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银装素裹的冬季,绕道而行的寒风让湖面变得静谧而深邃。在这宁静的画卷中,一艘乌篷船悠然飘荡,如同一位孤独的诗人,在寒风中吟咏着岁月的诗篇。
船内温暖的火光映照着几位女生的脸庞,她们围坐在炉火旁,眼神中充满了对故事的渴望。秦舒羽她的眼眸如湖水般深邃,手中轻轻摆弄着茶具,已经将故事讲了一半。
秦舒羽轻轻提起茶壶,将热水倒入精致的茶杯中,茶香四溢弥漫在船舱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与时间对话,与岁月共舞。在茶香中,她再次陷入了沉思,那一刻,她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那个让她害怕的夜晚。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周晓涵有些按耐不住,她率先开口问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村里人都去找我们了,村长倒是没走而是在祠堂外和一个人见了一面。”秦舒羽说道,“我当时在地道的入口,所以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那个人正是那天和我父亲密谋的家伙。”
秦舒羽在后室里待了一会后准备趁着夜色带着三个女孩离开,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村长居然在祠堂的牌位前。好在村长没有进入后室而是和上次她父亲密谋的人在谈话,不过谈话的内容却让秦舒羽异常的愤怒。对话里表明她的禽兽父亲已经杀死了她刚怀孕的母亲,而且镇魂村的事情也是她父亲一手策划的。
“跑了?你们是怎么看的人!”
青年男子听到村长的话后青筋暴起,他知道要是这件事没有办成后面的事情肯定会异常的困难,说不定自己也因此会丧命。
“放心,这龙首山可不是谁都能离开的。”
村长似乎对秦舒羽的逃跑并不担心。
“你疯了!”青年男子恨不得一拳打死淡定的村长,“要知道她可是我们秦家最厉害的后辈,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家族是做什么的吧!”
“她再厉害也没用,毕竟身边有三个累赘在跑不了多远。”
村长听到这话后依然的淡定。
“你是瞧不起我们秦家吗!”青年男子低声怒吼道,“我们秦家的风头的的确确被卢家盖过了,但是看家的本身还是有的!”
“你不会有什么私心吧?”
青年男子似乎看透了村长的想法,他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皱着眉头问道。
“的的确确是有。”村长也不隐瞒什么,“我前不久得到了一笔买卖,只要我找到丹方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得祭品。”
“丹方?”
“是的,那位姓周的可不是一般的大方。”
“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丹方?”
青年男子不知道村长在说什么,不过他已经猜到这个丹方或许和秦舒羽有关。
“告诉无妨,这是一直和大脑有关的丹方。只不过只有上半部分。”村庄说道,“下半部分在那个道士的墓里,我需要秦舒羽帮我找到,所以我不可能放她离开。”
“你找到道士的墓了?!”
村长的话让青年男子大吃一惊,这个墓他们寻找了很久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就在村里。而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龙首山。”
“丹方在那里?我看看!”
村长笑了一下,他没有拒绝青年男子。接着拿出了一个古朴的竹简念了起来。
夫此丹药,服之则能使人心智迷蒙,部分记忆尽失。其炼制之法,须以无根之水、浩渺之海水、奔流之江水、宛转之河水、宁静之湖水、涓涓之溪水,此六水合璧,再添水中游弋之诸小鱼,共融一炉。炼制之时,火候之把握尤为关键,须以文火渐温,而后急火骤升,如此往复,共历一百零八日,以应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星宿之数。其余所需材料,皆详载于另卷竹简之上,务求完备,方得此丹之成。
此丹炼制之难,非寻常之辈所能为也。然一旦成丹,其效神奇,足以令人忘忧解愁,虽失记忆,然心境澄明,犹若重生。然此丹服用须谨慎,非有大智慧、大勇气者,不宜轻试。愿诸君三思而后行,莫因一时好奇,而误终身大事。
“丧失记忆?心智迷蒙?”青年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村长,“这个姓周的是谁?他要干什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他好像年纪也不大。”村长摇了摇头说道,“看起来都没有孩子。”
“现在怎么办?你既然有把握留下她就告诉我计划。”
“进村的路口只有一个,现在已经有人把守了。”村庄说道,“他们可不是像看管她们的废物一般,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要是已经进山了呢?”
