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踏出主墓室,阳光带着暖意洒在身上,那丝丝缕缕的光线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慰藉,驱散了墓室里长久盘踞的阴冷。可我心里却轻松不起来,本以为韦寡妇的邪祟一除,就能松口气了,谁知道鼻尖却嗅到了一股新的危险气息,那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紧了我的心脏。这古墓,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每一步前行都像是在黑暗的深渊边缘试探,未知的恐惧如同浓厚的迷雾,将我严严实实地笼罩着。
墓道里的阴风像是从地狱吹来的,呜呜作响,吹得我衣角猎猎翻飞,石壁上的纹路在昏暗中仿佛是被唤醒的鬼怪,扭曲着、挣扎着,像是要冲破石壁的束缚扑向我。这里的每一处雕刻、每一道划痕似乎都蕴含着古老的丧葬文化,那些奇怪的图案或许是古老部落祈求神灵庇佑死者的象征,又或许是一种警告生者勿扰逝者的标识。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眼睛像鹰隼一样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就在这时,我突然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不是别人,正是崔盗墓者。他正蹲在一个角落里,像只偷食的老鼠一样,贼眉鼠眼地摸索着什么。我心中一动,悄悄地朝着他靠近,借着墓室里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他正费劲地试图打开一个隐藏的暗格,那脸上贪婪的神情在这微弱的光线下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狰狞。我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冲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崔盗墓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呼一声跳了起来,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我心中暗爽,这家伙总是被贪婪蒙蔽了双眼,迟早要栽在自己的贪欲里。我嘲讽道:“你这贪心鬼,还真以为这古墓里的东西都能被你偷走?”他瞪着我,恶狠狠地说这古墓里的东西他也有份。我心里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猪一样,挥舞着手中的盗墓工具朝着我扑了过来。我早就有所防备,身子敏捷地一侧,轻松地躲过了他这带着恶风的攻击。在这狭窄的墓道里,我就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在石壁之间来回穿梭,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只能扑空。我看着他那笨拙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故意在他面前晃悠了几下并说道:“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他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地落空,暴怒像火焰一样在他眼中燃烧,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我瞅准一个绝佳的机会,一脚踢在了他脚边一块松动的石头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石头翻转,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动。他那肥硕的身躯在灰尘中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冷漠。我蹲下身子,拍了拍他油腻的脸颊,冰冷的语气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我就让你永远留在这古墓里,和那些陪葬的玩意儿作伴!”他听了我的话,身体像筛糠一样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再也不敢吭声了。制服他的这一刻,我感觉一种畅快从心底涌起,就像是在闷热的夏日里突然吹来了一阵凉风。
可还没等我尽情享受这种胜利的喜悦,异变突生。旁边墙壁上的石砖突然翻转,几个木头人偶从暗格里弹了出来,它们手持刀剑,吱吱呀呀地挥舞着,朝着我们攻来。那场面就像一群从地狱涌出的恶魔,来势汹汹。崔盗墓者吓得屁滚尿流,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躲到了我身后,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暗自咒骂了一声“废物”,只能独自迎战。这些人偶虽然看起来有些笨重,但是攻击却很有规律。我一边躲避着它们的攻击,一边仔细观察着它们的行动模式。我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里飞速运转,突然,我发现了它们的弱点——关节。它们的动作虽然看似灵活,但是关节连接处却很脆弱。我迅速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瞄准其中一个人偶的膝关节,用力砸了过去。“咔嚓”一声脆响,人偶的腿部关节断裂,它立刻失去了平衡,“哐当”一声摔倒在地。我心中一喜,看来我的判断没错。于是,我如法炮制,利用墓室里散落的石块和一些陪葬品,不断地攻击人偶的关节部位。每一次击中,都伴随着人偶的肢体断裂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墓道里回荡,让我心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暗爽。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这些人偶终于全部被我拆解,散落了一地,就像被打败的士兵。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长舒了一口气。
解决了这些人偶之后,我继续朝着墓道深处走去,崔盗墓者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灰溜溜地跟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那石门上刻满了奇形怪状的符号,那些符号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古老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古墓里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知道,这扇门后面,一定隐藏着古墓更多的秘密,同时也预示着更大的危险。我慢慢地走近石门,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感交织在心头。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石门上那些冰冷的符号,心中暗自思忖:“这后面,到底是什么呢?”就在我的手触碰到石门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从石门后面猛地涌了出来,那气息像是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像被蛇咬了一样,猛地缩回手,转头看向身后的崔盗墓者,他的脸上也带着一丝惊恐,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