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要去哪儿呀?”
周一下午两点,夏闻溪坐上了林深的车,迫不及待想知道今天的目的地。
今天天气晴朗,并未下雪,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在这样的天气出游,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看到雪景。
林深递给夏闻溪一个餐盒,然后告诉她:“我们今天去戴冠山,出了市区之后大约两个半小时的车程。”
餐盒里一半是草莓,一半是车厘子,红彤彤的看着挺喜人。本来夏闻溪坐车是不喜欢吃东西的,但是一打开餐盒就闻到了香甜的草莓味,倒是来了胃口。
而且夏闻溪今天还特地提前吃了晕车药还贴了晕车贴,自觉已经做足了万全准备!
她往自己嘴里塞了颗草莓,又给林深嘴里也塞了一颗。
“出发!”
不知道是不是晕车药的作用,一盒水果还没吃完,夏闻溪就睡着了,醒来才发现已经早都出了市区了。
“我怀疑晕车药的成分里有安眠药,把人药晕了就不会晕车了。”
林深看了看导航,“还有一个小时才到,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
夏闻溪摇头,“不睡了。”
市区里的雪已经差不多都化了,出了市区再看,倒是还能看出之前下雪的痕迹,很多树梢上还能看到一片白。
“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会下雪的,结果太阳这么大,要是不下雪,我们去山上岂不是只能赏太阳了?”
“山里气温低,说不定会下。”
天气的事儿,谁也说不准,现在说好像也没用了,来都来了赏太阳就太阳吧。
酒店建在山顶,但是车子到半山腰的地方就得停了,然后换乘酒店的车。
夏闻溪松了口气,还好能坐车上去,不然她宁愿在半山腰露营。
至于为什么非要换乘酒店的车才能上去,夏闻溪抓着扶手想……大概是酒店不信任客人的车技吧。
虽然路看着是惊险了一点儿,但不得不说风景还是很不错的,路的一侧是山,另一侧是茂密的山林,树上还有积雪,此时金黄色的夕阳照在树上,仿佛给树林盖上一层光晕。
枝头还有不知名的小鸟儿,时不时叽喳两声,又被经过的汽车声惊飞到另一棵树上。
有些意外,酒店并不是夏闻溪此前想象的那样,而是一栋又一栋依山势建造起来的木楼,其实也有点儿像她之前在农庄住的那种,只是没有那个大,应该是地势的原因。
听夏闻溪说过之后,林深道:“其实这两家酒店是一个老板,所以确实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啊?”
夏闻溪惊讶道:“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会赚钱的人?!”
她一看到这房子立马就喜欢上了,真想看看这人是何方神圣。
“下次我去锦江开会的时候,你有空可以跟我一起去,说不定能见到。”
今天两人住的是一栋楼的不同房间,酒店工作人员将两人的行李送来之后就离开了。
夏闻溪迫不及待想去看房间,听到林深的话好奇道:“什么会?”
“类似企业家年会的会议吧,每年的三四月份会开。今年是在番市开的,明年大概就在锦江了吧。闻声肯定也会去的。”
“三四月份正好是复试的时间诶,到时候再说吧,要是复试结束了我就跟你一起去。”
“好。”
小木屋面积不大,从楼梯上来就是阳台,从阳台中间进去就是一个小厅,看样子也做餐厅用,小厅左右各一个房间。
背面有楼梯通向二楼,二楼是一个大的观景台,和另一个房间,是一个阁楼,有三角顶和天窗。
木屋年纪不大,但是高度足够,站在阁楼里也不会觉得逼仄。
“我想住这个房间!”
“好,我帮你把行李拿上来。待会儿想出去走走吗?还是在酒店休息?”
夏闻溪想了想说不着急,“天都要黑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吃晚饭吧,明天再出去看看好了。”
林深把夏闻溪的行李箱拿上来之后就出去了,给她留下单独的空间,自己也下楼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夏闻溪先是给在家庭群里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已经到达,就去换了身家居服又下楼去探索了。
她在小厅的架子上找到了介绍图册,果然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锦江居然有姓刘的霸总,真是不简单!
看了一会儿,她又翻看起菜单,想看看晚上吃什么。
林深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的,看样子他也换了一身家居服,就是他的家居服跟夏闻溪的,好像不大一样。
夏闻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粉色草莓熊,又抬头看看林深身上的灰色针织衫和黑色长裤。
怎么回事?冬天居然不穿珊瑚绒,简直是异端!
“怎么了?”
夏闻溪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对他晃了晃菜单,“想问问你,晚上吃火锅行不行?”
林深自然不会反对,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便凑在一起在手机上点了单。
冬天的夜晚来得猝不及防,就点菜这一会儿的工夫,天已经完全黑了。
不过外面也同时亮起了微黄的灯光,让这山林木屋显得更加幽静。
“林深,我想看看你的房间!”
刚才她没有看楼下的房间,现在看了又觉得住在楼下好像也不错,房间后面是对着山的一整扇落地大窗,等到下雪的时候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赏雪景,一定也很不错!
林深看出她的喜欢,便跟她说:“另一个房间的格局应该也是一样的,反正不止一晚上,明天晚上你可以到楼下来住。”
“好呀!”
夏闻溪说完自己都笑了,“我可真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林深听了笑道:“对房子喜新厌旧没事儿,对人不会就行。”
“林总紧张了?”
“紧张,怕闻溪不喜欢我了。”
夏闻溪是玩笑的口吻,林深却答得认真。
夏闻溪笑看着他,手上也不安分地戳了戳林深的胸肌。
“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看似嗔怪,实则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