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法克星历史大事件18
“十年前,在唯丝利,那是光城南边的一个小镇,近百名福音派教徒被公教教徒屠杀了。”那姆缓缓抬起头,脸上笼罩着一层悲伤的阴影,仿佛被沉痛的回忆紧紧缠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切的悲痛,仿佛瞬间穿越回了那个血腥而可怕的场景,声音也因这沉重的回忆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在诉说一个令人心碎的古老传说。
“为什么?”沈涛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满脸不理解地问道。他无法想象,在这个看似文明的世界里,为何会有人仅仅因为信仰的差异,就对他人痛下杀手,制造如此惨绝人寰的悲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震惊,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旅人,急切地期待着那姆能为他指引出一条理解真相的道路,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
“因为他们是福音派的啊。”盖斯通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无奈和愤怒。他觉得这样的理由荒谬绝伦,简直令人发指,但在这个被偏见和纷争笼罩的现实世界里,却又如此真实地存在着,让人无力改变。他微微摇头,眼神中流露出对这种宗教迫害现象的强烈不满,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世间的不公。
“听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姆再次将目光温柔地转向小姑娘,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轻声安慰着她说道。他深知,知晓小姑娘的名字,或许是拉近彼此距离的第一步,能让她感受到更多的关怀与温暖,从而更有勇气去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未知与挑战。
“安妮。”小姑娘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微微抬起头,声音轻柔且带着几分颤抖,恰似春日里刚刚破壳而出的雏鸟,发出那第一声稚嫩而又带着惶恐的啼鸣。她的眼眸中,紧张与不安交织,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翻涌的乌云,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那姆和盖斯通。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揪住裙摆,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那一方裙摆是她在这充满未知与恐惧世界里的唯一依靠,能给予她些许慰藉与安全感。
“安妮,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回想一下。尽可能详尽地回溯队长和另一个人说过的每一个字,哪怕是最细微的、你起初认为无关紧要的话语。”那姆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飘洒的花瓣,缓缓蹲下身子,直至与安妮的视线平齐。他的脸上,洋溢着如暖阳般和煦的笑容,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无尽的温柔与耐心。那说话的语气,轻柔得仿若春日里最温暖、最轻柔的微风,徐徐拂过安妮的心田,试图将她内心深处层层叠叠的恐惧与不安,一点点地抚平。那姆一边温和地说着,一边伸出手,动作轻缓地轻轻拍了拍安妮的肩膀,那轻柔的力度,仿佛在传递一种神奇的力量,鼓励她集中起全部的精神,去努力回忆那些至关重要、或许能揭开神秘面纱一角的话语。
“可我已经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们了呀。”安妮的眉头轻轻蹙起,恰似春日里被微风吹皱的湖面,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委屈之色。她的声音细小而微弱,仿若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带着一丝无助与迷茫。在她的认知里,自己已然将知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还要再次重复。内心的困惑如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她,但迎着那姆和盖斯通满含期待、不容拒绝的目光,她又感到一阵无所适从,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再跟我们详细讲讲吧,安妮。要知道,有些细枝末节,在你第一次讲述时,可能因为紧张或者其他原因被忽略了。而这些小细节,说不定恰恰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盖斯通在一旁开口说道。尽管他竭尽全力地调整语调,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温和舒缓,可那话语深处,依旧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急切。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紧紧地锁住安妮,仿佛要用眼神向她传达一个强烈的信号:这些信息对于他们而言,重要性超乎想象,甚至可能关乎着某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以及即将来临、足以改变许多人命运的重大事件。
在城市核心地带,一座宏伟壮丽却又弥漫着压抑氛围的大厅内,死寂一般的沉静让人感到窒息。头顶那华丽璀璨的吊灯,洒下昏黄黯淡的光芒,可这微弱的光线,却丝毫无法穿透并驱散那厚重如铅云、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息。每一寸空气里,似乎都悬浮着不安与焦虑的因子,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蠢材!居然被那个爱管闲事、到处瞎掺和的盖斯通给坏了好事!”斯戴利斜倚在墙边,他身着一袭如夜般漆黑的长袍,那长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更衬得他面容冷峻,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他的眼神中,不屑与恼怒相互交织,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射向卫兵长。他微微扬起头,用一种高高在上、满含训斥意味的语气说着,那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大厅里不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记沉重的闷雷,撞击着人们的耳膜。
“他们人多势众,实在难以抗衡。还没等我们找到那女孩,恐怕我们自己就先被他们杀得片甲不留了。”先前的卫兵长站在斯戴利面前,身姿微微佝偻,脑袋低垂着,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愧疚。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不安地相互交缠,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仿佛这样的姿态,能够为自己的失职找到哪怕一丝合理的解释。他的声音低沉而沮丧,带着深深的挫败感,在这压抑的大厅里,显得格外落寞。
“那女孩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仆人罢了,她怎么可能听得懂我们的话?简直是天方夜谭!”另一名身材魁梧壮硕的男人双手紧紧抱在胸前,那厚实的胸膛宛如一堵坚固的城墙。他身着一套布满战斗痕迹的坚固铠甲,每一道划痕、每一处凹陷,都似乎在诉说着往昔的激烈厮杀。此刻,他脸上带着一种盲目自信的神情,仿佛在他眼中,一个地位卑微的小女仆,根本不值一提,犹如蝼蚁一般,丝毫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