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什刹海沿岸,在没有人时,用灵泉水吸引了大量鱼虾放入了空间里的河中养着。
再去买了几个油条和烧饼,一碗豆腐脑,还有配以焦圈的小吃豆汁和茶叶蛋等一众早餐食品,这才拎回家。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所有东西都得凭票供应,很多人都一年都吃不上一个鸡蛋,更别说这种奢侈的早餐。
但对罗建国来说,这些都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秦淮茹看着那一桌丰盛的早食,回想起昨天林水桃春风得意的样子,心情低落不已。
闻着香气扑鼻的小儿子棒梗大声哭叫要吃的,吵闹不休。
易中海妻子看到这一场景,心中感到十分愧疚。
尽管她不曾参与过罗家任何计策,但她觉得易中海做的事同样让全家蒙羞。
可是,谁让自己既不能生育又无法挣钱谋生呢。
邻居刘海中瞧见罗建国买来了丰盛的早餐而自己家里连一根玉米面都没有,恼怒得立即把孩子们从被窝中拎出来狠狠打骂了一顿。
罗慧珍清早就已经开始整理衣服、打扫屋子。
刚准备做早餐的沈幼甜和林水桃见到罗建国带回来了这么多食物,脸上带着幸福和新婚余韵问道,“建国,你为什么要买早餐回来呢?”
“换个口味嘛。”
朵朵和果果也兴奋地呼喊着,“哇塞,吃早餐啦!我要吃茶叶蛋的黄!”
“我要茶叶蛋的蛋白!”
罗慧珍严厉地说:“别挑嘴!”
两个孩子乖巧点头:“好的!”
吃完各自的那一份后,她们趁妈妈不留神悄换了位置。
回头看到她们的举止的罗慧珍忍不住笑意,“你以为这样做妈妈就不认得出你们俩吗?”
“我是果果。”
“我是朵朵!”
“我们没挑吃的。”
罗建国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笑出声,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两人坚持要买一模一样的衣服、鞋子和袜子,甚至早上还要求同样的发型。
原来是为了今天的活动。
早饭后,她先送朵朵和果果去学校,再回四合院与沈幼甜和林水桃有说有笑地离开。
刚到前院门口时,就见到三大妈正在熬药。
林水桃问:“三大妈,您在熬药吗?谁病了?”
三大妈表情复杂,“我三大爷生病了。
我还是回去吧!”
林水桃的话让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沈幼甜也笑着说:“水桃姐,你这可是真说到三大妈的痛处了。”
林水桃不解地看着她。
沈幼甜解释道:“以前三大爷和建国的关系还算可以,偶尔还能蹭个饭吃。
但自从阎解成没有工作之后,他觉得建国不可靠,改找易中海去了。
结果现在事情又回到原点,三大爷在家里气得不得了。”
林水桃恍然大悟,“我哪知道啊,这样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她转头看向罗建国,一脸抱歉。
罗建国笑了笑,“算什么呢?我们之前也只不过是泛泛之交。
有好处他会抢先,真有问题也不会帮到底。
这样的关系反而更好,你不知情当然没事。”
说完,罗建国把林水桃送到供销社并办理入职,再跟派出所的人打了招呼。
接着她陪着沈幼甜一起去轧钢厂。
一路上,沈幼甜不停地询问目的。
“我去轧钢厂干嘛呀?”
她好奇地问。
罗建国神秘一笑,“去找几个人!”
“多带几个回来,省得晚上闹腾我和水桃姐!”
沈幼甜半玩笑地说。
“谁让你不一起来的。”
罗建国答道。
沈幼甜害羞地跺了脚快步走进工厂。
叶真真此时赶了过来,“人已经在第一车间了。”
罗建国手里拿着装着鸡蛋的小袋子,笑着点头示意:“走吧!”
叶真真问道:“你想找她们到底是什么事呢?”
“成年人的事儿,小孩子别多问。”
罗建国答道。
“我才不喊你叔叔!”
叶真真嘟着嘴表示不满,转身要回办公室。
罗建国进了第一车间后,看到一些女士围在一起聊着笑着。
“嘿,真真提起的那位年轻人是我,各位好。”
她微笑着拿出鸡蛋,说道:“大家好,这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小早餐,每人一个鸡蛋。”
人群中立刻传来惊喜的声音,有人热情回应:“小同志,谢谢你啊,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罗建国:“各位姐姐们啊,事情有些不妙。
如今有些不良分子,自己有生育问题,却故意装得正经八百,说老婆不能生育。
这对女工姐妹们的自尊是一种挑衅呀。
陈姨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件事你可要管一管吧?”
