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何雨柱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对李怀德说道:“李主任,我有个事儿得跟您说说,这事儿关乎您的声誉啊。” 李怀德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着何雨柱:“什么事?你小子别卖关子。”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您还记得之前抄家那事儿吧?许大茂那家伙,在抄家过程中动了歪心思,偷偷截留了一部分小黄鱼。而且啊,他还打着您的名义,给自己开小灶呢!厂里已经有不少风言风语了,说您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怀德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许大茂敢这么做?”
何雨柱看李怀德的反应,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继续说道:“李主任,我还听说,这许大茂手里不知怎么地,有您的把柄。他就仗着这个,在厂里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次采购设备的事,说不定也和他这些小动作有关呢。”
李怀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狠狠地咬了咬牙:“这个许大茂,真是胆大包天!他这是想把我拉下水啊。”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愤怒的样子,心里清楚,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李怀德在得知许大茂截留小黄鱼且可能手握自己把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心中怒火中烧,对许大茂的行径愤恨不已,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前程会因这个小人受到影响。
第二天
厂里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了。何雨柱正在食堂吃饭,旁边几个工人在热烈地讨论着。“你们听说了吗?许大茂被撤了小组长的职位啦!” 一个工人满脸惊讶地说道。另一个工人紧接着说:“是啊,听说上头直接下的命令,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儿。”
何雨柱心中暗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继续吃着饭,耳朵却竖起来听着每一个字。他知道,这肯定是李怀德出手了。
而许大茂呢,在被通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他站在厂领导办公室里,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领导严厉的眼神给堵了回去。领导只是冷冷地说:“你不用多说了,厂里已经决定了,你现在去负责厕所清洁工作吧。”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周围同事们投来的目光有惊讶、有幸灾乐祸,还有的带着嘲讽。他感觉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把刀,割在他的身上。他脚步沉重地走向厕所,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从厂里风光无限的小组长一下子沦为厕所清洁工,而这一切的变化,仅仅在一夜之间。
何雨柱解决了许大茂的事情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他的脑海中很快又浮现出棒梗的身影。他深知棒梗这些年的品行,一想到棒梗,心中就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尤其是想到棒梗的年纪已经快到了该下乡的时候。
在一个月色昏暗的夜晚,何雨柱独自来到了院子里的一个偏僻角落。他事先准备好了鸡血、笔和纸张。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仿佛这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何雨柱先是把纸张平铺在一个破旧的桌子上,然后拿起毛笔,蘸上那殷红的鸡血。他的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在纸上书写。每一笔都带着他对棒梗的复杂情感,开头写着“我贾梗申请去祖国最艰苦的地方锻炼自己。。。”鸡血在纸上晕染开来,那鲜艳的红色仿佛是他心中对棒梗改造的强烈渴望。
写好信后,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藏在衣服的内层口袋里。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知道这封信一旦送出去,棒梗的命运将会改变。但他认为这是对棒梗最好的安排,能让这个曾经走在歪路上的孩子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炼自己,重新找回善良和正直。
这一天
阳光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但四合院的气氛却因为街道办领导的到来变得紧张又兴奋。
街道办的领导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四合院,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院中的老老少少都围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领导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咱们四合院出了个好青年啊!”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领导所指何人。
领导接着说:“我们街道办收到了贾梗同志的血书,在这封血书中,贾梗同志表达了要去祖国最艰苦的地方锻炼自己的坚定决心。这种精神,这种觉悟,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贾家的人听到是棒梗,秦淮茹先是一愣,她赶忙走上前去,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领导,这…… 这孩子,也没和家里商量呢。”
领导笑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这更说明这孩子的决心啊!这样的年轻人值得我们表扬,值得大家学习。我们街道办决定要尽快安排贾梗同志下乡,让他在艰苦的环境中发光发热。同时,也希望咱们四合院能把贾梗同志的事迹宣传出去,让更多的年轻人以他为榜样,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夸赞棒梗有志气,有的则对贾家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四合院贾家
棒梗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的脑子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下,嗡嗡作响。他冲着秦淮茹大声喊道:“妈,我根本没写过什么血书啊,我不想下乡!” 他的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有些颤抖,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秦淮茹也慌了神,她眉头紧皱,看着儿子着急的样子,心疼不已。她一边安抚棒梗,一边说道:“儿子,你别急,妈这就去街道办问问,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说完,她急匆匆地就往街道办赶去。
秦淮茹来到街道办,气喘吁吁地找到了负责此事的工作人员。她满脸堆笑,语气带着一丝讨好:“同志,我是贾梗的妈妈,我们家棒梗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他说他没写过那血书,不想下乡呢。” 工作人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表情严肃地说:“这怎么会有误会呢?名额都已经报上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改不了啦。”
秦淮茹一听,如遭雷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她还想再争取一下:“同志,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家这情况……” 工作人员打断了她的话:“这是孩子自己的意愿,他都写血书了,多有觉悟啊!而且这是为国家做贡献,我们都得支持。你就别再纠缠了,赶紧回去给孩子收拾东西吧,过两天就得出发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走出街道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一边为儿子即将面临的艰苦生活担忧,一边又埋怨棒梗怎么会弄出这么个事儿来,可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不知道该怎么和棒梗说这个残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