“那更好,山里面有大虫猛兽。”村长冷笑了一声,“那可是武松都不敢过的地方。”
“我还是那句话,不要低估了秦家人的实力。”青年男子再一次提及秦家,“要知道为了这件事她父亲已经杀了她的母亲和相关的人,而且现在老掌门还只是病危并没有撒手。”
“我知道,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村长问道,“难不成是还念及骨肉之情?”
“这不是你要操心的,我只关心人会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不会,我们拭目以待吧。”
村长没有想到秦舒羽会躲到后室中,所以他在和青年男人聊完天后就离开了。当然此时此刻的秦舒羽也不敢贸然离开,毕竟村口的守卫有多厉害她不敢确定,与此同时夜晚的山林里在没有专业的工具基本是送死。
天快亮的时候秦舒羽才离开了后室,按照她的思路,现在的村民因一晚上的寻找已经疲惫不堪,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回去睡觉了。而村长也相信她们已经冒险夜闯龙首山,所以根本不会出来继续寻找。
在秦舒羽的一番寻找后,她找到了一辆满油的雷克萨斯越野车。在用车内线路打着火后,立刻带着三个女生逃离了镇魂村。
“后面村子里的事情我不清楚,为了不让家族找到我,我特地去了枫林市。”秦舒羽在喝完最后一口茶的时候已经说完了故事,“这个城市是离秦家最大的城市。”
“你不怕秦家的人找来?”
许诺雨看着秦舒羽问道。
“我在龙首山制造了一起假车祸,让村里人相信我只能进山躲避”秦舒羽说道,“当然我的的确确是听到了一些声音,那些愚蠢的村民真的以为我死了。”
“你躲在山上什么地方?”
“当然是墓穴。”秦舒羽回答道,“要知道龙首山除了那道士墓,也是历朝历代很多名人的墓穴所在。就连镇魂村的人葬在这里。”
乌篷船仍然停留在湖中央,船内围炉上已经开始烤红薯。秦舒羽她的双手灵巧地翻动着围炉上的红薯,那红薯在火光的烘烤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弥漫在船舱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使命。围炉的火焰跳跃着,将她的影子投射在船舱的壁上,形成了一幅动人的剪影。
“姓周……”
周晓涵在刚才听到这个姓的时候就陷入了沉默,现在的她一直拿着手里的茶杯并重复着这个姓。
“应该就是遗忘的负责人。”许诺雨看了一眼周晓涵后说道,“那个时候他应该还在暗夜。”
“你们认识这个人?”
秦舒羽并不清楚暗夜以及遗忘的事情,所以她疑惑的看着许诺雨问道。
“我们的的确确认识他,而且你也见过他。”
许诺雨转过头对着秦舒羽回答道。
“我见过他?”秦舒羽努力回忆着自己这一生中所见过的人,但是到头来毫无头绪,“我不知道是谁。”
“这个人应该就是周晓涵的父亲周自恒。”许诺雨平静的看着秦舒羽说道,“你在孤儿院见过的。”
乌篷船如同一叶扁舟,静静漂浮在银装素裹的河面上。船舱内,橘红色的火光跳跃,映照着四个女生的脸庞,她们围坐在温暖的火炉旁,手中各自捧着一杯茶。
刚才许诺雨的话让船舱安静了下来,其余三个女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一时间,船舱内只有火炉中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茶壶中水滚动的咕嘟声。三个女生默默地盯着手中的茶杯,仿佛能从那袅袅升起的热气中看到那个可怕的故事。
“我的父—周自恒他要丹方做什么?”
在沉默了一会后周晓涵打破了沉默,原本她想说我的父亲,可是到头来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最后她直接喊起名字。
“我认为他要丹方的目的并不单纯。”
许诺雨放下了茶杯,她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什么意思?”
“周自恒一直是大脑研发部的人,而且毕业于世界着名医学院校。以他的认知度应该不会相信丹方这一类的东西。”许诺雨分析道,“那个时候他正在试图摆脱暗夜,所以需要大量的钱财。而镇魂村这个道士的虚冢里的的确确有着很多的古董。”
“他拿丹方换了古董,然后用这些古董换钱了?”
