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地下拳场老板搓了搓手掌,有些局促的凑到了田纳西威士忌的身边,顺带也将自己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那想要色诱的意图是很明显了。
毕竟,他那好美色的盛名已经在里世界传开了,连带着也是将他的弱点递到了敌人的手里。
田纳西威士忌似笑非笑的斜视了他一眼,倒是也没拒绝他的靠近,反而是捏着烟蒂的手指微微发紧,看上去倒像是有些兴奋似的。
但是,很快,他便将香烟塞到了嘴里,转而伸手将这人的脸推到了一边。
“呵,少来了,不要给我来这一套,组织那边查得严,啧,真是晦气。”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暗了下来,转而不爽的皱紧了眉头,朝着外面走去。
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冷声喝道。
“赶紧的,给你们缩减一成,至于其他的........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地下拳场的老板见状,顿时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
“好嘞,好嘞,威士忌大人真是一个好人啊!这边请,这边请。”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朝着办公室的方向示意,很快,两人便消失了身影。
而后,就在他们两个消失没多久的时间里,一道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刚刚商谈的地方。
那人驻足站立了一会后,不知道干了什么,这才又一次消失了踪迹。
一个小时后.........
田纳西威士忌和地下黑拳老板笑着招了招手,转而朝着门外走去。
当然,要是忽略他手上提着的黑色皮箱,倒是会更加显得真诚一点。
带着黑色皮箱的田纳西威士忌很快便返回了安全屋,而后便拨通了琴酒那边的电话,准备进行交接。
“呐,琴酒,我这边已经拿到手了,107号安全屋,你记得安排人带回去,我就先走了。”
他说完之后,也是不等琴酒的回话 ,转而给他发去了地址消息后,直接跑去夜店混吧了。
至于组织那边是什么反应,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反正他就是过来混日子的,谁也不要想让他加班,毕竟他的人设就是这样,更别说,他那小娇妻还在夜店里面等着他呢。
琴酒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额头上忍不住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给这个家伙一拳。
混蛋,真的是撒手就不管了呗,组织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人才啊!
他在心里面骂骂咧咧着,手上拨打电话的动作却是不带停的。
“伏特加!”
琴酒冷漠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充满了恼火。
接通电话的伏特加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一时间也是紧张的回话。
“我在的,大哥,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眼看着自己的小弟这般的听话,琴酒身上的冷厉气息倒是消退了许多。
“你去107安全屋拿一个黑色的皮箱,到手后直接交到资金部门,不需要联系我,知道吗?”
伏特加闻声,很是快速的答应了下来。
“好的,大哥,我这就去。”
眼看着这件事情已经被扔到自己其他人的手上,琴酒的脸色终于好起来了。
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直接挂断了电话,接着去安排后面的任务去了。
而已经跑路的松田阵平,却也是没有再关注这件事情到了谁的手上,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在放下手上的黑色箱子后,他直接开着车朝着夜店的方向驶去。
半个小时后,他停下了车子,转而打开车门径直朝着夜店里面走去。
当然,他也是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的人就是了,不过,这都是无所谓的,反正也不是组织那边的人,随便他盯着看好了。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的眼睛里闪过几分玩味,而后便也是不再停留,直接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着里面走去。
吧台前面,萩原研二百无聊赖的按着手机,虽然已经下班了,但是,真的是一刻也不敢放松啊!
不过,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案件都少了很多。
他合理怀疑就是因为那个倒霉孩子不在米花町,从而让这个地方安生了许多。
想到这里,他的身子顿时放松了许多,转而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而就在萩原研二漫不经心抬眸的时候,他的肩膀却是突然被人拍了拍。
他奇怪的回头,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时间,眼眸也是亮了起来。
“好久不见,”小阵平。
萩原研二在心里面缓缓落下亲昵的称呼,而站在他身后的松田阵平也是笑的有些勾人。
他嘴角微微勾起,帅气的池面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动。
“呐,hagi好久不见。”
他将脸颊凑到了萩原研二的耳边,小声的呢喃着。
从远处看的话,两人就好像是在调情似的,而后,“咔嚓”声响起,两人的会面被拍成了照片,最后落到了调查人的手上。
很快,跟踪的那人便悄无声息的撤退了。
被偷拍的两人当然也注意到了那细微的声音,但是,根据一些细微的反追踪细节,松田阵平还是有猜到来人的身份,无非就是那个家伙,真的是太过于严谨了吧!
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而后便也是不再思索那些事情,转而伸手捏了捏萩原研二的脸颊,小声的调笑着。
“哼,最近还好吗?感觉你的黑眼圈都快要变成消不掉的存在了。”
听着自己幼驯染不客气的吐槽,萩原研二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被扎了一刀。
这种攻击真的是太令人沮丧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他的工作是真的忙啊!
萩原研二有些颓丧的哀叹了一口气,而后便也是不再多说什么,转而伸手揽过松田阵平的脖颈,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喉结。
“不要说这些了,真让人沮丧,走吧,我们约会去。”
他说完这句话,也是不再给松田阵平拒绝的机会,反手便是拽着他的手腕从后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