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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大婶是来碰瓷的啊?

该说不说,原来碰瓷这种事情不止现代有,古代也有啊!

一张嘴就讹二十两银子,自己得摆多少天摊才能挣到这个钱。

贺思甜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娘:“钱,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再胡搅蛮缠的话,那我们就报官处理。”

“就让府尹大人看看,到底谁更有理?”

大娘听到报官,眼神闪烁了一瞬,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大家伙儿都听听,这种丧良心的话她也说得出口。”

贺思甜不欲与她多言,对着周慎行说道:“去京兆府通知官差。”

周慎行颔首,运转轻功离去。

大娘见她来真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她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开口:“报官就报官,我家秋花的病实打实的摆在这呢,到时候在官爷面前,看你怎么抵赖?”

于知乐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把这事闹大了,万一不好收场怎么办?”

贺思甜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气定神闲地说:“公道自在人心,孰是孰非,公堂上见真章。”

于知乐挑眉:“看你这样子,很有把握啊!”

“那是自然,这种刁妇吃硬不吃软,她敢过来找茬,不就是看我们好欺负吗?”

柿子专挑软的捏呗!

就是可怜了那个小女孩,摊上这样一个母亲。

没多久,周慎行领着几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男子走过来。

其中一位官差向双方当事人以及围观百姓了解完情况后,便带着当事人朝京兆府走去。

围观百姓自然不想错过看好戏的机会,呼啦啦地跟了上去。

纨绔四人组来到摊位时,只能看到她们离开的背影。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多人?

她们怎么都走了?

摊位上的东西还没卖完呢!

陆逍燃一头雾水,满腹狐疑。

摊位上,周谨言与周慎行正在收拾东西。

陆逍燃凑了过去,拉着周慎行各种打听情况。

周慎行不堪其扰,只得把事情的大致情况与他说了。

这人好烦!

他得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然后赶到京兆府。

顾凉月扛着木棍子,跟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出来挑事,妨碍她买甜品与烤鸡。

这么人美心善的妹妹也好意思欺负?

太可恶了!

陆逍燃也想跟上前吃瓜看热闹,但他转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摊子,眼珠子转了转。

“这位兄台,我要买烤鸡。”

周慎行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

“摊主都不在呢,你买个毛线啊!”

“你……我告诉你,今时今日你这种服务态度是不行的。”

陆逍燃跟在周慎行身后巴巴巴地说个不停。

周慎行直接运转轻功,咻地一下蹿上了屋顶。

董成锦不疾不徐地行至他身旁:“走吧,我们也去京兆府凑凑热闹。”

京兆府内。

府尹郑大人坐在上首,头顶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满目威严地俯视着公堂之下的四人。

看过诉状后,他沉声说道:“贺氏状告崔氏恶意诬陷,讹人钱财。”

“崔氏,可有此事?”

崔氏也就是那位大娘义正言辞地开口:“大人,她在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她们卖的吃食有问题,导致我儿患病,我们只不过是找她们要治疗费而已。”

贺思甜朝着郑大人生疏地行了一个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民女卖的吃食没有任何问题,在场围观的老百姓可以作证,若是您还不信,可以派人去查验。”

郑大人派人去查验贺思甜的糯米糍,顺便把烤鸡也验了一遍,得到的答复是无异常。

郑大人眼神凌厉地看向崔氏:“证据表明,贺氏的吃食没有任何问题,崔氏,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我儿就是吃了她的糯米糍才会病倒的,昨日我家秋花只吃了糯米糍和白米粥,白米粥民妇家里人也吃了,没有问题。”

“问题就出现在糯米糍上,民妇昨日买的三个糯米糍全部都进了秋花的肚子里。”

“您若是不信的话,民妇的丈夫可以作证。”

“大人,你看看我儿的手臂,哎呦~惨不忍睹啊!”

崔氏不依不饶,咬死了贺思甜的糯米糍有问题。

“我都说了那是花生过敏,你又不信!”

郑大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花生过敏这个词,不由得多问了几句。

贺思甜把花生过敏的相关症状再次复述了一遍。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就让大夫过来当场检验。”

“看看是否是因为糯米糍才导致的病症。”

郑大人板着脸,神情严肃地坐着,静静地等待着大夫的到来。

少顷,大夫脚步匆匆地踏入了公堂,向郑大人行完礼后,他认认真真地检查起秋花手臂上的红疹。

“回大人,这女娃患的确实是风疹之症。”

古代一般把过敏称为风疹或瘾疹。

崔氏得意地瞥了一眼贺思甜。

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人明鉴,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连大夫都给出决断了,民妇索要二十两白银实属是天经地义啊!”

“肃静!”

郑大人一拍惊堂木,崔氏顿时偃旗息鼓了。

“可否判断出是由何种因素引起的风疹?”

“是花生否?”

大夫犹豫不决:“这……草民还得仔细检查一番。”

这时,贺思甜却开口了。

“大人,民女可以断定,秋花的风疹之症并非由花生引起。”

“哦?你且说来听听?”

郑大人目光如炬地看着贺思甜,每一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花生过敏的症状一般是脸面,四肢,躯干均出现红斑,并伴有局部瘙痒感。”

“而秋花,只有双臂泛红,显然并不符合。”

崔大娘有些慌乱,高声反驳:“你说是就是啊?你又不是大夫!”

贺思甜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我既然跟别人提起过敏的事,那自然是了解过相关信息的,至少比你懂得多!”

话音一顿,她接着说道:“而且,食物过敏症状大多会在进食的半个时辰内发生。”

“崔大娘可是亲口说过,秋花是昨日下午吃的糯米糍,早上才发病的。”

“由此可见,就算秋花过敏了,那也不是因为吃了我的东西而引起的。”

“崔氏,贺氏说的话你可有异议?”

郑大人的目光锐利如鹰,透着一股子令人敬畏的严峻之色。

“民妇……民妇记错了!”

“我们家秋花是哑巴,她就算病了也不会说出口,说不定……她早就病了,只是我发现得比较迟。”

崔大娘神情紧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微不可察的细密汗珠,眼神游移间,露出慌张之色,脸色复杂难明。

郑大人皱眉沉思,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就在郑大人难以做出决断时,贺思甜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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