“要不然你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能摆脱暗夜独立出来。”许诺雨点了头,“作为大脑研发部的领导,弄到一两个处女还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这些处女甚至比村里拐卖来的要好。毕竟她们来的时候已经丧失了对家人的记忆,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孤儿。”
“我打断一下各位。”许诺雨的话刚说完黑色骷髅就来到船舱内,“我有一个故事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
“故事?”
“一个关于诅咒的故事,是我刚才在听灵异事件电台的时候听到的。”黑色骷髅晃了晃手中的蓝牙收音机,“这个故事你们一定感兴趣。”
在浩渺的鞋履世界中,有一种鞋,它如同古典的乐章,穿越时空,静静地诉说着青春的故事。那便是我们熟悉而又怀念的老式白球鞋,它是学生时代的标配,是青春岁月的见证者。
这白球鞋,简约而不简单。纯白的色彩,如同初升的朝阳,明亮而纯净,代表着学生时代的纯真与无暇。鞋面的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却透露出一种内敛的优雅和低调的奢华。鞋底厚实耐磨,每一步都稳扎稳打,象征着学生们坚实的学业基础和勤奋的学习态度。
我们的故事就和白色球鞋有关,故事的名称就叫《白球鞋的诅咒》。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洒满了校园的每个角落,金色的光辉给这所历史悠久的学校披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然而,这所学校的某个角落,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
这天,学校准备举行一场盛大的文艺演出,所有的学生都精心准备着自己的节目,期待着在舞台上绽放光彩。然而,对于李墨萱来说,她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她需要一双白球鞋来完成她的舞蹈表演。
李墨萱家境并不富裕,她的父母为了供她和姐姐李馨溪上学,已经倾尽了全力。白球鞋对于李墨萱来说,无疑是一个奢侈的要求。她向姐姐李馨溪借,但李馨溪却以那双球鞋是她的宝贝为由,拒绝了李墨萱的请求。李墨萱无计可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双白球鞋,心中充满了羡慕和无奈。
然而,李墨萱并没有放弃。她决定向妈妈求助。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终于答应给她买一双白球鞋。李墨萱欣喜若狂,拿着新买的白球鞋,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样子。
然而,好景不长。嫉妒心很强的姐姐李馨溪,在得知李墨萱拥有了白球鞋后,心生不满。她趁着李墨萱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将那双白球鞋弄脏了。当李墨萱回到家,看到那双原本洁白无瑕的球鞋变得污迹斑斑时,她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李墨萱发疯似地开始清洗那双球鞋,她希望能够在演出前将球鞋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那些顽固的污渍始终无法被彻底清除。李墨萱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演出当天,李墨萱看着那些穿着整洁的同学们在舞台上尽情地表演,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她想到了自己的付出和努力,想到了那双被姐姐弄脏的白球鞋,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最终,在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李墨萱选择了跳楼这一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李墨萱的离世给整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她的父母悲痛欲绝,姐姐李馨溪也深感内疚和悔恨。然而,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自从李墨萱去世后,李馨溪常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洗手间里忙碌着。她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发现那个人影正在洗白球鞋。那个人影的身影和动作与李墨萱如此相似,让李馨溪不禁想起了李墨萱生前的种种。
每当看到这个人影时,李馨溪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她试图与那个人影交流,但对方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继续默默地洗着球鞋。李馨溪感到束手无策,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诡异的影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馨溪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变得沉默寡言、精神恍惚。她的父母担心她的健康,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然而,心理医生也无法解释这个诡异的现象。
就在李馨溪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附近山上的一个道士来到了她的家中。他告诉李馨溪,那个洗白球鞋的人影是李墨萱的灵魂。因为李墨萱在生前对那双白球鞋有着深深的执念和遗憾,所以她的灵魂无法安息。只要李馨溪不再穿白色球鞋,李墨萱的灵魂就会得到解脱,她也就不会再看到那个人影了。
李馨溪听了道士的话后,心中五味杂陈。她决定为了摆脱那个诡异的影子和内心的愧疚感,从此以后再也不穿白色球鞋了。奇迹般地,自从李馨溪做出这个决定后,她再也没有看到那个洗白球鞋的人影了。她的精神状态也逐渐好转,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上。
