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空空的水缸无奈的拿起一只水桶,出去打水。“棒梗,没有水了。我去打一桶水回来。”秦淮茹说完就走了出去。
“棒梗啊,奶奶对你不差啊。你怎么向着那个骚蹄子啊?!”贾张氏见秦淮茹出门,赶紧打算拉拢一下棒梗。
棒梗带着阴恻恻的笑:“怎么不错啊?是拿着我贾家的钱给自己买去疼片?还是用我贾家的钱买熟食自己偷吃啊。还是宁可看着我这个贾家的独苗进去坐牢都不肯出100块钱的赔偿?”
棒梗说完这些之后,贾张氏也明白了棒梗不好骗了。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拿了出来。
只见贾张氏哭哭啼啼的说:“棒梗啊,奶奶对不起你。奶奶赎罪好不好。”她瞄了一眼棒梗,发现棒梗就那么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她只能接着演下去。
只见贾张氏拿出一根麻绳,又把家里唯一一个椅子拽了过去。她颤颤巍巍的站上旧椅子。开始往房梁之上扔麻绳。
棒梗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老不死的,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一套啊。我妈善呐。看不得你表演。我可不一样,我身上有你的血脉。你这些玩意骗不了我。”
·贾张氏看棒梗无视她的表演,只能咬着牙把麻绳从房梁上丢了过去。然后她开始慢慢的把绳头打结。而棒梗饶有兴趣的盯着贾张氏。那笑容看着就有一些变态。
“打死结啊。弄个活扣你在这里骗二傻子呢啊?傻柱看了都不会上当。”棒梗鄙视的声音如约而至,刺激着贾张氏的神经。
这时秦淮茹正在村里的压井旁边排队。各家的女人们开始和秦淮茹闲聊了起来。“二叔家的,你们家棒梗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时候被人报复打的,医院能治。就是时间长一些。”秦淮茹知道否认是没用的,只能在这上面进行一定的引导。
“听四叔家的说,不是废了?”有坏心肠的故意刺激着秦淮茹。
“他们家一个临时工知道什么。去医院都是厂里的干事陪同。京城的中心医院都是外国的机器。别说这点小事了,心脏人家医院都能打开在里面架桥。”秦淮茹用信息差直接碾压了村里的长舌妇。
“那么厉害啊?那怎么还离婚了?”这种阴阳怪气的话语几乎算是撕破脸了。
秦淮茹笑着问:“这是谁家嫂子啊?”
“就是你说的什么也不懂的临时工家的。”那嫂子见秦淮茹很怂,昂着头挑衅。浑不知她送了丈夫的工作。以后的日子少不得棍棒加身。
“还不是因为张翠花做的好事被家里媳妇知道了。”这个时候秦淮茹就打算拿着贾张氏垫背。为了好大孙,贾张氏你还要什么本来就没有的名声。
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一听有瓜,都竖起了耳朵。还有胆大的追问:“二叔家的,你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见有人接话,心下知道这事稳了。“张翠花被遣送回来的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那天可是绑着绳子堵着嘴送回来的。”果然马上就有人说了贾张氏当时回村的画面。
“她吃止疼片上瘾,本来应该送去公审的。最后厂里不忍心,毕竟老贾和东旭都是工伤死亡。厂里念着旧情,把她送回了大队改造。”秦淮茹当然不会说贾张氏教唆棒梗盗窃。她要护着棒梗那点名声呢。说了去疼片上瘾遣返的事情,等于不给贾张氏活路了。那有谁会在乎呢。对于秦淮茹来说贾张氏死了才能让她出一口恶气。
周围一片吸气的声音:“去疼片上瘾就是以前烟土上瘾是吧?”
“是的,成分都差不多。”秦淮茹给贾张氏盖棺定论。有些人虽然活着,但是她已经死了。
“为了她自己吃止疼片,她把公公和东旭的抚恤金都花光了。棒梗的腿就是因为没钱治疗,才会落下毛病的。”秦淮茹叹着气给贾张氏的坟头压上了一块砖头。
秦淮茹在井边埋贾张氏的时候,棒梗正看着贾张氏把脑袋送进绳圈里。“棒梗啊,别恨奶奶啊。奶奶不是故意的。”
棒梗一脸的不耐烦。贾张氏的头在绳圈里进进出出好几次了。他也看腻了。“老不死的,你慢慢玩。小爷渴了要去找水。”
说完这些棒梗起身出门,随着“咣当”一声。棒梗关上门就出去了。原来是贾张氏看着棒梗出门之后脚下一软。蹬翻了凳子。
“救~~救。”哀嚎的声音传了出来,棒梗听见之后马上转身,打开了房门。他刚想上前把贾张氏救下来。就想起贾张氏那100块钱都不给他出的嘴脸。
棒梗停下脚步,看着贾张氏在上面挣扎。就这么看着贾张氏的挣扎一点点停止。棒梗哈哈大笑转身出门,贴心的关好了房门和院子的大门。一米六,一米七的走向水井的方向。
他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水井,看着母亲尽心的为了他洗白。一时间那全是杀气的脸变的柔和些许。
“妈,先给我来一瓢水。”
“好的棒梗。”秦淮茹赶紧跟前面的人借了水瓢,装上满满一瓢水给了棒梗。
棒梗慢慢的喝着水,平复着心跳。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周围的社员控诉着贾张氏的无耻,听着那些人同情的他的遭遇。就这么又过了几分钟。秦淮茹终于打上了多半桶水。棒梗接过母亲手里的水桶,走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秦淮茹帮着棒梗开了院里的大门,母子俩走向房子。棒梗故意快走几步,率先打开房门。他“啊”了,一声就把水桶丢在地上。“妈奶奶上吊了,你赶紧去大队部找大夫。”
棒梗赶紧上前把贾张氏放了下来。他竟然一点也不怕面色青紫,舌头伸出老长的尸体。秦淮茹没敢看,就跌跌撞撞的跑向大队部。
没过一会,大队长带着赤脚大夫和民兵队长跑进了贾张氏的家。赤脚大夫看了看就摇了摇头。“死透了。”
这时民兵队长看了看贾张氏脖子上的痕迹,他也不能确认。“大队长,出人命了还是上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