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应该已然到位,出发吧。”沈涛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低头,专注地凝视着手腕上的时间记录装置,那专注的神情好似正在全神贯注地执行一项精密绝伦、不容有失的关键任务。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而严肃,原本柔和的面容此刻仿若被一层坚毅的面具所覆盖,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敢与决绝。随后,他刻意压低声音,以仅能让身旁金得姆听闻的微弱音量轻声说道,那声音沉稳有力,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毕竟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紧密关联着他们能否成功突破困境,逃离这险象环生的米亚星。
此时,正在飞船外兢兢业业巡逻的虚穹人,正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周遭的一丝一毫动静,神经紧绷,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忽然之间,他的视线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猛地瞥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自那茂密葱郁的树丛之中闪现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惊愕不已,几近猝不及防。虚穹人刹那间警觉顿生,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如临大敌一般,他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死死地锁定住那个突如其来的身影,而那身影正是作家。紧接着,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手中那散发着幽秘光芒的法杖直直对准作家,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同时,他扯着嗓子大声喝道:“待在原地。”那声音冰冷刺骨,威严赫赫,恰似凛冽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口吻,在这寂静无声的飞船周边久久回荡,令人闻之胆寒。
“我会的。我是来投降的。”作家脸上却依旧挂着那看似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那笑容自然而亲切,仿佛他当真是诚心诚意前来投降一般。他不紧不慢地轻轻挥了挥手中那洁白如雪的手帕,手帕在轻柔的微风中徐徐飘动,显得格外醒目。他镇定自若地对那虚穹士兵说道,试图以这种看似坦诚又毫无威胁的方式来舒缓这紧张到几乎要凝固的压抑气氛,哪怕只是能让虚穹士兵对他的警惕之心稍稍松懈那么一丝一毫也好。
“凯托石在你手中吗?”虚穹士兵目光如炬,那眼神好似能穿透作家的身躯,直抵他的灵魂深处一般,显然他已然知晓对方的身份,也深知对方手中的凯托石对于他们虚穹一族而言意味着什么。他的语气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急切与贪婪,急切地渴望确认那珍贵无比的凯托石是否真真切切就在眼前这人的手中,贪婪地妄图能尽早将其据为己有,那急切的情绪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几乎就要汹涌而出。
“是的。”作家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神色依旧镇定自若,没有丝毫慌乱之意。随后,他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我深知自己绝非虚穹的对手,这一点我心中自是明了,咱们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犹如天渊之别,一目了然。所以倘若我交出凯托石,你会助我和我的朋友离开这星球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满含期待的眼神凝视着虚穹士兵,眼神之中隐隐透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与试探,仿若在小心翼翼地与虚穹士兵展开一场精妙绝伦、微妙至极的心理博弈,企图从对方的细微反应中捕捉到一丝可能对己方有利的破绽或者契机。
与此同时,沈涛与金得姆正巧妙地借助周围环境的掩护,放轻脚步,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朝着虚穹士兵的背后缓缓挪动。他们的动作轻盈敏捷,好似暗夜中的幽灵,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犹如两只潜伏在黑暗深处、蓄势待发的猎豹,全神贯注地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准备发动雷霆突袭。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专注,时刻紧紧盯着虚穹士兵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疏忽大意,毕竟此次行动一旦失利,其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们将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
“其他人在何处?”虚穹士兵显然对作家的言辞心存疑虑,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怀疑之色,他反问道,那声音里弥漫着浓浓的怀疑与警惕。他心中清楚得很,眼前这人绝不可能是孤身一人前来,他的那些同伴必定就隐匿在附近某个角落,正虎视眈眈地伺机而动,故而他绝不会轻易被作家的表象所迷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时刻防范着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数。
“哦,我唤他们,他们便会前来。”说着,作家极为巧妙地转换话题,他刻意回避在其他人的行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以免引发虚穹士兵更多的猜疑。紧接着,他将那装有凯托石的柱形金属容器稳稳地拿在手中,容器在明亮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属光泽,神秘而诱人。他佯装不经意地在虚穹士兵面前轻轻晃了晃,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蓄意为之,企图吸引虚穹士兵的注意力,令其目光全然聚焦在这凯托石之上,从而分散他对周围情况的警觉性,为沈涛和金得姆的行动创造更为有利的时机与条件。
“凯托石。我是此刻便直接交付于你,还是你更倾向于待我登上你们的飞船后再行给予?”作家一边晃着手中的凯托石,一边用那看似轻松随意的语气问道,那语气仿若在探讨一件无关痛痒的琐碎小事,实则是在进一步搅乱虚穹士兵的思绪。他妄图以此方式让虚穹士兵陷入纠结与权衡之中,究竟是当下即刻获取凯托石以确保万无一失,还是等待返回飞船后再行接收更为稳妥,在这犹豫徘徊的过程中,虚穹士兵的注意力必然会被分散,如此一来,沈涛和金得姆便能更精准地寻觅到出手的绝佳时机,作家这一步步精心谋划,皆是为了他们整体的逃脱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你在此处静候巡逻队归来,其他人必须与你一同在此,若你妄图逃跑,你……”虚穹士兵声色俱厉地说道,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威胁,那目光好似实质化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作家,仿若在严厉警告他莫要心存任何不该有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