然而,这件事却成为了李馨溪心中永远的痛。她时常会想起李墨萱生前的笑容和那双被弄脏的白球鞋。她深知自己当初的行为给李墨萱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和痛苦。她希望李墨萱能够原谅她,也希望李墨萱的灵魂能够真正地得到安息。
在这个故事中,我们看到了嫉妒和执念对一个人心灵的巨大影响。它们可以让人变得疯狂和扭曲,甚至走上绝路。同时,我们也看到了宽容和原谅的力量。只有当我们学会放下嫉妒和执念,用一颗宽容的心去对待他人时,我们的内心才能真正地得到平静和安宁。
“还有一个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在繁华的都市中,有一个普通而又充满梦想的女孩,名叫丁云。她长着一双清澈的眼眸,总是透露出对未来的渴望和对美好的向往。然而,丁云的青春却被一双白球鞋所牵绊,这双球鞋不仅承载着她的梦想,也见证了她生命中的转折。
丁云从小就是一个爱美的孩子,她喜欢看街上那些穿着时尚的女孩,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她们一样。然而,家庭条件的限制让她不得不将这份渴望深深埋藏在心底。每当看到同学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球鞋,她总是羡慕不已。尤其是那双白球鞋,简洁大方,无论是系带的还是一带的,都显得那么清新脱俗。
终于有一天,丁云下定决心要买一双白球鞋。她知道这双球鞋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不仅是一个简单的时尚单品,更是她对自己梦想的追求。于是,她开始省吃俭用,将每一分钱都攒起来。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她终于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一带白球鞋。
穿上这双白球鞋的那一刻,丁云觉得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她走在校园里,脚步轻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这种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就发现同学们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来,在当时的校园里,一带白球鞋被认为是女生的专属,而系带白球鞋则被视为男生的标志。由于丁云一直穿着系带白球鞋,她常常被同学们嘲笑为“假小子”。这种嘲笑让丁云倍感煎熬,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选择会引来这样的非议。
然而,丁云并没有放弃。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也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得到大家的认可。她穿着新买的一带白球鞋,努力融入同学们的圈子,试图改变自己的形象。然而,事情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顺利。
丁媛是学校里公认的坏学生,她以捉弄同学为乐,尤其喜欢嘲笑那些与众不同的人。当她看到丁云穿着新的一带白球鞋时,她感到十分不满。因为她觉得丁云的变化威胁到了她在校园里的地位,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嘲笑丁云了。
于是,丁媛决定给丁云一个教训。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她悄悄来到丁云的宿舍楼下,将一瓶墨水倒在了丁云的新球鞋上。看着那双原本洁白的球鞋变得污迹斑斑,丁媛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第二天清晨,当丁云醒来看到自己的球鞋时,她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辛辛苦苦攒钱买下的球鞋就这样被毁了,她的梦想和自尊也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丁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和痛苦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没有了任何希望和未来。于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她选择了跳楼这条极端的出路。
丁媛得知丁云跳楼的消息后,震惊不已。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从那以后,每当她一睁眼,都能看到自己的床头出现一双带血的一带白球鞋。那双球鞋上的血迹斑斑,仿佛是丁云在向她控诉自己的罪行。
丁媛被这双球鞋折磨得寝食难安,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摆脱这双球鞋的纠缠,但都无济于事。每当她闭上眼睛想要逃避时,那双球鞋就会出现在她的梦中,让她无法安宁。
日子一天天过去,丁媛变得越来越消瘦和憔悴。她的家人和朋友都为她担忧不已,但没有人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直到有一天,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来到了她家。他听说了丁媛的遭遇后,决定帮助她摆脱这双球鞋的纠缠。
道士告诉丁媛,这双带血的球鞋是丁云的怨念所化。她因为丁媛的嘲笑和侮辱而选择了轻生,但她的怨念并未消散。这双球鞋就是她怨念的象征,它会一直纠缠着丁媛,直到她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道士告诉丁媛,要想摆脱这双球鞋的纠缠,她必须向丁云的家人道歉并忏悔自己的过错。同时,她以后不能再穿一带白球鞋,只能穿系带白球鞋以示对丁云的尊重和纪念。
“你什么时候开始听这些鬼神传说了?”许诺雨对黑色骷髅的两个故事感到怪异,她放下手中茶杯扬起眉毛问道,“是不是没有长岛冰茶你很不自在?”