“非整治他们不可!”
“那是当然!这么着吧,小同志,一会儿你就在一边看着就行,我们一定会让这位同志原形毕露。”
罗建国悄悄商量了一番,达到目的后说:“如此多谢各位姐妹了!”
半小时后,刚刚开始工作的易中海被派到第一库房搬东西。
他满腹狐疑——这种体力活从来不需要动辄几十年的老钳工来做。
难道今天来了高级零件?
刚到库房,一群人围了上来。
“解扣子,解扣子,哈哈……”
罗建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笑声,随即听到一群人的哄笑:“哈哈,小橡果,你怎么没反应呢,老易,你也太差劲了吧……我的儿媳妇三岁孩子都比你的大……”
罗建国离开时,深感功成身退。
很快,“好心的易中海竟然是绝户命!”
这话迅速传遍整个轧钢厂。
要知道,四合院里有一百多个住户,其中27户在轧钢厂工作。
下班后,罗建国心情愉快地回到了四合院,而院里的人都在讨论易中海的情况。
贾张氏很吃惊:“老易怎么会有这个问题?不可能啊,如果真是那样,他又何必整日盯着我们家,肯定是有所企图。”
秦淮茹插话说:“妈,你说什么呢,一大爷只是想帮忙做些好事,他从来不求回报。
再说了,咱家的傻柱对他们家比对谁都好,为什么不说这些呢?”
贾张氏冷笑一声:“你能明白多少?那傻柱只是傻人干傻事,有想法也不敢行动!”
贾东旭在一旁说道:“不管怎样,他还算我师父。
正好我们可以趁机和师父缓和关系。”
秦淮茹目光闪烁地说:“东旭,最近听大妈闹着要和大爷离婚,我去帮他做饭收拾屋子。”
易中海每月工资虽不算多,家里粮草还算富裕,帮点忙还能从中节省粮食补贴给自己的家人。
这一时期,易中海已经不再关注贾家,四合院也不给他们提供任何帮助。
贾家的日子因此愈发艰难,连玉米糊都不够吃。
此时的易中海面容枯黄坐在椅上,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人揭穿。
想到以后会被人指指点点称他绝户,他的心中充满了难过。
一大妈愤怒地捶打着他,责问:“几十年啦,易中海,你居然一直隐瞒 ,说是我不行,还让我四处求医!”
易中海挣脱开她的手,怒道:“那你又怎么样?家里的钱都是我赚的,你吃的穿的哪个不是我提供的!”
你现在帮我出去澄清一下,说这件事是有意陷害我的。
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送到乡下去。
王主任那边正动员大家返乡呢。”
大妈一听这话,脸瞬间就白了。
她已经习惯了城里的生活,若是真的被遣回乡下,她感觉自己都无法继续生活下去。
“我不会帮你澄清这件事的,但是我也不打算说你什么,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易中海冷冷说道,“如果非要送我回去,那我们就离婚算了!”
大妈意识到,自己要是失去现在的婚姻,易中海会损失一大笔家产。
而她还可以再婚,但易中海因为这件事之后将很难找到新的伴侣,尤其在陌生的农村地区更是不实际。
看到大妈的态度坚决,易中海也只好让步,“那就看紧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说!”
大妈跑出门去,泪流满面,为自己这么多年来背负的压力感到委屈不已。
邻居罗慧珍感叹:“大妈确实是命苦,但她其实是最为善良的一个,从来不与邻居发生争执,并总是热情相助。
只是,跟了易中海一生也就毁了一半。”
罗建国表示:“现在有机会摆脱他,就看大妈自己是否要行动了。
人要自助而后天助。”
易中海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不仅在四合院,在轧钢厂也是如此。
这次的事情使得他在院子中的名声跌至谷底。
他知道罗建国背后策划了很多,但却不敢报复。
之前聋老太太就被送到大西北的例子,就是个前车之鉴。
罗建国和他的媳妇们过得倒是自在,每天晚上换着陪伴。
一天早晨,易中海早早地站在南锣鼓巷派出所门外,等待着。
没过多久,傻柱出现在他的面前,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三大爷。”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你的错,但我明白,其实是因三叔对你有所亏欠。”
这一句话让傻柱感动万分,毕竟他觉得此事非常冤屈,“三大爷啊,收了我的礼还嫌林水桃和我不合适?这事儿上哪儿说得清?”
“别伤心了,我已经替你摆平好了。
花一百块找了三大爷签字,还有轧钢厂的杨厂长,解释清楚后,工作位置保住了,只是每月少了2.5元补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