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陆卿卿和林云澜二人又跟县令大人告辞。
陆卿卿微微欠身,说道:
“县令大人,那我们就先回去,
不打扰您处理公务了。”
林云澜也跟着拱手:
“大人,告辞。”
县令大人笑着说
“等一下,陆夫人”
随后让人去拿出一份文书递给陆卿卿:
“陆夫人,
这份是林峰升为理正的文书,
劳烦您帮着带回去。”
陆卿卿双手接过文书:
“大人放心,我们定带到。”
“好,一路小心。”
县令大人说道。
陆卿卿和林云澜转身离开县衙,
驾着牛车离开了,
陆卿卿坐在牛车上,
高兴地拿着知府给的令牌看。
林云澜提醒到:
“卿卿,先把令牌收起来,
等咱们回家再慢慢看,
现在在镇上,人多眼杂。”
陆卿卿听到后立马把令牌放空间里,
对林云澜说道:
“云澜,咱们去买几床新被子吧。”
林云澜应道:
“好啊,听你的。”
于是两人便赶着牛车朝卖被子的店铺走去。
陆卿卿和林云澜来到卖被子的店铺,
店铺里各色被子琳琅满目,
陆卿卿仔细地挑选着,
摸摸这床被子的面料,
看看那床被子的花纹。
她拿起一床绣着花朵的粉色被子,
对林云澜说:
“云澜,你看这床怎么样?
我看着颜色好看,面料摸着也舒服。”
林云澜走上前看了看,点头道:
“卿卿你喜欢就行。”
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贵妇走了进来,
一眼就看到丰神俊朗的林云澜,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陆卿卿,
满脸嫌弃地说道:
“哟,这是哪来的乡野村妇,
也配在这挑挑拣拣。”
陆卿卿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她,
继续挑选着被子。
那贵妇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看你这穷酸样,
能买得起什么好东西?
赶快放下,别弄脏了这店里的被子。”
林云澜看着陆卿卿被欺负,
他怒视着贵妇说道:
“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
贵妇没想到俊朗公子竟会为了这村妇说自己,
更加嚣张起来:
“这位公子,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
丰神俊逸,
你怎么帮着这乡野村妇说话呢,
你看她那穷酸样儿,
像是能买得起这好被子的人吗?”
陆卿卿再也忍不住,
冲上去就是两巴掌,
打得那贵妇尖叫起来: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打我,
你就不怕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卿卿毫不在意道:
“打你活该,
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碎嘴,
给自己挣巴掌”
贵妇捂着脸,恶狠狠地说:
“小贱人,有本事你给我等着,
我这就找人收拾你!”
陆卿卿毫不畏惧:
“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只见那贵妇立马派身边的丫鬟出去,
好像真的是去叫人过来了,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有人小声说道:
“这可不得了,她可是王员外的小妾。”
陆卿卿一听,
心里也“咯噔”一下,但面上依旧强硬:
“就算是王员外的小妾,
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欺负人!”
说着,陆卿卿又看了几床被子:
“云澜,我觉得这几床也不错,
要不咱们多买几床?”
林云澜笑着对陆卿卿说:
“都听你的,只要你觉得好,咱就买。”
店家看着陆卿卿和林云澜还一副淡定地在挑选被子,
她善意地小声提醒道:
“姑娘,你要不还是先走吧,
被子什么时候买都行。
那小妾可不是什么善茬,
她仗着自己受宠,经常找人麻烦。”
陆卿卿抬起头,
冲店家感激地笑了笑:
“多谢店家好意,
不过我也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走。”
林云澜也说道:
“是啊,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
店家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们还是年轻气盛,
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陆卿卿手里拿着被子,神色坚定:
“店家,您放心,若她真要胡来,
天理也容不得她。”
林云澜附和着:
“就是,
不能助长了这种人的嚣张气焰。”
店家见他们如此坚决,也不再多说,
只是在心里默默为他们捏了把汗。
不过片刻功夫,
王员外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家丁赶到店铺,
小妾一见,立刻哭哭啼啼地跑过去。
小妾:
“老爷,您可算来了,
您看看妾身这脸,被那恶妇打得。”
王员外:
“别哭哭啼啼的,到底怎么回事?”
小妾:
“老爷,妾身不过是来买被子,
这女人就对妾身百般辱骂,
还动手打人,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陆卿卿冷哼一声:
“你胡说八道!
分明是你先出口伤人,百般刁难。”
林云澜也说道:
“我们一直好言好语,是你欺人太甚。”
王员外听到说话声立马像向旁边看过去,
一看到是陆卿卿,脸色微微一怔,
立马走上前,满脸堆笑:
“陆夫人,你怎么在这?”
陆卿卿:
“王员外,
今日之事并非如你这小妾所言。”
那小妾见自家男人没有立刻为自己出气,
立马撒娇着在一旁火上浇油说陆卿卿坏话:
“老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这乡野村妇好生无礼,
竟敢平白无故当众打妾身。”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纷纷说道:
“这小妾可真会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明明是自己先欺负了人家,
这才挨了打,
还反过来说是人家故意欺负她。”
“对啊,明明是这小妾仗势欺人,
人家根本没错。”
“这小妾平日里就嚣张跋扈,
这次也是她自找的。”
小妾气得跺脚:
“你们胡说,
老爷,您可不能听他们的。”
王员外皱了皱眉,转头呵斥小妾:
“你给我闭嘴!
平日里就纵容你骄纵惯了,
净给我惹事。”
小妾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老爷,您居然凶妾身。”
王员外没再理会她,
转向陆卿卿,赔笑道:
“陆夫人,真是对不住,
是我没管好这不懂事的。”
陆卿卿:
“王员外,既然是一场误会,
那便罢了。”
王员外:
“多谢陆夫人大量。”
说着,他转头对店家说道:
“这陆夫人买的被子钱算在我账上。”
陆卿卿连忙说道:
“王员外,这可使不得,不用您破费。”
王员外坚持道:
“陆夫人,就当是我的一点歉意,
您莫要推辞。”
说完,便让家丁把钱付给了店家。
付过钱后,王员外又吩咐家丁:
“来,把陆夫人的被子给搬到牛车上,
小心着点。”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称赞王员外明事理,
那小妾看到这一幕,
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敢怒不敢言,
只能在一旁暗自咬牙切齿。
陆卿卿再次谢过王员外,
便和林云澜赶着载满被子的牛车回家去了。
那小妾看到陆卿卿的背影,
满心不甘地问道:
“老爷,
你为什么不打他们还给他们买被子?”
只见王老爷怒目训斥道:
“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她!
我儿子的命是她救的,
县令大人儿子的命也是她救的,
你不怕挨板子啊?”
小妾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老爷,妾身不知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
王老爷冷哼一声:
“以后给我收敛着点,
别再给我到处惹事生非!”
小妾唯唯诺诺地点头:
“妾身知道了,老爷,再也不敢了。”
王老爷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
留下小妾在原地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