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攻打方法,各位寨主将决策部署了下去,各部开始调动兵马。牧辰风将许晓轩和大黑安置在了牧宅之内,此刻战事将起,牧辰风不敢有一丝马虎。
他并未从上空攻入四方城,而是变换了面孔混入了四方城。毕竟金龙寨的兵马还没靠近四方城,所以人员的进出还是正常的,只不过加强了检查。
牧辰风坐在靠近城主府的一家酒楼上,听着周围人的闲谈。
“听说金龙寨要攻打四方城了吗?”
“听说了,现在街上管得可严了。还有听说金龙寨的首领是以前一直被通缉的牧辰风。”
“是吗?原来他占山为王去了?”
“另外还有,这次他们的人马比以前多了不少,那个清风寨也与他们合在一起了。”
“那四方城还守得住吗?这么大个城不好防御啊。”
“丹道协会知道了牧辰风跑去了金龙寨,这次好像派了人来协助。”
“他们能干什么,炼个丹药还行,打仗可不是他们的强项。”
“人家才不来打仗呢,据说他们协调其他城池的高手,这个能力他们还是有的。”
“这样就好多了,那咱们就踏实了。”
“但是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什么境界的。”
牧辰风听到这个消息心下暗惊,他们真要是有支援的一定要摸清。想到此牧辰风起身向城主府走去。来到一个街角处,牧辰风变换了一下面孔,在城主府附近等待机会。时间不长,一个有点熟悉的人从城主府走了出来。当初牧辰风给万晓月看病时,见过这个人,他是城主府的一个仆人。牧辰风跟着他,这个人走到集市的一个酒坊前,买了两坛酒又转回城主府。牧辰风忙在他回去的路上扔下了几枚灵石,那仆人一见大喜,顺着灵石来到一个僻静之处,被牧辰风直接打晕扔进了牧宅,摘下了他的随身腰牌,他变成了这个下人的模样向城主府走去。
城主府的门卫见到他道:“张伍,干嘛去了,后院找你呢。”
“这个找那个找的,我不是买酒去了吗?”说着他迈步向里走去,在进门的一刹那,他感觉那腰牌一震,原来城主府也开了护阵,这个万余庆还真是小心。
城主府牧辰风还是比较熟悉的,他来到了后院,刚进来就听到有人在叫他:“张伍,赶快,曾护院正在等着你的酒呢。”
“好好好,我给送过去。”说着神识打开就要寻找曾护院。
“你别管了,给我,我送过去,你先去厨房看看,城主正在招待客人,你催催厨房快点。”
“好嘞。”
牧辰风来到厨房,见好几个厨师正在忙活着,两盘灵肉放在靠近门口的桌上。他端起两个盘子向城主的院内走去。
城主万余庆正在宴请三个金丹境后期的高手,丹道协会派大丹师周琮作陪,这三个人是丹道协会从周边城池内请来助拳的。三个人加上万余庆就是四个金丹境后期,据他们了解除了穆清风是金丹境后期,其他的山寨高手也只达到了中期,不足为惧。
几个人喝得正高兴,牧辰风端着两盘灵肉走了进来,把肉放在桌上,又从一旁拿过酒壶,挨个斟了起来。
周琮对万余庆道:“这个牧辰风居然当了土匪了,而且竟然当上了寨主,也不简单啊。”
“此子还真是不一般,竟然查不出来出身何处。只知道是从城南府外张家村过来的,但是张家村也不知道这个人从何而来,都说是从山里过来的,但山里并没有任何容身之处,很是奇怪。”
“我倒是有个疑点,不知当说不当说。”周琮道。
“请讲无妨。”
“大概一年多以前我丹道院的一个武师不见了,当初是派他出去寻找仙灵石的,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后来从山里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叫李本修,说是那个武师李嵩坤的后人,从一个叫地球的位面通过一条通道过来的。腾龙学院的副院长与李本修一同去过那条通道,但也是一去不复返。为此院里带着几个与李本修一同过来的弟子到那条通道寻找过,但那条通道已经坍塌,不复存在了。所以我怀疑那个牧辰风是不是于此有关,可那些弟子在地球位面也没听说过此人。”
牧辰风在一旁听得一惊,还好那条通道被自己毁了,副院长都被埋在了里面,要不然这些人循着通道过去地球可就遭灾了。
“是很可疑,咱们先不管他,兵来将挡,有劳各位了。”说着万余庆举起了酒杯,那三个金丹境后期也将酒杯举了起来。
这时屋外有人敲门,进来后是个兵丁,他对万余庆道:“城主大人,不好了,金龙寨发兵了。”
“还真敢来啊,到哪了?”
“报告城主,离此有两天的路程。”
“知道了,下去吧。”
那兵丁走后,万余庆举着酒杯道:“我四方城仰仗各位了,得胜之日必有重谢。”说着一饮而尽。
那几个金丹境后期酒宴完毕各自到万余庆安排的房间休息了,周琮对万余庆道:“万城主,对那个牧辰风可不要掉以轻心啊,这个人城府很深,一定要多做准备。”
“放心吧,他才什么境界,别说四个金丹境,就是两个金丹境也足以应对了。”
“是,万城主雄才大略,我等不能及。”
万余庆让手下召集各级将领到城主府议事,他来到了女儿万晓月的房前敲了敲门。
“谁呀?”万晓月问道。
“是我。”
“爹呀,进来吧。”
万晓月的病已好,正在屋内与侍女聊天,见到万余庆进来忙让出座位站在一旁。牧辰风是陪着万余庆过来的,见万余庆进了万晓月的房间便站在了门外。
“爹,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闺女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听说要打仗了。”
“是啊,一会我就与下属商议作战,你知道吗?那个前来攻打四方城的是牧辰风。”
“是牧恩人。”
“当初他与我们结下了仇,这次来者不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