“那倒不是。”
黑色骷髅说着在许诺雨惊讶的眼神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酒瓶,里面装着的正是长岛冰茶,而许诺雨注意到船头还有一个一样的空酒瓶。
“那为什么你要说这个故事?”
“我这还有一个范元杰的故事。”黑色骷髅喝了一口长岛冰茶后说道,“范元杰字长留,号留仙居室,是唐代的文学家、史学家。”
“这个人我倒是没听说的,是什么样的故事?”
秦舒羽作为盗墓世家出来的对古代的一些名人基本都很了解,所以在听到范元杰的名字后一时间想不到是谁。
黑色骷髅看了一眼秦舒羽,接着他摇头晃脑的将那个故事背诵了出来。
昔有女子,名曰秀婉,温婉娴淑,容颜倾城。彼女见富家少爷垂青于白绣鞋之女子,心向往之,遂购得一双,冀以此鞋得富家公子青睐,进而缔结良缘。然其姊,名唤秀娥,见妹得此鞋,心生嫉妒,恐其妹先得佳缘,遂于夜深人静之际,悄然毁其鞋。
秀婉见鞋被毁,心如刀绞,悲从中来,竟于一夜月黑风高之时,悬梁自尽,香消玉殒。自此之后,秀娥每至夜深,便见一白衣女子,足踏白绣鞋,徘徊于床前,面容模糊,但见哀怨之气缭绕。秀娥心知此乃秀婉之魂,愧疚难当,然惧意亦生。
日月如梭,光阴荏苒。一日,有道士云游至此,闻听秀娥家事,遂登门拜访。道士见秀娥面色憔悴,知其心中有鬼,便问其故。秀娥将前事一一述说,道士听罢,长叹一声,曰:“汝妹之怨,非鞋所致,乃因汝之嫉妒而生。若欲解此怨,须得诚心悔过,不再穿此白绣鞋,方可平息其魂。”
秀娥闻言,虽心生恐惧,然仍存侥幸之心,冀望以白绣鞋吸引富家公子,故未从道士之言。道士见其执迷不悟,摇头叹息而去。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秀娥虽每日见妹之魂,然富家公子始终未至。其心中焦虑日增,一日不慎跌入井口,溺亡于水中。邻里闻之,皆唏嘘不已。自此之后,秀娥之家再无白衣女子之影,然井边常闻哭泣之声,凄厉异常,闻者无不心惊胆颤。
世人皆言,此乃秀婉与秀娥之怨,虽已入黄泉,然其怨念未消,故有此异象。道士闻之,叹曰:“人心之恶,莫过于嫉妒。若能放下执念,诚心悔过,何至于此?”然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你可真厉害,可以背完这个古文。我看这两个故事倒是有些相同,你想表达什么?”
许诺雨在听完范元杰的故事后心声感慨,她感叹黑色骷髅居然可以将如此晦涩的古文背诵的如此流利。像之前卢鸣或者是秦舒羽这样的盗墓世家出来的一定学过古文,所以她们能背诵也不足为奇。
“前两个故事是一个叫陈珺瑶的女孩写的。”黑色骷髅说道,“这个女孩曾经接受过遗忘的电疗,而这些文章就是在电疗后写出来的。”
“哦?她为什么去电疗?”
