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豫州灾情,经过一个多月的雨水,终于解决了。
谢国公带着谢安和桑晚回到了国公府。
谢英看见他们回来了,特别是看到了桑晚,她瞬间就指着桑晚大骂道:“你这个死贱人,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啊?!”
“英儿,你怎么和楚宁说话的啊??”
谢国公怒视谢英。
谢英拉住谢国公的手臂,诉苦道:“父亲,你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干什么些什么事情,你若是知道了,定会把她赶出家门,让谢安休了她。”
“休要胡言乱语!”谢国公一把甩开了谢英的手。
谢英愣住了,没有想到他会凶自己,瞬间委屈起来,“你为何也不相信我啊?我是你的女儿啊?他们都是外人。”
“闭嘴!”谢国公呵斥道:“我好以为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会成长一些,没想到还是如此任性妄为。”
“父亲!你一回来就要教训我,反正我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你都不满意,既然这样,那你当初为何还要生我养我,还不如我出生的时候,你就直接把我给掐死算了。”谢英满脸泪痕地对着谢国公吼道。
听到这话,谢国公气得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谢英的脸上,怒吼道:“混账东西,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谢英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疼。她捂住被打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国公,喊道:“好啊!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去死好了,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吧!”
说完,她转身朝着大厅中的柱子跑去,一副要寻死觅活的样子。
谢国公见此情形,脸色大变,他连忙追上去想要阻拦,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桑晚迅速地伸手拽住了谢英的衣领,阻止了她继续向前冲。
谢英被拽住后,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谢英显然被吓到了,等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就撞死了,顿时瘫坐在地上,后怕不已。
“英儿,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呢?万一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你娘交代啊?”谢国公急忙上前查看谢英的状况,关切地问道。
见她情况还好,他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心中高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转过身来,感激涕零地看向桑晚,语气诚恳而真挚:“楚宁啊!真是太感谢你了!要是你堂姐出了点什么事,你大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还没等桑晚来得及回话,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皇上身边那位德高望重的总管太监,手持一卷明黄色的圣旨,步履匆匆地走进了房间。
谢国公见状,立刻神情肃穆,毫不犹豫地跪地行礼。
谢安则快步走到桑晚身旁,与她并肩而跪。
太监缓缓展开圣旨,用高亢而庄重的声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谢国公解决豫州灾情有功,朕深感欣慰,特此赏赐黄金万两、玛瑙一箱。朕听闻其女年方十八尚未出嫁,心忧如焚,故册封其为妃嫔,入宫侍奉。钦此!!”
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谢国公呆若木鸡,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一旁的谢安见状,轻声提醒道:“大伯。”
还没等谢国公答话,谢英便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谢皇上恩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国公无奈,也只得跟着磕头谢恩,并接过了那卷沉甸甸的圣旨。
太监微笑着对谢国公道喜:“恭喜谢国公。”
“谢公公。”
谢国公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眼中闪过一抹苦涩,根本笑不出来,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不满与无奈,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了那个太监。
那太监接过荷包,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皇上还说了,后日在宫中设宴,为国公您庆祝,同时也希望您能带谢小姐、谢二公子及其夫人一同前往。”
“是。”谢国公低下头,恭敬地应道。
待太监离去之后,谢英兴奋不已地拉住谢国公的手,激动地说道:“父亲,女儿即将入宫为妃,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难道不为女儿感到高兴吗?”
谢国公却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入宫并非好事,你为何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听到这话,谢英有些生气地松开了他的手,大声喊道:“父亲,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泼冷水呢?如今连上门提亲的人都寥寥无几,而我能够入宫为妃,这是何等的福气啊!可你为何将这件事说得如此不堪呢?”
谢国公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解释道:“皇宫中的生活充满了尔虞我诈,以你这般泼辣的性子,进入宫廷无异于自寻死路啊!”
谢英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不就是算计吗?我也会,你不要觉得我不行,我会向你证明的。”
说完这句话后,谢英直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再理会其他人。
谢国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谢安,语气严肃地说:“跟我去书房。”
接着,他又对桑晚温和地说道:“你先回去吧。”
谢安同样温柔地对桑晚说了一句:“你先回。”
之后便乖乖地跟着谢国公前往书房。
桑晚并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决定去找二夫人。
当二夫人看到她到来时,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并开心地说道:“楚宁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谢英终于要嫁出去了。”
桑晚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二夫人好奇地问道:“楚宁,这次你去豫州,有没有和安儿圆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