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回到家宁舒怡迫不及待的从放在地上的背篓里把东西拿出。
“奶奶,你看看这几样,都是有瑕疵的,可咱也不嫌弃啊,不要票不是?显摆的小模样让人很是喜欢。”
周奶奶一看都是好东西,高兴的连连点头说着:“对,对,对,咱们不嫌弃,有时候有钱有票都买不到。”
“婶,我买这些的时候就想好了,这炉子呢?婶你带回家属院。等到冬天我和小雪需要时,就再挪一个出来我们共同用就好。
还有这两个暖水瓶我和小雪一人一个,这样婶也不用把家里原来有的匀一个出来给我们两人用。当然这军用水壶也是我和小雪一人一个。”
“小怡啊 ,真的是谢谢你呀,婶把钱算给你。这是帮我解决了大难题了。”
“嘿嘿嘿,婶,不用谢,不用谢!”
“婶,你看这毛巾和牙膏也是不要票的,毛巾就是有点染色了,牙膏压变形了不影响使用。你挑挑,多的可以给两个哥哥寄过去。”
所以说养闺女就是贴心,那婶拿六条毛巾,四盒牙膏。牙刷也给你两个哥哥和小雪各拿一个。
“小怡,你算算多少钱,婶补给你。”
“婶,小炉子算你一个,剩下一个算我的,其它的加起来一共三十二块。就是炉子贵,那是原价只是不要工业票。”
“行,婶给你拿钱去。”
接过钱,宁舒怡才说晚上去茉莉家。
“婶,还需要瑕疵布和毛线吗?茉莉说又有新的出来,让我问问。”
“要,这东西不嫌多,什么时候去?”
“明天吧,晚上和阿姨约好时间就行。”
“那明天小雪你们俩去,我后面忙完来接你们。小怡,累了就去休息一会,你看小雪困的都要头磕地上去了。”
“嗯,我扶小雪去睡觉!”
至于雪花膏和香夷子(香皂)宁舒怡没有拿出来,自己悄悄送给小雪就行了。
到房间把放在玉佩空间里东西整理出来,这雪花膏,蛤蜊油,毛巾,牙膏,牙刷,除了自己用的,都放到戒指里特定地方,兄长就能拿走。
又把从宁家的东西里找出四块手表,和密其中一块是小怡的。又在密室里的手表里挑出一男一女两块手表,其余的也一起放了进去。
哎,也不知道兄长去边关没有。写个纸条吧!
兄长,蛤蜊油防冻防裂,边关适用。其余的问小怡,旧手表不喜欢可以退回来给我,我想办法卖了,重新买新的。
宁舒怡弄完什么也不管倒头就睡。
迷糊之间,听到有人叫自己。
“小怡起床吃饭了!”
“谢谢小雪,我睡过头了。”
宁舒怡从包里拿出东西递给周韵雪。
“喏,这几样给你,你看看。”
“雪花膏和香皂!小怡,我忘记的你都帮我准备了。”
“你不嫌弃这香皂有瑕疵就行。我们出去吃饭吧!”
“不嫌弃,谁嫌弃谁是小狗”
晚饭饭桌上宁舒怡直接说了出来。之前想了很多方法都觉得没有自直接说的好。
“周叔叔,我之前能断绝关系是威胁我爸,我说他倒卖厂里物资。可我没有证据,当时只是急了开口一说,他就妥协了。”
“你是有什么依据才开口威胁的吗?”
“嗯,就是每个月的开销和工资对不上。特别家里其他四个,每个月零花钱不说,还轮着买新衣服和鞋。
衣服买的都是做好的,不是买布自己做,家里还时常吃肉,去国营饭店吃饭。”
周文杰看向自己母亲,眼神询问。
周奶奶明白自己儿子意思,也说了自己平时看到的。
”小怡说的是真的,那衣服,那裙子都是不要票的,最便宜的也是十五还是十六,冬天贵的二十七至三十三块。家里经常在十点过后传出肉香。”
周文杰点点头明白了。
“周叔叔我还要说吗?”
“还有什么,你直接说完就行。”
“哦。还有就是每个月我爸有两次11点过出门,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出去的时间。”
“周叔叔,我住杂物间,挨着厨房和客厅的门。”
“你把这事说出来是想……”
“嗯,我们虽然断绝关系,按理来说我举报他太过不孝,最近我一直在做思想斗争,有时候想要是爷爷在多好,可以给我出主意。我在县城时想了好几天,还是忠于国家才是我应该做的。”
“好,这事叔叔会交代好一切,你就别再插手了。”
“周叔,我这样是对的吧!”
其实宁舒怡心里想的是,我不举报估计后面死的是我。可不能让人看出来,特别不能让一个当兵多年的军人看出来。
周文杰看宁舒怡眼里的迷茫,还有愧疚。心里叹气,还是给了一个答案!
“小怡,忠孝两难全。只有国好,家才好。像他那样抠社会主义墙角的人,是不值得原谅的。你要明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宁舒怡眼神似懂非懂的说:“周叔叔,明白了!”
两天后周家四人加上宁舒怡出发去火车站。这两天又寄了一大包裹去家属院。
这期间宁舒怡和小雪去看电影,也拿到了和茉莉三人一起偷偷去拍的相片。合照,单人照自己都多要了两张,在得知可以放大,又都放大了。
看的小雪和茉莉一愣一愣的,也都说自己的额外要放大一套。
三人还和老板讲价,磨的老板都无语了。
少了钱可以,想加急,这胶卷也只有五张,要是你们拍完,我再在刚才谈好的价格给你们少一点钱。
拍,那么多都拍了,再拍五张就五张,但我们换一套衣服。就这样双方合作愉快。