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可以毫不避讳的当着诸伏景光的面,将自己的幼驯染带到自己的怀里,简直就是超强进化好吧。
商无言抢完高跟鞋后,就头也不回的的离开了现场。
毕竟,这样子不要脸且丢人的事情,是个人都不会想要去回想。
要问商无言为什么不担心水无怜奈会报警什么的,嗯.....就算是去报警也找不到他,毕竟他带着面具。
而且,相必在挨了一顿痛揍后,也不会有人在意自己鞋是不是丢了,反而可能在意自己竟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
这样子的话,也就根本不会被人想到,所有的起因都是因为一双鞋,那她高跟鞋上面的窃听器就可以被完美隐藏了。
想到这里,商无言都恨不得为自己的聪明头脑点个赞,嗯,不愧是我,就是脑子转的快。
柯南见商无言撤退,也是直接借着周围植物的掩盖,悄咪咪的离开了公园的中央地带。
当两人回到车里后,还没有一分钟,那雨水便哗啦啦的下了过来,顿时两人庆幸不已,还好行动的早,不然,说不定还会留下什么痕迹。
至于原本躺在公园里的水无怜奈,已经惨兮兮的光着脚,向着公园外面走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雨,她真的很想狠狠的怒骂,那个将她揍了一顿的不要脸的家伙,简直就是倒霉的一天。
“琴酒,派人过来接我。”
水无怜奈在耳麦里开始求救了,毕竟这一边下着大雨,一边因为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导致高跟鞋丢失,只能够光脚走路,已经很惨了。
再让她就这么孤零零的自己一个人走回家,那真是心里会有阴影的。
琴酒坐在车里,脸色难看的要死,那黑漆漆的低压氛围,让他身边的组织成员那是大气也不敢喘。
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完全泡汤了,那真得可以说,很是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哼!”琴酒冷哼一声,发出了指令。
“伏特加,过去将人接上,我们走。”
他的耳麦现在依旧和电子频道连接着,自然也听到了基尔的声音,但是,这件事发生的很是突然,也不能够完全确定是有人泄密导致的任务失败。
而且,这件事的第一受害人还是基尔这家伙,竟然连一个突如其来的暴徒都打不过,果然是废物。
琴酒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在沉默了一瞬后,还是决定将人带回去,好好盘问一番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真的是因为老鼠泄密,那他绝对不会放过!
安全屋内
基尔在包扎完伤口后,终于一瘸一拐的回到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啊嘞,基尔,你也太废了吧,竟然连一个暴徒都打不过,真是给我们组织成员丢脸啊....”
贝尔摩德一如既往的往别人身上插刀子,直接惹的基尔脸色黑漆漆的,随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那人根本不是正常人,那力量简直比琴酒还要强,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啧,气死我了,为什么要逮着我揍啊,难不成和组织有仇啊!”
说到这里,基尔越想越气,凭什么只揍她,不揍其他人啊,她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暴躁分子,只想逮着一人就是霍霍。
但是,她也知道在这件事里面,自己的嫌疑最大,所以,也就只敢低声咒骂几句,生怕引来琴酒的注视。
基安蒂和科恩面面相觑,瞬间感觉自己身为狙击手,还是挺好的,起码不会被人直接暴打一番,还是不问缘由的。
波本眼神暗了暗,那人的身形很是熟悉,他应该认识那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希望他不会暴露吧。
琴酒扫视了一下所有人,只感觉自己身心俱疲,他捏着手里的烟,直接开始安排任务,这次,他要看一看,出问题的到底是哪个代号成员。
“波本,贝尔摩德,你们两个去打探清楚议员入住的医院,在潜入进去后,我会让基安蒂和科恩进行远程狙击,至于基尔.....”
琴酒眼底闪过几分怀疑,“你到时候将议员病房的人给引开,要是再出错,”说道这里,他的声音很明显开始满含杀机,“那后果你清楚的。”
基尔低了低头,不再言语,她很清楚,这件事情到底还是牵扯到她的身上了。
如果再有失误,那组织只怕是不会再让她接触核心任务了,想到这里,基尔抿了抿唇,瞬间决定这次不管怎么样,都得完成琴酒安排的任务。
身为一个卧底,要是得不到组织关键的信息,那她的潜入将毫无用处。
“很好,现在开始执行备用方案。”
琴酒干脆利落的下令后,那怀疑的眼神,直接扫视在所有人的身上,让他们不禁后背发凉。
又来了,又来了,琴酒的疑心病又来了,虽然这次失败是真的很像剧本就是了。
商无言对于黑衣组织的事情一无所知,当然,他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给,水无怜奈的鞋子,”商无言直接转身从后座的座椅上,拿过了高跟鞋,然后塞到了柯南的手里。
“为了不被怀疑,我干脆全捡过来了,你将窃听器拿下来后,还的将它再扔回公园里面,防止被人怀疑到这个上面。”
柯南没有犹豫,直接在右脚的鞋子上面,将窃听器扣了下来。
“好了,还好没有被发现,”他看着手里的窃听器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子,事情就全部了结了,也不会牵扯到小兰他们一家了。
也就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心里的负担终于消失了。
柯南抬头看着商无言,眼神里满是感谢,他知道,要不是有他出面,自己真的会有极大可能给小兰他们一家带来危险的。
琴酒的疑神疑鬼,在组织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而这也是他好不容易从灰原哀那里得来的情报。
“商无言,谢谢,真的帮大忙了。”
商无言瞥了一眼江户川柯南,没有说话,只是随手揉了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