人床上挺强的,怎么让女人怀个孕就那么难?
她穿好了衣服,满脸忧郁地问:“你是弱精症为什么不去早点治疗?”
傅释绝额迹青筋一跳:“谁说我是弱精症?”
“我俩没大战三百回合,也大战了两百回合。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却一直不见怀孕,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
傅释绝:“……医生说我很正常!”
“那医生骗你的。”她自然知道他不是弱精症,而是精子太强,一般女人身体内的卵子难以配对,导致让女人一直怀不上。
虞北橙真的很想骂那个傻逼作者。
就算是想让自己笔下的男主很强很厉害,也没必要弄成这种无脑的设定吧?
傅释绝不和她掰扯,冷冷地吩咐着:“把我的衣服穿上。”
“自己穿。”现在的虞北橙心情很不好,可能是受到了姨妈的影响又可能是一直被困在这地方不得出去。
傅释绝咬牙切齿:“……我双手双脚绑住了,怎么穿?”
这一周来,傅释绝不仅一两次要让虞北橙给他松绑。
但虞北橙的戒备心很强,压根就不带理的。
不仅不给他松绑,还让小八多打了几个死结。
此时的他手腕和脚腕处都被勒出了红痕。
傅释绝为让虞北橙心疼他,每次还装模作样的将手腕上的红痕故意落在她面前,让她看。
可虞北橙却直接用丝巾将红痕圈上,当作没看到。让傅释绝非常怀疑,这个女人说爱他,是假的。
毕竟有几个人,能忍心看到自己爱的人“受伤”?
不过傅释绝并没有爱过人,并不知心爱的人受伤会心疼和不舍,为此,这点他也只是怀疑一下。
很快便又想到了另一个理由。
那就是:虞北橙太爱他,怕解开绳子后他跑了,她就不能再碰他。
虞北橙自然不知道此时他心中的那些小九九,说:“你不是还有嘴吗?你嘴可要比手厉害多了,用嘴穿啊。”
傅释绝从没见过像她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你穿个给我看看?”
虞北橙就是想看他吃瘪,叉腰说:“我这双手可不是用来伺候你的!你不是挺厉害的,怎么,现在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傅释绝脸都绿了。
“让我给你穿也不是没有可能,除非……你签下合同,说以后我俩互不打扰。”她鬼灵精怪的说。
傅释绝却硬气地很,冷笑着说:“你想得美,我就算是冷着,也绝对不可能签你那些不平等的合同!”
“好,那你就冷着!反正你骨头硬,冷冷没事。”
说着,虞北橙要出门去看看小八回来没有。
结果走到门口,傅释绝忽然打了一个超大的喷嚏“啊切”!
她脚步顿了顿,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体质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感冒?
“咳咳咳!”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怎么,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虞北橙努了努唇,骂骂咧咧:“我真是服你了!你就不能服个软吗?”
傅释绝高傲得要死,就是不低头。
“你硬气你厉害!”她可不会看他咳嗽那么几声就会可怜他,心软地给他穿衣服。
冷冷他也好,挫挫他身上的锐气。
小八还没回来,虞北橙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吃着野果。
而躺在床上的傅释绝脸黑得不行。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狠心!
看来他不采取点行动,是不可能从她手中逃脱的。
他将目光扫向了床边堆放着的枯草叶,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