听到电疗许诺雨来了兴趣。
“这个不清楚,不过最后那个故事里的那双鞋在宋代的一文章里也出现了。”黑色骷髅回答道,“不过这个故事的作者不知道是谁。”
女子购得白绣鞋一双,爱不释手,视若珍宝。彼鞋也,绣工精巧,素雅绝伦,非寻常之物可比。女子得之,喜不自胜,每逢风雨之日,皆深藏不露,惟天晴之时,始轻履而出。
每日就寝之前,女子必脱鞋置几上,命丫鬟以细布轻拭数遍。鞋面之上,绣线之细,皆一一呵护,不容尘埃之侵。乃至鞋底,亦须擦拭至洁白如雪,方心满意足。而后,置于枕畔,宛如明月之傍玉兔,相依为伴。
一日,女子方脱鞋于几,忽闻异声,若有人言,劝其穿之而寝。女子虽惊,然似被摄魂,竟不自主,复将绣鞋穿于足上。是夜,月色朦胧,忽见一女鬼,衣袂飘飘,鞋白如雪,现于闺房之内,徘徊于女子床侧。女子骇然,欲呼不能,欲动不得,唯眼睁睁见女鬼飘忽而至。
女鬼附耳低语,声如鬼魅,女子闻之,魂飞魄散,顷刻间气绝身亡。次日,家人哀痛欲绝,备棺出殡,女子所爱之绣鞋,婢女见之,心喜其美,不忍焚之,遂私藏之。
然未几,婢女亦着此鞋,入夜亦见女鬼,情形与女子无异。女鬼再现,婢女亦不能逃,终亦毙命于榻上。绣鞋仍在,而人已逝,其状甚惨,家人皆惧,遂将此鞋与二女同葬,冀能平息此祸。自此,闺中再无人敢穿此鞋,恐遭不测之祸。
后有人出而证实,此鞋乃前朝秀婉之物,其缘何散于市集,殊为不解。此证实者,乃昔日侍奉秀婉之贴身丫鬟,名唤翠儿。
“这两个故事陈珺瑶都没有看过,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她还写了别的文章吗?”
“有,最后一篇文章和宋朝的那一篇很像。”
在一个宁静的大学宿舍里,有一个女生,我们称她为楚颜晨。楚颜晨拥有一双她无比珍视的白球鞋。这双鞋子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双鞋,更是她心灵的寄托和守护。她每天都会小心翼翼地穿着这双鞋,走过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晚上回到宿舍,更是将鞋子擦拭得一尘不染,甚至连鞋底都光亮如新。
楚颜晨对这双白球鞋的热爱达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她甚至每晚都会抱着这双鞋入睡,仿佛这样,她就能与她的宝贝鞋共度每一个甜蜜的梦。然而,有一天晚上,一个神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告诉她今晚要穿着这双鞋入睡。楚颜晨虽然感到一丝不安,但出于对鞋子的深厚情感,她还是听从了那个声音。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舍友们醒来时,却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楚颜晨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安详,但她的生命却已经悄然流逝。她的双脚依然穿着那双白球鞋,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执念。
舍友们震惊之余,心中也充满了恐惧。她们不明白,为何楚颜晨会突然离世,而那双白球鞋又为何会成为她生命的终结。然而,就在这个谜团还未解开之时,另一个舍友,我们称她为赵颖,却偷偷拿走了那双白球鞋。
赵颖被那双白球鞋的美丽所吸引,她认为这双鞋子一定有着非凡的魔力。于是,她不顾舍友们的劝阻,将鞋子穿在了自己的脚上。然而,就在她穿上鞋子的第三天晚上,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赵颖也死在了宿舍的床上,她的双手双脚同样穿着那双白球鞋。
这两起离奇的死亡事件让整个宿舍都笼罩在了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舍友们开始猜测,这双白球鞋是否携带着某种诅咒,它是否在寻找下一个宿主?然而,这个谜团却始终未能解开。
最终,为了安全起见,舍友们决定将那双白球鞋深埋于地下,希望这样能够消除那股诅咒之力。而楚颜晨和赵颖的离世,也成为了这个宿舍永远的痛。从那以后,每当有人提起那双白球鞋时,宿舍里的气氛都会变得异常凝重。而那段恐怖的往事,也成为了这个宿舍永恒的传说。
“这个陈珺瑶在什么地方?”许诺雨在最后一个故事说完后问道,“我想见她一面,看起来电疗不光能忘记。”
“她在精神病院里。”黑色骷髅回答道,“我想我们两个可以展开一次非常奇妙的冒险。”
“冒险?精神病院见病人不是很简单吗?”
许诺雨不知道黑色骷髅为什么会想到和自己一起去精神病院,而且她也不认为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这家精神病院可不简单,他的实际控股人是大名鼎鼎的黑桃K。”
“黑体K?”
“而且据我了解这间精神病院里关押的都是看起来正常,其实在某些方面有问题的人。”
“什么意思?”
“就像有人喜欢收集石头,最后因为这个原因被送入了精神病院。”
“有意思。”
“其实陈珺瑶更加的有意思。”黑色骷髅在最后说了一句许诺雨完全没有听懂的话,“尤其是你见到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