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又道:“直到今日,我重新起卦,抛去再次下矿,恐有大劫外,牵扯太广,才是大忌,而给二爷起的卦,里面却有了变化,这变化足够改变命运。”
二月红,谢九二人听到齐铁嘴围绕在张启山身边的来龙去脉,有一丝无奈,这个老八真是什么热闹都想凑凑。
二月红心中对齐铁嘴卦象上的贵人愈发好奇,犹如猫爪挠心一般。他瞥了一眼仍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谢九,见其毫无开口之意,便继续追问。
二月红:“老八,你既如此说,那便快快道来这贵人究竟是谁,你可是知晓我的性子的。”
谢九心中微微叹息,是啊,九门众人皆不知,唯有自己与齐铁嘴才知晓二爷内心的真实想法。
齐铁嘴:“二爷,此贵人你定是识得的,便是那近日时常前往你戏园子听戏,偶尔我与老九一同喝茶时遇见的白家夫妇。”
二月红\/谢九:“哦?竟是他们。”
两人不禁回想起当初初到长沙城的白家夫妇,其神秘,宛如雾里看花,无人能探知到二人的具体情况。
幸而他们并无恶意,否则,那二人在他们凑过去的时候,恐怕就会转身离去了。
如今偶然与之交好,今日又听老八这般言说,两人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仿佛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悄然转动。
谢九:“老八,这对于二爷的确是大喜,可与我是否也有牵连,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听的如此详细了。”
齐铁嘴惊叹道:“哎呀,老九,你这脑子就是好使,我今日之卦,与你牵扯最深。
幸好是我起卦,如若不然,我恐怕也会如坠云雾,深陷困局而难以自拔,你的子孙后代更是会在这困局中苦苦挣扎,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想要脱离却又始终无法脱身。”
听到齐铁嘴如此说的二人简直心惊,什么样的事情能牵扯到子孙后代,还齐齐无法脱身,心惊,震撼,难以言喻。
不过二人默契的看了齐铁嘴一眼,二月红开口问:“老八,此卦何解?”
齐铁嘴也不拿乔如此大事,便说:“真心换真心,可以聊聊走向,若是他们话语间有方向便按着那方向做。
若是含糊不清,那我们自身也要想办法脱离这九门了,未来规划不能与九门,地下之事牵掣。
此二人是大富大贵之人,贵人又贵己,这可是我起的众多卦中最好的卦了。”
二月红\/谢九向齐铁嘴道谢,原本今日他二人商量的事情便是如此,没想到老八误打误撞给他们解了燃眉之急。
二月红沉思片刻后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二人谈谈吧。”谢九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三人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妤宁的小院子处。
妤宁、小官看到他们前来,脸上有一丝惊诧,还是迎了三人进屋。
妤宁打趣道:“什么风把二爷,八爷,九爷都给吹来了”
二月红深知对方都是不喜算计,喜坦荡之人,思索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打算将他们的来意说明。
二月红:“白爷,白夫人我们来此是有事所求二位解惑。”
妤宁好奇,小官不解,他们虽说是与这三人称为朋友,能有什么事能让三人齐齐前来求于他们。
妤宁:“在这长沙城中,我夫妇二人也算与你们是朋友,二爷但说无妨。”
谢九微微一笑,知道二爷坦诚布公,最为上策。
齐铁嘴则是看着屋内陈设,暗自惊叹,二人的大手笔,也不讲话,让二月红主导。
二月红:“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近日佛爷对于矿山颇有执着,我意不在此,便居家躲着,想蛮混过去。”
二月红:“今日老八前来说为我和佛爷均起一卦,卦中二位是我的贵人,能让我摆脱家族原有的命运。”
二月红:“老九也是卦中有所牵制,还望二位指点一二。”
谢九看二月红说的比较含蓄,他便补充道:“二位有所不知,老八卦中我的子孙后辈,均不能脱困,这才厚着脸皮一同前来。”
小官听了没什么反应,毕竟有些事他都是听妤宁说才知道。
妤宁一听,眼神赞叹的看了齐铁嘴一眼,不愧是铁嘴,还真有几分本事,能算到这样的走向已经很不错了。
妤宁:“你们真想知道吗?哪怕家财散尽?”
三人面面相觑,确定要改变家族命运,便齐齐开口。
“请白夫人告知。”
此话一出,妤宁看着面相一改的三位,便知道,祂还是希望这个时期的几个气运子能过的好一些。
妤宁微微抿唇,面带微笑开口:“先说说二爷,由于一些原因你现在仍是单身一人,那便是第一个改变。”
妤宁:“原定你的夫人是受人训练,算计在你身边,你为了娶她,破了金盆洗手之例。
却不想最后因为长期训练,下毒试毒,你那个夫人药石无医,最后你散尽家财都没留住她的命。
再者第二改变是你没收徒,你以后会收徒是谢九爷的孙子,但不是现在,原定你先收了一人为徒,最后联合幕后算计你之人,搅得长沙城有一段日子不得安生,而那个徒弟最后则是爱上了你那位夫人,又因夫人斯人已逝,彻底疯狂,草菅人命。”
妤宁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又开口道:“最后,风靡长沙城的二爷,无后,带着对你那夫人的思念共度余生。”
二月红听到妤宁从单身,说到算计夫人及徒弟,又面色苍白的听完妤宁最后一句无后,瘫坐在椅子上。
这是造了什么孽,他竟让人算计如此,红家无后啊,都是因为他,幸好有了转变。
这时妤宁再度开口:“二爷,不必担忧,你不管矿山之事,脱离九门,那命运便彻底改了。”
二月红回过神,转头看向妤宁道谢:“多谢白夫人解惑,只是你方才说的散尽家财。。”他还是想问清楚些。
妤宁:“不必着急,且等我将谢九爷和齐八爷的说完你们便知道了。”
二月红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端起旁边的茶,坐等着听老八老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